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章 專業水準【5600字,求訂閱】(1 / 2)

重生1983年 愛喝葡萄酒 14511 字 10個月前

戀上你看書網,重生1983年

潘大章跟他朝一處山腳走去。

前麵是一口大水塘,一汪泉流從旁邊水溝流淌出來。

背後山嶺間長滿了茂密的翠竹。

在一處精致的農家小院,他看見了吳明曉和他的對象語文黃老師。

黃老師也是在俞督中學教初中的語文。

“吳老師好,黃老師好!”潘大章跟吳君昭走進小院,熱情地叫道。

吳明曉看見他,笑著跟對象說:“水雲,我說得沒錯吧?謝支書家吹嗩呐的果然是他。”

他對潘大章說:“來,大章進來,跟你商量個事?”

“吳老師有事儘管吩咐,不用商量的。”潘大章笑嘻嘻地說。

“讀初中三年,我怎麼就沒發現大章是如此這般的滑頭呢?唉,當初那個木呐,連說句話都臉紅的小男孩跑哪去了?”吳明曉嘲諷地說。

黃水雲:“你就彆說虛的了,說正經事吧。”

“大章同學,我跟黃老師也是準備下個月修成正果,因為在學校晚會上,還有你剛才在謝支書家的吹奏,我們都聽見了。所以我們也想邀請你到時候,來我家吹奏一場,你看行不行?”

吳明曉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若是他當場拒絕,自己會尷尬無比的。

“當然,你若是還有要緊的事,我們也決不勉強。”

潘大章:“下個月哪一天?”

“十一月二十五號。”

潘大章肯定地說:“現在離十一月二十五號都還有四十天時間,就算有事,我也會算好時間來的,到時我一定來。”

他又問:“老師不是住縣城麼?到時是在縣城辦,還是在老家這邊辦?”

吳明曉:“我爸老傳統,說婚禮必須在老家這邊舉辦。”

他又問吳君昭:“現在在俞督高中,跟得上彆的學生麼?上次月考成績怎樣?”

吳君昭:“進步了一百多名,年級七百多名。不過比大章還是差得遠,大章是年級三十五名,對吧?”

吳明曉:“大章不錯,多問大章學習,大章是怎麼做到的,在中考前,我記得你們兩個的成績都是不相上下的。”

吳君昭:“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大章就是從中考最後一天開始的,整個人象神明附體一樣,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吳明曉:“問題是你們都是一直在一起的,為什麼會突然開了掛一樣,大章,你來說說。”

這事真的很難解釋。

不過他手邊也有現成的例子。

“何焱生上次進步了多少名?”他問。

“跟我差不多,也是一百五十名左右,排名比我前二十多名。”

“可是你知道溫小芹進步了多少名麼?整整五百名,她的年級排名是490名。短短幾十天時間,她成績上升了500名。是怎麼做到的?我們幾個在一起租房住,這小妮子現在變得比我都勤快了,每天早上六點就起床背英語單詞,背語文課本。每天一有空,就是看書寫作業。我認為成績的提升跟自己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潘大章的一番話聽在吳君昭的耳朵裡,就是一根刺,紮得他的自尊隱隱作痛。

看來還是我用功不夠。

一個女孩子都比我用功,我還有什麼理由再去偷懶。

黃老師泡了茶,讓他們幾個坐在葡萄架下喝茶聊天。

因為有許多黑蚊子,她還特意點燃了幾根蚊香。

“君昭,你不知道吧?大章還會下圍棋哦,郭校長還特意把他叫去辦公室,跟他對弈幾局。大章,那天你贏了沒有?那白發老頭又是誰?”

想起那天的事,吳明曉就感到臉上有點發燙。

第一次提禮物去舔校長就被他看見了。

“那個白發老頭是有色公司的總經理董衛東。他們兩人各跟我下了一局,我都毫不留情地贏了他們。郭校長也是聽了謝東生老師說我圍棋水平是業餘三段,才叫我過去對弈的。”

潘大章把對郭校長說的他為什麼這麼年輕,圍棋下得這麼好的理由再次跟吳明曉說了。

其實吳明曉也跟他老爸學會了下圍棋,他很想跟潘大章對弈一局,因為他家裡就有圍棋。

可是聽他說是業餘三段後,就退縮了。

他老爸業餘二段水準都不是,他自己更是才入門不久。

看來要想在郭校長手下混出頭,以後還要努力把棋藝提高才行。

吳君昭:“大章還會下圍棋?還業餘三段,怪事哦?以前在甫錢初中記得你象棋都下不過我。”

潘大章:“你肯定是記錯了,我記得跟你下象棋,都是你輸的。”

吳明曉:“我家有象棋,玩二盤就知道水平了。”

他象棋水平是自認不會差的,還沒有逢到對手。

他想:即然我圍棋下不過你,最其碼下象棋不會輸給你吧?

潘大章看時間,離晚宴時間應該還有二個小時,玩幾局象棋應該不會耽誤事的。

就說:“玩二盤行了,不然他們等下要到處找我了。”

不過,他認為:“君昭要跟我下的話,我需要讓一個車,那樣你才不會輸得太慘。”

吳君昭:“大章,彆吹牛皮,你棋藝這麼高了?”

“下過就知道。”

兩人擺棋,開始對弈。

幾分鐘之後,吳君昭的老帥被潘大章的一馬一炮悶死了。

吳明曉也在旁邊觀戰,心內也暗自盤算。

自己下場跟他玩,也不一定贏得了他。

這時黃水雲走出來對他說:“你媽叫我們去謝支書家喝酒,說她已經送去賀禮了,叫我們去赴宴就行。”

幾人閒聊了許久。

直到聽見謝支書家響起了鞭炮和嗩呐聲,幾人才動身前往。

謝禮平看見潘大章跟吳明曉兩人過來,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潘德東、謝蘭蘭在門口迎接客人。

謝禮平把潘大章拉到一邊:“小潘,小潘,眾多客人都說想聽你吹嗩呐。能不能吹一曲歡快的曲調,讓大家欣賞欣賞?”

你上午可是說過準備拿出兜箱底的手藝,替大家吹幾首嗩呐名曲的。

這話很多人聽你說的哦。

“好吧,我就給大家吹一曲抬花橋吧。”

可是他遍尋自己那把小嗩呐不見。

謝禮平說:“記得你那把小嗩呐給你小對象收起來了。”

“謝叔,彆亂說,是同學,還不是對象。”他急忙解釋。

謝禮平笑著說:“彆在謝叔麵前打埋伏,謝叔是過來人,心裡明鏡似的。”

誰注定跟誰一輩子,上天都是早有安排的。

潘大章找到溫小芹:“小芹芹,你怎麼把我小嗩呐藏起來了,你嫌我吹得不好聽?”

鄒秀花坐在旁邊聽見了,瞪了他一眼:“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隨手把嗩呐就放在神台上,有幾個小孩想偷偷拿去吹,人家小芹替你保管好,還怪人家。”

潘大章撓了撓頭,不好意思說:“我錯怪你了,對不起呀。”

溫小芹不跟他計較,把嗩呐交給了他。

“跑那裡去了,剛才我到處去找你。”

“我跟吳君昭去吳老師家了,吳老師跟他對象也來參加酒宴了。”

他指著草坪上另一頭的一張酒桌說。

謝禮發不愧是夏祺村最有錢的人,又是支書。

放眼望去,整個大院,走廊,還有幾棟樓的大廳,都擺滿了酒席。

上百桌酒席,上千名賓客。

也隻有他家才能擺得下這麼多酒席,廚師都請了十幾個。

潘大章拿了嗩呐來到中間客廳。

對兩位嗩呐師傅說:“袁師傅,我先吹一曲抬花橋的小曲,現在賓客剛入席。等下吹完,燃放鞭炮,大家宴席開始就你兩人用大嗩呐吹。”

袁師傅點頭。

“小潘吹得比我們吹的好聽多了,我們也乘機跟你學學。”

“袁師傅謙虛了。”

他從記憶中慢慢把這首名曲的樂符,回憶了起來。

它主要是根據古代抬花橋的動作,行一定、運動狀態而編配的音樂。

曲調流暢,情緒輕快。

潘大章嫻熟的把他吹奏了出來。

眾人都拍掌讚賞。

“吹得好聽,再來一曲,要不要?”

“要!”

有人起哄。

潘大章拱拱手說:“大家先吃酒宴,等下鬨洞房的時候,我再給大家吹一首百鳥朝鳳。”

謝禮平指揮人去門口燃放鞭炮。

客人已陸續就坐。

鞭炮響起,袁師傅兩人又吹奏起了傳統的嗩呐曲。

潘大章坐回本族人坐的那一桌。

隻有四叔旁邊還有一個座位,他看了一眼,在座的潘有久是叔輩,其他幾個都是侄輩。

但是潘雲田年齡比自己大,按道理應該由他跟四叔坐上席。

他跟潘生福坐次席沒問題。

“雲田哥,你來跟叔坐上席,那個次席位是我的。”

潘雲田嘻笑道:“你怎麼知道那麼清楚,我們都不懂,這凳子也給我捂熱了,你坐我的熱凳,會討你嫌的。你就坐那裡吧,現在按能力,我們十個都不比你一個,理應由你坐上席。”

竟是不肯挪步。

潘大章隻有無奈坐下。

農村吃酒席有一定的規矩,每桌都是一樣的菜。

一樣的酒,一樣的煙。

男人坐的桌上還會每人發一包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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