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章微笑對曾其崧說。
重生後他感覺飯量太了很多,每餐打五六兩飯都不是很飽。
紅燒肉或燒皮肉等葷菜來上兩三份都輕鬆可以消滅掉。
記得前世在礦山上當井下工時,一餐吃過一斤二兩飯,四個肥肉炒辣椒。
十七八歲正是乾飯最好的年紀。
吃得飽飽的,一二個小時後就消化了。
此時他的肚子已經在抗議了。
餐廳工作人員開始上菜,另外一個短發女作者殷勤地替他盛了一碗湯。
“小潘老師,先喝口湯,這湯味鮮。”
服務員送來一瓶茅台,一瓶葡萄酒。
周雷高興地說:“文人都是喜歡喝酒的,你們女生就負責乾這瓶紅酒,我們男人就負責這瓶白酒怎樣?”
一張餐桌十個人,整個餐廳十多張餐桌,每張餐桌都是一樣的酒和菜。
文聯幾個領導也是分彆坐在不同餐桌。
跟潘大章他們同一桌的恰好五個男的和五個女的。
周雷說各喝一瓶,似乎也很合理。
“周老師,你這樣說就有點性彆歧視了,誰說我們女生喝酒就比男生差,就隻會喝紅酒,不能喝白酒?”
說話的是一位白白胖胖圓臉的女子,中等身材,性格豪爽,叫鄭虹。
自我介紹說是岡州糖廠的女工,喜歡寫詩,在省青報文藝欄也刊登過幾首小詩。
剛才聽潘大章講詩,所得一臉癡迷。
周雷:“嗬嗬,是我的錯,對不起。想喝酒的自己動手,不勉強。”
他為自己斟了一杯。
曾其崧問潘大章:“小潘老師,喝白的還是紅的?”
旁邊的周雷聽了暗自撇了撇嘴:你小子溜須拍馬倒是很上道,以前在我麵前各種舔狗,現在目標轉換了,馬上就把舊主忘了?
潘大章想說:“我是學生,那裡會喝酒。”
可是想到在這裡說這個理由,會顯得自己稚嫩。
於是他說:“我酒量不好,喝一杯茅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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