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 91 章(2 / 2)

清穿之純皇貴妃 嶽月 23492 字 9個月前

之前病一場雖然好起來了,後邊也沒繼續生病,永珹明顯身體底子太弱,一時沒能徹底恢複過來,叫嘉嬪很是心焦。

“我問過太醫院那邊,可以給永珹試著用很小的量,若是適應再慢慢添上去為好。可惜太醫院那邊並不多,永珹這邊可能需要服用的時間門長一點才有效,所以我就厚臉皮來求貴妃娘娘要一些藥粉給永珹了。”

嘉嬪帶著一肚子話來的,這才開了個頭,沐瑤就爽快點頭道:“可以,隻是我宮裡大多都分發給各宮去了,如今隻餘下一點。回頭家裡再送來,我再讓人給永和宮送過去。”

聞言,嘉嬪喜出望外,連連感謝。

沐瑤確實拿到的都分出去了,皇後那邊必然要有的,高貴妃和嫻妃也有一份,乾隆自然不能少。

而且乾隆還賞賜給不少臣子,太醫院要走大部分,沐瑤這邊也貢獻了小部分,不然就不夠分了。

餘下就讓葛嬤嬤收起來,小心存著,如今是一股腦全拿出來送給嘉嬪了。

嘉嬪一看這一盒子的藥粉,就明白沐瑤估計把景仁宮所有的樺木茸都拿出來給她了,更是眼紅紅的,心下感激得很,連連行禮後才小心翼翼捧著錦盒離開。

葛嬤嬤卻心疼道:“娘娘手頭隻餘下這麼一些,全都送出去了,怎麼也得留下一點才是。”

沐瑤就笑道:“放心,蘇家那邊已經來信,炮製好的藥粉這兩天就送過來了,也不差這麼一點。”

葛嬤嬤一聽,這才放心下來。

果然第二天蘇家就派人送了藥粉進來,沐瑤留下了一半,餘下的隔了半個月才給嘉嬪送過去的。

素茹就有些奇怪道:“娘娘之前說要送,為何特意晚一些才送了?”

因為沐瑤一直沒派人送,素茹隻以為她忘了,哪知道忽然有一天就讓人送去永和宮,頓時有些不解。

這些年素茹在沐瑤身邊,明白自家娘娘是個好脾氣也好伺候的,有什麼不明白的,也會主動開口詢問。

果然沐瑤就笑著答道:“之前嘉嬪拿走一些,想必是給四阿哥用了。若是我第二天又送了那麼多過去,她隻怕想著效果好,就會給四阿哥多用一些。”

因為太醫院那邊說每次分量不宜多,但是並沒有副作用,每次少喝一些,一天多喝幾次倒也無妨。

嘉嬪那麼疼愛孩子,肯定想永珹儘快好起來,指不定就一天十次八次喂給永珹,這就容易過了。

以防萬一,沐瑤還是拖幾天,想著那邊喝得差不多了再送一些過去,想必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而且也會讓嘉嬪留下印象,這個東西不易得,一次用太多了,很容易就用完了,於是也會慢慢用。

素茹這才恍然大悟,隻覺得沐瑤細心得很,她頓時有些愧疚道:“原來如此,奴婢倒是想得不夠周到了。”

沐瑤擺擺手道:“嘉嬪一顆心全在四阿哥身上,我就是怕她過猶不及了。”

隻要能讓永珹好起來,嘉嬪恐怕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了。

沐瑤這天正逗著難得醒著的永瑢,他吐著泡泡玩兒,特彆精神的模樣,實在可愛得緊,就聽說有人來拜見。

還是慎郡王的嫡福晉,連帶蘇夫人也一起來了。

她頓時有些奇怪,剛把人請進來,就見這位嫡福晉一進來就撲通一聲給自己跪下了,把沐瑤嚇了一大跳。

不年不節的,這禮也太大了一點!

沐瑤驚得趕緊讓葛嬤嬤去把慎郡王的嫡福晉扶著起來,疑惑地看向一旁的蘇夫人。

蘇夫人似乎並不驚訝嫡福晉的舉動,坐下後才小聲解釋道:“月初的時候,慎郡王的世子忽然上吐下瀉,喝湯藥後始終沒能好起來,整個人瘦了一圈,根本吃不下,沒兩天人就瘦了一大圈,也變得虛弱起來。”

“還是請的太醫過去,說是試著用一用樺木茸的粉末泡水,畢竟這樣的急症還沒用過,結果如何著實不清楚。當時慎郡王沒在家,嫡福晉咬咬牙就點頭試了,世子喝了兩杯,腹瀉就止住了,也不吐了,喝了點米湯好歹緩了過來。”

沐瑤才想起慎郡王的這兩個倒黴孩子,一時不清楚究竟哪個年頭去的,竟然那麼早嗎?

幸好樺木茸找得及時,不然這個慎郡王的長子估計要熬不住,一命嗚呼的。

上吐下瀉這種一旦止不住,就很容易一瀉千裡,整個人就虛弱下去。

如今又沒有吊瓶能補充身體需要,吃不下又一直止瀉不了,再好的身體也是要崩潰的。

慎郡王不在家,肯定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作畫了,隻留下嫡福晉在家,但是隻怕也慌亂極了。

幸好蘇夫人得了好東西,第一時間門就給手帕交送了一些,不管有沒用,備著是好的。

不然太醫過去的話,太醫手上也沒帶,基本上都在宮裡了,再去宮裡要,隻怕就要來不及了。

幸好嫡福晉手裡有一些,趕緊給世子用了,才把這孩子的小命給留住了。

難怪嫡福晉一進來就給自己行大禮,沐瑤剛才嚇了一跳,如今發現嫡福晉估計也有些後怕,又十分感激她了。

嫡福晉紅著眼圈道:“世子如今好一些了,我就趕緊遞了牌子進宮來感謝貴妃娘娘。”

不說她,就是慎郡王回來後,第一時間門也跟著她進宮來,卻是去禦書房那邊見乾隆,亦是十分感謝。

要不是太醫去的及時,嫡福晉手裡頭有帶著一小份的藥粉,他的長子恐怕真要保不住了。

而且沐瑤直接把這個藥材獻上,慎郡王不好去見沐瑤感謝,就來見乾隆,也是十分感激。

乾隆知道慎郡王的長子病了,特地請了太醫過去,沒想到是如此凶險:“如今世子沒事了吧?”

慎郡王笑道:“弘昴好多了,暫時還臥榻歇息,總歸要慢慢養起來,不過太醫說幸好救得及時,也能養回來。”

這邊他心存感激,沐瑤心裡也十分慶幸。

好在這長子是救回來了,不然這倒黴慎郡王的兩個兒子都沒了,以後就想要過繼自己的永瑢了!

如今世子好好的,慎郡王以後就不會搶她的兒子了吧!

沐瑤走神了一會,慎郡王的嫡福晉已經拿出了謝禮,讓人抬進來了。

是的,居然是兩個太監吃力抬進來的,打開箱子,裡麵是一座盆景。

咋一看,沐瑤還以為這是一盆永生花了。

因為盆景上的花正是盛開,還定格在最美的時候。

真花的話,很難讓所有花朵都停留在最美的時候,想必用什麼手法做成永生花了。

哪知道沐瑤等盆景從木箱裡搬下來,才發現這哪裡是永生花,根本是用玉石做的盆景!

用的琺琅做盆,鐵絲裹絨栓花和葉製成。花則是用的上等玉石,葉用的事綠色碧玉,簡直奢華極了。

沐瑤就有些納悶了,不是聽說慎郡王是個簡樸之人,怎麼送禮如此豪橫,一出手就是一盆玉石做的盆景了?

這麼一大盆,而且還是她喜歡的梅花。

玉石雕刻的花朵簡直能以假亂真,那麼多玉石梅花鑲在枝頭,光是這玉石就不知道費多少,更彆說連葉子都是玉石做的。

一大盆說是玉石盆景,在沐瑤眼裡就是一大盆錢了!

蘇夫人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裝箱了,所以也是第一次見,不由驚住了,連忙道:“這可使不得,嫡福晉這手筆也太大了一點!”

嫡福晉卻搖頭道:“娘娘救下世子,可謂是再造之恩。世子年紀大了一些,不然就要親自進宮來給娘娘磕頭感謝了。回頭等他身子骨恢複了,也得進宮來去拜見皇上,若是皇上允了,就得給娘娘行大禮謝恩才是。”

“這盆景不算什麼,就當是給娘娘賞玩的。王爺的庫房裡頭,也就隻有這個能送得出手了。”

其他的全是書畫,還都是水墨畫,不是慎郡王自己的,就是他友人的作品,全放進庫房裡頭小心珍藏。

慎郡王這個人不愛金銀,最喜歡的就是畫,還喜歡收藏畫作,於是送禮的時候就抓瞎了,幸好還有這麼一件珍寶在。

這還是他當初心血來潮喜歡上盆景,請來的老師傅費了好幾年的時間門做出來的。

但是做完之後,慎郡王就徹底忘記此事了,也是送禮的時候翻庫房,才發現這麼一個盆景,正好用來送給沐瑤當做感謝了。

沐瑤也是無奈道:“這也太貴重了一點,又是慎郡王的心頭好……”

她想說不好奪人所愛,剛才又聽慎郡王都忘記了,一時都不好說下去。

慎郡王你這是喜歡還是不喜歡,費了幾年做出來,怎麼回頭直接就忘了呢?

見沐瑤都說不下去了,慎郡王的嫡福晉就笑道:“娘娘隻管收下就是了,這東西也就好看,能擺著賞玩一番罷了,就這麼個用處了。說起來,這禮物著實有些失禮才是。”

因為確實沒什麼用,隻能放著好看了。

嫡福晉都這麼說了,沐瑤隻好收下。

看她收下了,嫡福晉這才鬆口氣。

家裡著實沒彆的能送出手的東西,之前跟蘇夫人私下閒聊,知道這位純貴妃是個好相處的,她卻依舊有些忐忑。

幸好沐瑤是收下了,嫡福晉再三感謝後就先回去了。

畢竟她知道難得進宮一趟,蘇夫人必然有事想單獨跟沐瑤說說話的,也就不多留下打擾了。

果然蘇夫人就跟沐瑤低聲說道:“慎郡王這位世子並非嫡福晉所出,是側福晉的孩子。隻是從小聰明伶俐,對嫡福晉又相當敬重,嫡福晉當是半個兒子一樣對待,見他病了,自然十分焦心。”

沐瑤點點頭,也難怪剛才嫡福晉一來就行大禮,想必跟世子關係很好,這才滿心感激。

蘇夫人感慨道:“那側福晉是個受寵的,得知世子病了就嚇得暈過去,醒來就隻知道哭。後來嫡福晉讓太醫試著用新藥,她又百般阻攔,擔心新藥會害了世子。幸好嫡福晉果斷,不然世子怕是……”

沐瑤心裡感慨,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幸好世子命大,嫡福晉又掌家,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試問有藥在卻不給服下,回頭出什麼事,卻又是嫡福晉的錯了。

幸虧嫡福晉當機立斷,不然世子就危險了,永瑢也得跟著危險的。

蘇夫人又搖頭道:“慎郡王回去後,那側福晉在郡王麵前很是哭了一場,一副世子不久於世的樣子,甚是嚇人,險些讓慎郡王都誤會了。”

畢竟他匆匆趕回來,就是接到嫡福晉加急的信箋,說是長子病重,讓自己速回。

慎郡王剛回去,氣都沒喘過來,長子的生母就跑過來哭,他不誤會才怪,險些嚇得腿都軟了。

後來他見長子還好好的,側福晉還哭,氣得把人嗬斥一頓,難得對這個一直寵愛的側福晉語氣十分重了。

側福晉還不可置信,慎郡王難道不該嗬斥嫡福晉太魯莽,居然敢把新藥給長子試用了嗎?

這會兒是治好了,萬一呢?

慎郡王聽著側福晉哭哭啼啼說完,心裡不可思議:“要不是嫡福晉果斷用了新藥,如今弘昴還能好好的,你還能在這裡跟我哭訴嗎?”

太醫都沒彆的法子,隻能用新藥試試,不試那就沒彆的辦法,就讓弘昴熬著,能熬得住嗎?

這才幾天功夫,弘昴就瘦了一圈,人都瘦脫相了,再拖個一兩天,必然無力回天的。

見側福晉白著臉,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慎郡王心下有些了然。

他是醉心書畫,卻也不傻,自然看得明白這個寵愛的側福晉是什麼心思。

正因為弘昴沒事,側福晉才能過來哭,不然早就去哭墳了。

要弘昴出事,她依舊隻會過來哭,可能會哭得更厲害而已。

慎郡王心裡輕輕歎息,幸好這家還是嫡福晉掌著,不然長子這次就沒那麼幸運了。

他擺擺手道:“你暫且照顧弘昴,其他事就彆提了。”

側福晉是個有眼力勁的,不然也不會備受寵愛,見慎郡王麵露不悅,自然不敢繼續說下去。

她確實有些後怕,畢竟太醫是嫡福晉請的,新藥是嫡福晉要用的,鬼知道是什麼東西,會不會害了自家兒子?

所以側福晉才來哭,覺得嫡福晉是魯莽極了,指望著慎郡王能嗬斥嫡福晉幾句,以後也能叫她能做主,不至於這次兒子病了,她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能做決定了。

哪知道她這一哭卻適得其反,慎郡王都不耐煩了,之後側福晉一心照顧兒子,等兒子好起來之後,慎郡王對她竟然疏離了一些,頓時暗暗心驚,再也不敢想東想西的,一個勁努力討好慎郡王,重新得到寵愛才是最重要的了。

但是那時候,慎郡王對這位側福晉冷淡了許多。

他對嫡福晉是更為敬重了,私下單獨跟恢複的長子也是這麼說的,讓他以後好好孝順嫡福晉。

世子自然沒有不應的,他病重的時候昏昏沉沉,聽得見自家額娘在榻前哭哭啼啼,隻有嫡福晉顫抖著聲音做所有的決定。

他很清楚自己這條命是嫡福晉救下的,以後自然對她更是恭敬和孝順了。

沐瑤也沒想到這麼一件事,雖然算是有驚無險了,最後卻讓慎郡王看清楚自己寵愛的側福晉究竟是什麼性子,一時竟然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眼光,對這位側福晉敬而遠之了。

這麼一來也是好事,讓那位嫡福晉在慎郡王心裡的地位更是高了不少。

因為這事,乾隆還賞了不少藥粉給慎郡王,讓他在家裡備著點,也算是急救藥了。

免得急病的時候太凶險,一時兩眼一抹黑的。

慎郡王送的貴重盆景,沐瑤也跟乾隆提了,還特意請他過來一起欣賞,算是在他這邊過了明路。

乾隆自然看出沐瑤的心思,不由好笑道:“朕是知道這個盆景,當初慎郡王大肆張貼找出色的雕刻師傅,費了好幾年才完成,哪知道最後卻便宜了你。”

這玉石盆景當初乾隆見過都覺得不錯,隻是沒有奪人所愛的意思,久而久之也忘記了。

如今慎郡王的嫡福晉送進宮裡來,他一看這才想起如此個舊事。

沐瑤就笑道:“那還真是便宜我了,這盆景著實好看,擺在哪裡都合適。”

確實這玉石雕刻的花朵跟真的一樣,連永璋都忍不住好奇去摸了摸上麵的梅花,確實肉眼可見跟真的一樣,摸著卻是冰冰涼涼,才發現是玉石,實在是栩栩如生。

乾隆卻覺得隻有一個盆景著實單調了一點,讓人去私庫裡找了找,然後找到一盆牡丹花的玉石盆景,讓人搬了過來。

這白牡丹盆景要大得多了,牡丹用的更是和田白玉,水頭極好,花瓣緩緩盛開,定格在最美的那一刻,更是美不勝收。

乾隆就笑道:“這盆景是當初瞧著慎郡王做了,朕也命人雕刻起來的,看著不錯吧?”

沐瑤失笑,他這是什麼都要跟叔叔比一下。

叔叔有的,乾隆也要有嗎?

乾隆握著沐瑤的手,又微微笑道:“朕也送這盆永不凋零的牡丹,算是感謝愛妃和蘇家尋來新藥,救下了弘昴。”

沐瑤看著他有些驚訝,也笑著道:“皇上這樣說,那就太見外了一些。”

聞言,乾隆眼底含笑道:“也是,不過盆景隻送來一座,皇叔也太不講究了一點。但是他的庫房裡頭就沒什麼好東西,唯獨隻有這個了。他送不來,就隻能讓朕補上,也好成雙成對的。”

叔叔送禮太摳門了,隻好他親自補上了。

這話聽得沐瑤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又聽乾隆說道:“皇叔之前去禦書房,還跟朕說可以送他和友人最好的丹青過來,當做禮物,更為用心一些。”

乾隆麵露嫌棄,誰要他的畫作當禮物了,慎郡王以為自己的畫比這玉石盆景還值錢嗎?

沐瑤好笑道:“皇上,慎郡王親自做的丹青,聽聞是千金難得的。”

聽了這話,乾隆就擺擺手道:“皇叔畫得確實不錯,但是救命之恩隻送畫作來當謝禮,難免太窮酸了一點。他自己的畫作就算了,還要把友人的畫送過來。”

友人贈畫,慎郡王轉送他人,著實不怎麼好了。

乾隆還數了下慎郡王的友人,自然他愛畫,朋友也是。

於是沐瑤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鄭板橋?”

她想起小時候的語文背誦,鄭板橋,板橋先生,揚州八卦,詩書畫三絕,心裡倒是有些遺憾,沒能拿到鄭板橋的親筆畫了!

要是能帶回現代去,這畫老值錢了!

哪怕放著,那也是值得收藏的好畫了!

鄭板橋一生隻畫蘭、竹、石,記得還是個好官來著?

乾隆敏銳察覺到沐瑤對這位鄭板橋的關注,回想了一下就道:“此人任範縣知縣,倒是做得不錯。重視農桑,聽聞最近極力推廣甘薯,讓百姓開荒種下,百姓安居樂意,連續三年得了一個上等的評定。”

沐瑤就答道:“聽聞這位鄭先生的畫作一直隻畫三樣,倒是叫人好奇了,原來也是個不錯的父母官了?”

乾隆點點頭,見沐瑤隻關注鄭板橋的畫作,倒是對他當官的事並不熟悉,頓時好笑。

也不知道沐瑤從哪裡聽來,隻知道鄭板橋跟慎郡王是畫友,還了解鄭板橋愛畫什麼,卻不清楚對方的官職。

不過這位鄭板橋確實能耐,年少家道中落,生母早年去世,後來生父也去世,家境一直十分貧困,卻依靠自己,二十歲就考中秀才,然後輾轉多年,在乾隆登基那一年考中進士之身。

可惜他一直沒有得到官職,直到六年後才得了補缺外放。

哪怕拖了好幾年,鄭板橋年紀也不小了,在當地依舊兢兢業業辦差。

乾隆心想鄭板橋的畫作跟為官都不錯,回頭就把人晉了半級,這就是後話了。

沐瑤也沒想到自己隻稍微關注一下,就讓這位始終不得誌的鄭板橋終於終於被提拔起來,雖然隻有半級,對他卻是難能可貴了。

畢竟按照曆史,他在當地一直兢兢業業,為百姓謀福利,讓他們能夠安居立業,日子比之前要好過許多,得到許多當地百姓的擁戴。

可惜鄭板橋後來為了救災忤逆上官,提前開倉放糧,最後得了個罷官的下場,隻能賣畫謀生,著實太可惜了一些。

若是他還能在當地繼續發光發熱,尤其極為擅長賑災救災,不知道能再挽救多少百姓的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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