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義理(2 / 2)

我忍不住有點八卦:“所以……小鬆她怎麼對付她那被劈腿的前男友的?”

大崎娜娜說起這個就來氣:“她什麼都沒做!放渣男和那個小三在一起了!她還是為了那個渣男從鄉下來東京就為了照顧渣男和他在一起的!她還不讓我揍他!”

我在震撼的同時也覺得這種做法符合小鬆奈奈的性格:“這樣子啊……那她既然崇拜我,真該學學我的。”

大崎娜娜好奇:“夏目教授你會怎麼做?”

“我有兩種方法。”我沉吟片刻,回道,“物理的話十分鐘,化學的話一分鐘就行,我可以出色地完成閹割手術。”

大崎娜娜:“哈哈哈哈哈!”

我:“我沒有開玩笑哦。”

大崎娜娜:“哈哈……哈啊?”

大崎娜娜被我的這句話弄得有些怔住,而我則是在收到電話之後向她打了個手勢,去接電話了。

這個電話讓我覺得有點懵——因為是個來自美國的國際電話,還是謝爾頓·庫珀和拉傑什·庫斯拉帕裡打來的。

之所以是兩個人……是因為電話那頭是兩個人的聲音。

他們打來的原因也很莫名其妙——因為他們兩個共同發現了一個行星,現在在星星的命名之上爭論不休,於是打電話給我了。

而且就為了解釋這個事情,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不嫌電話費貴,在那裡爭論式解釋了半天,都到了吃飯的時候了,他們才把這件事解釋完畢。我都和大家一起坐下來了,這個電話還沒有結束。

謝爾頓還在那裡長篇大論著:【最後我們決定給這個行星命名為我們的女朋友的名字。拉傑的女友名字是Emily,而我的女友名字是Amy,我覺得這個行星名字就取為Amy,Amy的Am,Emily的y,拉傑竟然不同意說是這樣子就沒有Emily了!夏目博士,你敢信嗎?】

拉傑的聲音幽幽傳來:【……夏目博士,你敢相信這個家夥嗎?】

“是啊,unbelievable.(不敢置信)”我麵無表情地回著,“所以你們給自己的女朋友送同一件禮物結果產生了分歧,關我什麼事啊?”

【因為夏目博士你曾經送過人星星啊!】

【沒錯,我們覺得按照經驗主義來交談的話,你比較有發言權。】

“……這種發言權誰愛要誰拿去。”我無語了,抬手揉揉眉心,給人出了主意,“這樣子吧,那如果這顆行星名字叫做Amy的話,拉傑你就要了謝爾頓的孩子的命名權不就行了?”

【……brilliant(聰明)!多謝你了,夏目博士!】

總算搞定了我的活寶同事,我掛掉了電話,開始吃飯。

期間也有人好奇地發問:“夏目小姐,剛剛的電話是你美國那邊的同事打來的嗎?是有什麼急事嗎?”

“才沒有。”我一臉鬱悶,“他們兩個人因為一起發現了一顆新行星,然後想要當做情人節禮物送給女友,可是在取名上發生了分歧,然後找我當裁判。”

江戶川柯南好奇地看過來:“為什麼專門找夏目姐姐你當裁判啊?”

“哦,因為我去年發現了一顆新彗星做過命名,他們就覺得我有經驗,特意來找我當裁判。”我說起來更鬱悶了,“可是彗星本來就可以有兩個人的命名啊!我送人半顆完全不影響啊!”

“那你送給誰了?”鬆田陣平冷不丁地問道。

“……嗯?”我剛剛把一隻天婦羅炸蝦塞進嘴裡,扭頭看向他。

對方看過來,麵色認真地追問著:“那半顆星星,你送給誰了?”

……啊,糟糕。

我把蝦吃下去,憋了老半天,回了一句:“我、我的助理。”

對方繼續追問:“男的女的?”

“……男的。”

“哎——”

*

在那之後,這一頓飯吃得,相當寂靜無聲。

雖然我覺得送人半顆星星沒有什麼啊,而且波本替我做得挺多的,這個當做謝禮挺應該的啊……但是在那之後的氣氛的確變得很奇怪了。

尤其是在江戶川柯南投過來震撼中帶著了然的目光後。

我在吃完飯之後,窩在廚房,按照毛利蘭的囑咐,幫忙切碎巧克力原料——倒不是說要再做巧克力,而是巧克力原料還有剩下,可以給我做點甜點。

我閒著無事就幫個忙了。

雖然我做出來都會味道變得奇怪……但是好歹切材料我是沒問題的——在這方麵我可是很有經驗,並且對於衡量用量相當準確的!

鋒利的廚刀壓過巧克力,發出細碎的嚓嚓聲,黑巧的碎末落在案板上,堆起一層黑雪。

在我切到一半的時候,有人進廚房來了。

“你打算做巧克力?”

“不是,是幫忙切一下原料。小蘭和小鬆說給我做甜點吃,我覺得還是適當地來幫個忙好了。”

雖然我對於不乾這種活光吃這一點,還挺理直氣壯的……但是客廳的氣氛有點點詭譎,我想離開一會兒。

鬆田陣平聞言,走了過來,在我邊上站定,然後直接伸手挑起一點細碎的巧克力塞進自己嘴裡:“好,那這個就當做我收到的巧克力了。”

“……”我放下刀,扭頭帶著點震驚看向他,“哪有這樣子的啊!那根本不能算是我送的吧?”

這個行為幼稚到了極點!

對方瞥眼看來:“你管我?”

我沉默著切下一塊四方的巧克力原料,捏起來遞過去:“給,不過是義理的哦,而且會很苦。”

畢竟這是烘焙所用的、純度超過70%的巧克力磚。

我的本意是讓鬆田警官伸手接的,因此遞過去也是在胸口左右的高度。

但是……對方直接抓住了我的手,彎腰俯身,低頭湊過來,張嘴直接就以這樣子的姿勢把巧克力吃了下去。

我能感覺到對方的嘴唇觸碰到了我的手指。

我一愣,條件反射地想要立馬收回手,但是被對方抓著沒有成功。他並沒有鬆開力道,而是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還把我的手拉過去了一些,伸舌一點一點舔舐掉了我指腹上沾著的巧克力。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鬆田陣平鬆開手,直起身子,朝我一笑:“不能浪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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