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丟儘了顏麵。
他憤怒地回家去,找不到兒子,當即就對著王夫人一通亂罵,知曉此事,王夫人也懵了。
“……他昨兒個明明回來了,卻不見人影,我哪知他何時出去的,又是何時將費家人揍了。”
說到這裡,她有些不滿。
“衍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甚少與人動手,必定是那費懋中挑釁在先,說了什麼,否則衍兒怎會動手?”
“管他什麼緣由,動手就是不對,他現下將人打成那般,連皇上都知道了,這回是閉門思過,下回是什麼?我這官到底該做不做了?”
王夫人被吼得有些怕了,“那這到底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會去找?”
王貢真是氣死了,孽子,還指望他光宗耀祖,支應門庭,如今看來,他不拖垮了王家,就謝天謝地了。
“父親,母親,我知道相公在哪兒。”
吳玉萍進來說道,朝兩人福了福。
見著兒媳婦過來,王貢到底不好再發火,略微收了些脾氣。
“你知道?”王夫人驚訝。
“相公在城南一座宅子裡,似乎是為崔二姑娘置的地兒。”
“又是她,這隻狐狸精,這是纏著我們王家不放了。”
王夫人咬牙,她派人尋了這些日子都沒尋到,原來是躲在了城南。
這個小妖精,倒是活的自在,卻把他們坑慘了。
“如此不像話,這就是你所謂的改了?”
王貢拂袖離去,簡直對這個兒子失望至極。
王夫人想追去,可又礙於晚輩在此,隻好作罷。
這會子,一肚子的氣兒都轉到了崔元淑身上。
“這個賤蹄子,你帶我去找,我倒要親自看看,她是怎麼把衍兒勾成這番模樣。”
好容易這幾日改了不少,不再整日裡往外跑,這回倒好,捅出了這麼大一個簍子。
吳玉萍彎唇應下,當即著人吩咐下去出了門。
城南一處宅子前,王夫人下了馬車,四周看了看,見到這宅子還是三進的,瞧著修葺的也新,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辛辛苦苦攢的銀錢原來都拿來貼補這個賤蹄子了。
“給我把門撞開——”
她朝婆子和馬夫吩咐道。
得了令,兩人哪敢不從,吳玉萍扶著王夫人,麵上擔憂,“母親,這不好吧!若是相公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
“怪罪?我是他娘,難道還比不得那個賤蹄子重要?”
王夫人聽的來氣。
吳玉萍也不敢再說。
門內,裡頭守門的婆子透過門縫見到這陣仗,哪裡還敢耽擱,當即堵好了門,去內院稟報。
正攬著崔元淑在炕上小憩醒來的王衍,輕輕地替懷中人蓋好毯子,就見看門的婆子急匆匆過來。
他皺眉,剛想訓斥,就聽她道:“爺,外頭有一夫人和奶奶,穿著華麗,正嚷嚷著撞門呢!”
這麼一說,也將崔元淑給吵醒了。
王衍顧不得她,坐起身詢問,“你放她們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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