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峻嶺區“峻嶺溫情”酒店,8305房間。
“芳,我怎麼樣?”
“彪彪,你太厲害了。”
“有好吃好喝,又能侍候好你,比跟那家夥受窮守活寡強多了吧?”
“少提他。”
“芳,彆生氣,我就是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嗚……”
“芳,彆哭,彆哭。明天給你再買副金耳釘,怎麼樣?”
“真的?”
“我說話多會不算數了?”
“彪彪真好。啵。”
“這就頂了?好好獎勵一下。”
“你還要呀,行嗎?”
“把那個‘嗎’字去掉,我行,非常行。”
“你壞,真壞。”
漆黑的屋子裡,男女二人又摟抱在一起,翻滾起來。
“篤篤”,
敲門聲忽起,驚的男女二人立時分開了。
“開門,查戶口。”門外傳來男聲。
“怎麼辦?”女人俯在男人耳朵問。
“穿衣服。”男人說著就去摸索。
女人也跟著去找衣服。
可是屋子裡黑漆漆,先前衣服又被胡亂拋開,一下子哪能找到?
“開門,再不開就直接進了。”隨著話音,傳來“滋啦”聲響,跟著門上防盜鏈“嘩啦嘩啦”響了起來。
暗道一聲“不好”,男子猛回身,“嘭”的打開窗子,一步躥了上去,隨即光著身子掛到了窗外。
“開門,弄開。”
“嘩啦”,
聽著一聲緊似一聲的響動,男子心裡直發慌,本已踩上外沿的右腳一空,雙手也猛的一脫,後仰著向下掉去。
完了,非死即殘。男子一閉眼,悲慘的畫麵閃過腦海,一瞬間又恨又悔。
“嘭”,
軟乎乎的,根本不疼。怎麼回事?
男子睜眼看去,昏暗燈光下是幾個熟悉的身影,他熟悉那衣服。
怪不得有困難找警員呢,關鍵時刻還是警方靠的住。男子剛自溫暖和感動,卻又忽的一驚:他們這是守株待兔呀。
想到這一層,男子頓覺從裡到外的冷,透心涼呀。數九寒天寸縷未掛,不冷才怪呢。
“穿上。”隨著話音,一團衣物從來而降。
抖抖索索的撲上前去,男子拿起衣物,胡亂的套了起來。
大約五分鐘後,衣冠不整的男女被帶上了警車,向著區警局駛去。
身子多少暖和了一些,大腦也有過了短暫思考,男子忽然嚷了起來:“乾什麼,憑什麼胡亂抓人?和我老婆在一起也違法呀?”
“我倆是合法夫妻,你們乾什麼?”女人也跟著嚷鬨,“放開我們,放開。”
沒人回應他們,汽車速度更是不減。
“放開。”
“憑什麼?”
在男女二人的吵鬨聲中,二人被押下警車,帶到了一間審訊室裡。
男子被摁到特製椅子上,女人跟暖氣管銬到了一起。
此時對麵落座了二男一女三名警官,兩男警正是雷捷和大張。
來到這樣的場所,男女二人不由得更為緊張,卻也喊嚷的更為起勁,否則一會兒就沒喊的機會了。
“啪”,大張猛的一拍桌子,“知道為什麼抓你們嗎?”
“不知道?”
“憑什麼?”
男女二人同聲回應。
“非法同居、破壞他人家庭。”大張給出答案。
“你胡說。”
“我們是夫妻。”
二人自是滿口否認。
“夫妻?那你說,你叫什麼?”大張點指著對麵女人。
“我,我叫小芳。”
“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