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新鮮事?”
韓生義拎起暖壺,晃了晃,感覺隻剩一半了,他把麵的水倒來,準備再添一壺新的,“沒有,每天都差不多,都是枯燥的工作。”
行。
楚酒酒看來了,他這是不打算說。
韓奶奶在廚房,韓爺爺一會兒也回來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好時機,楚酒酒默了默,決定先把這件事放下。
吃飯的時候,她一直想著這個事,連話都沒怎麼多說,韓爺爺還以為她病了。
吃完飯,楚酒酒也不幫忙收拾碗筷了,她飛快的上樓,等了大概十幾分鐘,韓生義才走了上來。
他剛把門關上,楚酒酒就劈啪啦的說道:“我今天看見你了,你和韓繼彬在飯店吃飯,你還跟韓奶奶說是老乾部給買的,你不讓我騙人,可是你自己就在騙!”
韓生義嗯了一聲,非常的有恃無恐,“我從來也沒說過,我以後不再騙人了這種話。”
楚酒酒:“……”
算了,這個問題不重要。
擰著眉,坐到韓生義的床上,她抱著胸,不解的看著韓生義:“那你說說,你跟他吃飯是想乾什麼,你沒跟我說你已經見到他了啊。你不是說,要等他主動上門,才采取行動的嗎?他也沒來過,你怎麼就找上他了。”
說到這,她又問:“等一等,不會是他找上你的吧?”
韓生義耐心的聽著她說,等她說完,他才回答:“不是,就是我找的他,等他找我,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在他眼,我跟他不是一個等級的人,所以就算找,他也隻會派韓半天來,但是,在我眼,韓半天跟我也不是一個等級的人。”
說完,韓生義對楚酒酒露了一個倨傲的笑。
他看不起韓繼彬一家子,楚酒酒還是第一次意識到這一點。
韓生義總是很溫和,她就覺得,歧視和鄙夷,這種心態不會現在韓生義心,現在看來,是她想當然了。
韓生義所在的圈子,人人都有自己的傲氣,身在其中,韓生義自然也有這種傲氣,甚至,比彆人更多、更高。
楚酒酒安靜了一會兒,才重新問他:“那你找他,是想乾什麼?”
坐到楚酒酒身邊,韓生義不答反問,“方老師和肖老師他們都回來了,研究所的那些在職教授兼任研究員,也回來了,是吧?”
楚酒酒眨眨眼,然後點了一下頭,“是。”
望著前方,韓生義慢慢的說:“最開始的時候,是這些國家急需的元首們被接回,平反,然後消停了一陣子,才輪到這些教授。這代表著什麼,你明白麼?”
這些離楚酒酒太遠,她根本不思考這種問題,也就是韓生義問了,她才勉強想了一下,“因為,國家也需要他們了?”
韓生義扭過頭,對楚酒酒笑起來,“對。”
“國家需要他們了,所以就把他們都放了回來。那你知道,他們這些人,代表了什麼嗎?”
楚酒酒搖頭,“不知道。”
韓生義輕輕吐兩個字,“文化。”
“從文化開始,從文化結束,你可能還沒發現,但這天,馬上就要變了。以前我說,等韓繼彬找上門,是好時機,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此時此刻,就是最好的時機,”望著楚酒酒的眼睛,韓生義笑的十分快活,“上一次是他們借東風,這一次,也該輪到咱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韓生義要是從政了,他就會在這條路上走到黑,他的性格,就徹底變了,那樣酒酒根本不會喜歡他,心機太深,算計這個算計那個,跟他在一起,酒酒也會活得很累
還是賺賺錢、做做慈善、投資一下國家事業比較好,輕鬆,還能買各種各樣的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