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時趕到學校,參加下午的課程學習。
他剛把車停下,抬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張景森教授。
上次見過幾次麵,所以認識。
此人極力想拉攏他,但是潘大章對他並不感冒。
看見他下意識想躲開,故意裝作不認識。省得麻煩。
但是戴眼鏡的張教授眼力還是相當不錯的。
“這不是潘大章同學嘛,我們又見麵了。”
他也是這次特訓班的特聘的化學老師,其實他從名單中看見了潘大章的名字。
也問過黃勇。
黃勇告訴他潘大章申請了外宿,一般上課前十五分鐘會趕到,因此他是掐著時間故意在這裡堵他的。
看見張教授,溫小芹低聲對潘大章說:“張教授今天上午教了我們的課,我忘記跟你說了。”
她跟張景森點了點頭,朝化學教學樓走去。
“張教授好,好巧,原來張教授也擔任了授課的任務。”
張景森點頭說:“是呀,其實來這裡擔任授課的老師,都是幾大名校突出的教授或者專家。上級對特訓班都是非常重視的,教授和各基礎課室導師,也非常重視。很多人在這裡物色培養的對象,為以後保研做準備。”
“小潘,你文學水平這麼高,詩歌和都寫得這麼好,想不到對奧數還有這麼濃鬱的興趣。搞文學的人一般對理科課程是很感頭疼的。”
潘大章說:“興趣都是可以培養的,數學隻要學進去了,其實也是一門趣味性十足的課程。”
他願意跟他閒扯這些無聊的話題,最煩的就是他約他去參加什麼活動。
果然張景森馬上轉換了話題。
“小潘,這次在這裡學習一個月時間,可以充分利用這個機會,跟京城內有名的詩人、家,以及一些思想理論家多交流,接受一些先進的思想理念。小趙要是知道你來了京城,會很高興的……”
潘大章及時打斷了他的臆想。
你說的先進思想,是不是先進還不好說。
但是我的人生我要自己掌握。
你們前世的結局是浪跡國外,而我留戀這片熱土,願意在這片土地上終老。
“張教授,我恐怕沒有多餘的時間。每天我的時間都是安排得很滿。早上六點起床,鍛煉身體,然後跟黃大師學習畫畫。吃過早晨趕到特訓班學數學,中午回去練一個小時左右的字。晚上練素描,工筆畫。我現在是黃雲裕大師的徒弟。同時,我還要用閒餘時間把其他幾門課程補上去。”
潘大章把自己的時間安排合盤告訴他。
張景森聽了都是震驚不已。
“我知道你很用功,但是不知道你簡直是超級變態的用功。何必把自己逼到這個份上,何況你已經是很成功,很優秀了。一個人一輩子不可能所有領域都做得很好,隻要某個方麵做得比較出色,就已經了不起了。”
潘大章笑笑說:“沒事,年輕時多學點東西沒什麼不好,反正現在精力好,思維也敏捷。”
他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對他說:“張教授,很快到上課時間了,我要去教室了,再見!”
他轉身快速離開了。
下午上課的老師是一名姓餘的教授,他專門負責講平麵幾何的內容。
韋教授講的是數論方麵知識。
黃勇是講代數方麵的,排列組合另外一位老師講解。
競賽內容主要講的也是這些方麵的內容。
下午同樣是四節課,後二節課由一名姓葉的教授講排列組合的知識點。
每節課後都會安排作業。
潘大章都會利用課間休息時間完成。
林斌和白曼曼幾個都在說他:“潘班長真的很用功,一點時間都不浪費,這些作業留著晚上做也行呀。”
潘大章說:“晚上有晚上的事,我現在跟大畫家在學繪畫呢。所以每一分的時間對我來說都是寶貴的,以後能不能成為畫家,就看這個月的學習成果了。”
雙胞胎姐姐呂奕星提議:“為了驗證潘班長的繪畫學習成果,希望你閒時幫我們畫張肖像畫,以做留念。你是詩人,寫首詩也行。”
潘大章說:“寫詩肯定不行,給個人寫詩,除非是情詩,但我擅長寫的是哲理詩。寫情詩的話,我跟我對象都沒有寫過。畫肖像可以,誰想畫就跟我說一聲,反正師娘每天布置我們畫張素描,我就利用閒時都可以畫出來。”
白曼曼抓住了他話語中的一處破綻說:“你自己都承認有對象了,是吧?這不是我傳播的哦。”
林斌幫腔說:“潘班長這麼優秀,有對象也很正常。若是沒對象,恐怕你們幾個女生上課都會集中不了精神。”
他對潘大章有了一定的了解。
知道了他的許多事情。
下午下課後,潘大章開車帶溫小芹到煙酒公司買了幾件茅台酒和幾斤黃金葉煙絲。
蔣老愛喝酒,師傅愛抽煙鬥,這兩樣東西是專門買給他們的。
又去農貿市場買了幾瓶油和幾包大米,幾包精製麵粉。
回到黃雲裕家,看見蔣青,還有一個高大個和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青年。
蔣青看見他從車上提了三件茅台酒,還有幾個鐵罐的黃金葉煙絲,笑眯眯地說:“小潘這小東西就是會做人,懂得恰到好處地討好人。”
黃雲裕罵道:“蔣老有酒喝,就會誇獎人。”
他看見幾罐煙絲,也是欣喜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喜歡抽這款煙絲,叫你破費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見潘大章又提油,又提大米和麵粉,他臉上有點不高興了。
潘大章解釋說:“師傅,我們跟你學繪畫,本來應該去大飯店請酒席的,你說沒必要。再說這些油米麵是日常所需,多備些放家裡也無妨,反正也是要用的。況且我兩個年輕人飯量也比較大哦。以後這些出力的活,我們乾就行。”
他朝那個高大個說:“你就是封紀才老師吧,幸會!”
朝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青年點頭:“你是管淇軍管哥吧,你好。”
兩人都點頭。
管淇軍說:“我跟你寫過幾封信,你發表在《江山文藝》文藝上的那篇《陌生城市》我每期都讀,是你忠實的讀者。”
封紀才說:“不敢當老師,你小潘的大名才是如雷貫耳,你以後就叫我老封就行。”
首更精彩3。bookben。0-r-鴿一定要收藏到收藏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