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位清新脫俗的女子。
同學看見她,都跟她點頭招呼:“塗老師好!”
塗老師也是禮貌回應。
“本來賣價是28塊一串的,你是老師,就賣你25塊錢吧。”溫小芹也熟練地掌握了講價的技巧。
“咦,莫非你們也是俞督中學的學生?”塗老師認真地看了她一眼。
“我沒福分來俞督中學讀書,開學去山明高中報到。不過,這位潘大章同學,已經被你們俞督中學錄取了。”
溫小芹指著潘大章對塗老師說。
“哦,不錯哦。你們初中是在哪個學校?”
“甫錢初中。”
“哦,是聽說了今年甫錢初中一名學生,以不錯的成績考取了俞督中學。聽說語文、曆史和地理、生物和生理衛生幾門課程,都考了全縣第一名。了不起,原來就是你。”
塗老師的目光在潘大章身梭巡了幾次,看得他心慌意亂,心跳加速。
塗老師掏了二十五元買了一付手串。
看時間差不多了,城管那攤人又該到工時間了。
若是給他們看見在這裡兜售,恐怕也是一件麻煩的事。
潘大章馱溫小芹來到汽車站。
俞督縣昨幾天剛剛重重處罰了一批壞分子,社會敲詐勒索現象應該少了很多。
似乎在車站閒逛的,長頭發,花襯衣,嗽叭褲,流裡流氣的青年男子,基本不見了。
他讓溫小芹跟他各守一個車站出口。
並且他低聲囑咐了她:看人家手戴著機械表的,特彆是穿著皮鞋,又提著公文包的,就可以走近低聲問他要不要買手串。
其他了年紀的,穿著破爛衣裳的,穿著拖鞋的,不用去推銷。
那些年輕人,穿著乾淨衣裳,甚至穿著涼鞋的,男的白襯衣,女的連衣裙的,可以問他們要不要電子表。
這個社會衣貌取人,確實是一條捷徑。
但是也有意外。
有一個頭發亂蓬蓬的,穿一套軍綠色衣裳,戴著一隻石英表,粗壯結實的中年男。
走到溫小芹麵前問:“你這個手串賣多少錢?”
“28塊。”
“質量可以,我身沒帶這麼多錢。”他指著對麵一棟惠民旅館說:“那個旅館是我開的,你跟我過去,我拿錢給你,你再把貨賣給我,行不行?”
溫小芹見就在對麵,不算遠。
就點頭同意跟他朝對麵街道走去。
恰好給守在另一處出口的潘大章看見了。
他大聲把她叫了回來。
“你怎麼這麼幼稚?人家隨便編個理由,讓你跟他去,你就跟去。他想要買手串,可以回去拿錢後,再過來買。不能糊塗跟在人家後麵,聽從他指揮。不然被他賣了,你都還在替他數錢。”
社會有多少大學女生,被人家拐賣到深山偏遠山區,給男人做生育工具。
社會是個複雜的大染缸,要時刻保持一份警惕之心。
此時的溫小芹還沒有明白過來。
“他說那賓館是他家開的,隻是身沒那麼多錢,拿到錢就會買貨。”
這時一輛警用摩托車停在那個中年男麵前。
中年男看見兩個戴大簷帽的,轉身就跑。
兩公安拔腿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