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身站到衝浪板上麵之後,才能夠感受到想要在上麵穩穩的站立有多麼的困難。而這對於抱著強勁腰肢的沢田奈奈來說,似乎並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隻要抱緊前麵的人。
“剛剛看你跟好奇的樣子,不如自己親自上來體驗一下?”這一次,伏黑甚爾並沒有光顧著炫技了,他隻想要和老婆在衝浪板上麵再多待一會。
“超棒的,甚爾先生!”伏黑甚爾沒有看到,在他身後的沢田奈奈的眼睛這會有多麼的亮,抱著伏黑甚爾的樣子,像是打開了新世界一樣。
“還可以有更多的動作嗎?我想要試試。”這對於沢田奈奈來說,是完全陌生的領域,人麵對陌生的領域本來就應該是害怕和好奇並存的。
但是這對於現在的沢田奈奈來說,她隻有無窮的探索欲。因為她明白,伏黑甚爾不會讓她出任何事情的,所以她可以無所顧忌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可以儘情的探索。
“當然沒問題。”伏黑甚爾從來都不知道沢田奈奈還有喜歡刺激的一麵,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項新奇的體驗。
既然老婆有請求的話,怎麼可以不滿足呢?
“抱緊我。”
老夫老妻玩的十分歡快,被丟下的三個孩子滿臉茫然。
白蘭和伏黑惠倒是比沢田綱吉好點,但是這傻孩子剛剛被保護的好,這會還想要上去玩一陣,然而惡劣的隻想要和老婆貼貼的男人顯然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爸爸怎麼能這樣,都把我忘了。”沢田綱吉愁眉苦臉的,他是真的覺得很刺激,而且伏黑甚爾還非常有安全感,不用但因會真的出事。
老實說,這樣的事情,伏黑甚爾以前乾的還真不少。出去逛街吃飯,但凡沒有沢田奈奈,他就有很大幾率會把孩子丟在原地。孩子跟上去也就算了,但凡不跟上去,他就能乾出來都到家了,看到章魚花了,才反應過來。
熊孩子都去哪裡去了?
聽起來就是孩子的辛酸淚。
白蘭拍拍沢田綱吉的肩膀,“彆想這個了,一會等甚爾回來,我們就去租個遊輪,這個時間釣魚的話,說不定還能趕上一會吃飯。”
就算真的喜歡衝浪,白蘭也絕對不會再上伏黑甚爾的賊船了。這不是在玩遊戲,這是在玩自己。
伏黑惠還沒從剛剛的眩暈中走出來,他麵容蒼白的看著白蘭,“你真的確定我們能釣上來魚?”
老實說,他們一家人,除了沢田奈奈,就沒一個有耐心等魚上鉤的。
甚至對比釣魚,伏黑甚爾可能會更想要直接跳下去去抓。
白蘭顯然也想到了這個事情,他麵色複雜,“……這隻是一個體驗。”
“惠惠你就不想坐遊艇嗎?!”其實這事白蘭自己來也可以,但是能讓伏黑甚爾出血的時候,為什麼不讓他出呢?
“我想!”沢田綱吉高高舉起小手。
對比更小的時候,什麼都可以的沢田綱吉,這個時候的他顯然什麼沒有試過的東西,都想要去試一試。
“所以一會一定要好好誇甚爾知不知道,甚爾這個人,就算誇的很浮誇,他也會接受的。”
白蘭,他們家的搞事第一人。把伏黑甚爾給吃的死死的,想要搞伏黑甚爾的時候,往往做的是那種讓伏黑甚爾清楚的知道少年有坑,但是又跳的心甘情願。就像是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白蘭的話,沢田綱吉嚴肅的點頭,“我知道了!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了!”
伏黑惠拒絕跟這兩個人同流合汙,他實在是說不出這種虛假的話。伏黑甚爾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這個大話能讓五條悟笑掉大牙。
“對,就是這個樣子,一會甚爾一回來,你就往死裡誇!”白蘭忍不住的點頭,這是他一手帶大的黑芝麻包啊。
看這機靈勁,不比平行世界傻乎乎被騙的彭格列好多了嗎?
把人噎的說不出話來,總比當吐槽役被人坑好。
“我記住了。”被予以重任的沢田綱吉嚴肅點頭,然後抓住了盲點,“所以為什麼是我去?白蘭你的口才明明比我更好吧?”
伏黑惠忍不住給沢田綱吉點了讚,好家夥,被忽悠了這麼久,你終於感覺出來了啊。
“這當然因為小綱你是對甚爾寶具了!”隻要能乾活,他多費兩口唾沫又有什麼問題麼?
不過這句話,確實是白蘭的心裡話就是了。
沢田奈奈和沢田綱吉完全就是對伏黑甚爾的寶具,能夠讓他步步後退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