“爹,我們手裡麵也沒有什麼銀子,真的沒有往那間店鋪裡貼補過銀子。您彆聽外麵人瞎說話。您實在不信,我請二叔來和你說一說話。”
“嗬嗬,你二叔來了,又能怎麼樣?他來能看著我們父子為了這些事爭吵嗎?他也會護著你,為你說一番好話。這些日子,他不敢來,我也不想見他這個沒有用的人。”
“爹,二叔從來不喜歡管閒事的。二叔一心一意隻念著您,您老可彆誤會了二叔。”
“有什麼誤會和不誤會的。他現在躲著不見我,是因為什麼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陶作全很是擔心陶永成氣壞了身子,歎息道:“爹,您想一想我們家有的銀子,再想一想溫家這些年的辛苦,他們家是有銀子租一間店鋪的。”
“哼,我想法子攔了你二叔家往內城走,你這邊挺不錯的,為你嶽家在內城謀了一條道。”
陶作全低垂頭不說話,溫家人幫襯他多年,他不能讓彆人白忙活十多年,而且以後的日子長,溫家和陶家長房的關係還會繼續親近下去。
吉大妹打量陶作全的麵色,眼裡閃過無奈的神情,她低聲儘:“分家後,二房父子跟著符家人在外接了活,家中處處是溫家的人幫襯著做活。
全兒待溫家也不能無半分真心吧。溫家願意善待我們長房的人,全兒自然要善待溫家的人。”
“嗬,他二叔父子為何要跟著符家人在外麵接活做?是因為溫家人把他們擠得在長房沒有位置了,你現在問一問全兒想起之前的事情,他不虧心嗎?”
陶作全還是不說話,吉大妹扯了扯他的衣袖:“全兒,外麵事多,你去外麵忙活吧。你爹這裡有我守著,你不用操心了。”
陶作全起身對陶永成行禮後,他出了房間後,聽到房裡傳來碗破碎的聲音,他站在房門外停了停,暗自歎一聲往後院走去。
雪下得有些大,溫六娘在後院四處查看,她抬眼看到陶作全後,連忙笑著走了過來,見到陶作全冷著一張臉,低聲問:“你這是怎麼了?”
“我爹知道你娘家在城裡開店鋪的事情。你這幾天彆去他麵前晃悠了。”
溫六娘滿臉驚訝神情說:“他又不出門,誰和他說了這個消息?”
“不管誰和他說了這個消息,這事也不能一直隱瞞下去。再說你娘家是堂堂正正的在開店鋪,我爹應該接受這個事實。”
溫六娘看了陶作全的麵色,還是有些不高興道:“我想著時間再久一些,爹應該能夠接受我娘家侄子們比從前要有出息的事情。”
“彆想得太好了。我爹都接受不了我二叔家孫子比自個孫子有本事有能耐,他還能接受你家侄子們現在混得風生水起的事實?”
“琛兒爹,不一樣。你爹自小喜歡和二叔作比較,而且二叔曆來尊重你爹。爹的心裡麵,他一輩子比二叔強。
他的孫子們也應該如此,其實琛兒兄弟做得很不錯了,但爹還是盯著程兒兄弟的長處,他總是這樣的作比較,隻能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