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章,把你們班表演的節目報給我。至少要有一個,二個三個也行。”
“一班,二班報了幾個?”
同樣是重點班,應該不落後於彆的班吧?
“一班、二班都報了二個節目。你們班呢?”
“我們班也二個,程雪梅的笛子吹奏,還有我潘大章的嗩呐吹奏。”
“喲,你們班兩個吹奏高手哦。”
“謝書記,能不能把我嗩呐吹奏放到最後?”
“為什麼?”
“因為最後嘛,可以更加讓人印象深刻。”
“嗬嗬,原來你潘大章還是一個愛麵子的人,行,我滿足你的要求。”
謝東生去找了其他班登記。
教官的哨聲響了,開啟了最後一天的測試比賽。
每個班選了兩個人參加射擊比賽。
統一站到了土山堆方向,五個人一組,每人三發子彈。
他意外看見了19班的吳君昭。
吳君昭也看見了他。
“大章,你射擊水平怎樣?可以打到耙麼?”
他擠到他身邊,低聲問道。
剛才參加射擊競賽的,出場次序都是抽簽決定。
潘大章抽到一個8的數字。
意味著他是最後一排出場。
吳君昭抽到7號,在他前麵出場。
“耙應該可以打到吧,你打了幾環,我的水平應該不算好。”他謙虛地說。
做人還是低調一點好。
我怕告訴你,我第一槍就打了七環,你肯定會說我是吹牛的。
“我打到四環,你信不信?”
吳君昭驕傲地說。
潘大章點頭:“我信,你們夏祺村人很多人家裡都有獵槍或汽槍,說不定你小子從小就跟你爺爺就山打過獵,早在家裡已經摸過槍了。”
吳君昭驚訝了:“你小子怎麼知道的?我爺爺確實是個獵人,小時候我還跟他打過野豬。有一次從大嶼山方麵跑出一窩野豬,有五隻。驚動了附近村莊所有的獵戶,十幾個打獵戶,一直把五隻野豬,趕到了俞督河邊。幾隻野豬跳到河裡,準備遊到對岸河田村去,被我爺爺一槍乾掉二隻。當時,你們村有一個獵戶還被亂闖發狂的野豬當場咬傷了呢?”
潘大章自然也記得這件事。
“我小時候,吃過很多我爺爺打的麻雀。他每天出動都打幾十隻麻雀回來,自家吃不了,就一毛錢一隻賣給其他人。有時還拿去墟市賣呢。”
吳君昭回憶說。
“難怪你小子這麼聰明,原來是小時候麻省吃多了。”
看熱鬨的何焱生恰好走過來,聽見他吹噓,於是笑著說。
“麻雀吃多了,彆自己麻雀有問題哦。”
吳君昭推了他一把:“你的麻雀才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要象大章找了對象才知道。”何焱生笑嗬嗬地說。
同時,他看見溫小芹從另外一個方麵,找了過來。
於是趕緊閉嘴了。
潘大章:“想不到你何焱生表麵很清純,思想這麼肮臟。”
何焱生連忙說:“彆討論這個問題,你小對象來了。”
溫小芹跑了過來:“我們四個又跑到一起了。小表哥,難道你也參加射擊競賽麼?”
潘大章笑嘻嘻說:“是呀,吳君昭小時候吃多了麻雀,所以他可以百發百中,我小時候吃多了番薯,應該水準也不會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