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過來,彆過來,我一個人就行。”羅**是急壞了,喊聲都帶著沙啞。
這種情形下,雷捷等人想當然的認為羅程在獨扛危險,他們焉能袖手旁觀?於是“忽啦”一下向前湧去。
老子就等這時候呢!疤哥瞅準時機,大喝一聲“看家夥”,右手猛的一甩。
“閃開。”羅程急急拍上樹乾,以期阻擋一些零碎。
“咻”,
“咻”,
“啪”,
“嘩啦”,
“哎喲”,
各種聲音接連響起。
“全都走開,走開。”羅程側回頭,大聲阻止著。
這麼多聲音混雜在一起,又疑似有人受傷,雷捷等人怎能分清楚真偽?於是他們不但沒有後退,後而好幾人已到近前。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疤哥雙手齊甩,嘴上說著“看家夥”,人卻猛的向後縱去。
“躲開。”
“趴下。”
羅程等人這麼一互相關心,可給疤哥創造了機會,幾個縱躍便拉開了距離。
等到眾人發現並沒東西襲來時,那個家夥早沒了影子。
“不許添亂,都走開。”羅**急了,對著同伴大喊著,又急急地憑意識追去。
雷捷伸手試圖去抓羅程:“老羅,危險,還是讓阻擊手們來吧。”
“阻擊個屁,都原地待著。”羅程聲音傳回之際,人已衝向前方。
去哪了?疤哥人呢?好幾處樹杈都在晃動,可卻根本看不見人影。若是再給那家夥幾分鐘時間,更不知會跑到哪裡去了。
關心則亂哪!羅程不由得埋怨雷捷等人,卻又忽的腦中靈光一閃。於是站在原地,眼望四周,大喊一聲:“把二娘們押上來,讓他看看姘頭的下場。”
“敢動二娘們,你他媽的……”疤哥罵到半截,忽的一驚:上當了,這又是在定位老子呢!
儘管疤哥已經意識到對方這是以其道還其身,並及時收住了話頭,但這對於羅程已經夠了。
捕捉到聲音出處的一刹那,羅程已經彈射出去,兩個縱越便看到了疤哥身影,於是暴喝著撲了過去:“王八蛋,往哪跑?”
“啊?”疤哥心頭大驚,不敢回頭,極力狂奔。
“啪”,一棵樹乾受力,猛的掃了上去。
聽到風聲不善,疤哥反手一掌,“哢嚓”一聲,小樹斷了。
我靠,不是他呀?就在疤哥稍一楞神之際,羅程已然欺身上前,雙掌齊出。
往哪躲呢?意識到勢難躲開,疤哥隻得反手一掌。
一掌對兩掌,又是被動迎戰,疤哥豈能占到便宜?
“啪”,羅程右掌砍到疤哥右臂之上,左掌實實地削在了對方肩頭。
“嗯^^^哎喲。”,疤哥悶哼一聲,身子撞了出去。
“哢吧”,一棵小樹應聲而斷,也狠狠的反抽了疤哥一下。
“羅局,閃開,我們要開……”大張適時闖進現場。
其他警員手持家夥跟著現身。
“還他娘的想做人質呀?”羅**的惱了,直接吼出狠話,同時欺身向前。
“那就同歸於儘吧。”疤哥靠坐在地,舉起了雙肩挎包。
“楚隊,特種兵上。”羅程抬手一揮。
順著羅程手勢,疤哥下意識轉頭。哪有什麼特種兵?等他意識到上當時,已經晚了。
就在對方微微轉頭的一瞬間,羅程左手一扯雙肩包,右手照樣砍了下去。
“啊!”疤哥脖間生疼,眼前一黑,栽倒在地,雙肩包自是脫手了。
擔心那些人幫倒忙,羅程立即彎下腰去,反剪了疤哥雙臂,然後大喊道:“手銬,手銬。”
剛才被羅程吼的又羞又懵,現在聽到第二聲“手銬”時,大張才反應過來,趕忙扯出手銬,奔了過去。
羅程搶過手銬,“哢嚓”、“哢嚓”兩下,銬住了疤哥。接著抽出對方腰帶,捆住了對方雙足,然後又接過繩子捆了“粽子”。
與此同時,大張也打開了那個雙肩包,裡麵光是大砍具就有兩把,還有七八袋自熱劑,其餘的則是錢、卡、金質臉譜等。
如此看來,疤哥剛才“同歸於儘”一說也非完全訛詐。拋開管製器具不說,光是這些自熱劑一旦拋出,這裡濕氣又這麼大,小範圍高溫、毒氣也會造成一定傷害的。
“哎呀……”疤哥**一聲,睜開了眼睛。
羅程冷冷地盯著疤哥,沉聲道:“服不服?”
“服。你太的能打,被你打服了。”疤哥滿嘴血汙,麵目猙獰,竟然擠出了一抹冷笑,“可讓我不服的是,你們也未免小心了,至於嗎?”
羅程也露出了笑容:“這時候還想耍詭計?甭管你服不服,這樣捆著才踏實。”
“帶走。”
在雷捷命令下,人們就像抬死豬似的抬起了疤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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