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道彆,順便約好了一起去日本的時間之後……就開始了這次來美國的第二大要做的事情——幫弘樹複活。
辛德勒公司因為托馬斯·辛德勒殺人未遂事件股價大跌,不過畢竟是個大集團公司,不至於就直接整個垮掉,還有那麼多股東在呢。
這位董事不行,當然是換下一位董事。
我以“澤田弘樹故友”的身份想要將一些“澤田弘樹的遺物”給要來……雖然是電腦設備,但那畢竟是兩年前的設備了,不至於說更新換代太快到落伍,但是也不算是獨一無二。
而且新董事還有所顧慮——他想要直接把這些東西捐贈給我和樫村忠彬,借此來洗刷掉一些“托馬斯·辛德勒為了私仇逼死當年的天才養子澤田弘樹”的醜聞陰影。
我在打電話詢問了樫村忠彬的意見之後,將那些東西收下了。
本來的話,樫村先生應該自己過來的……但是因為繭鬨出的事兒,他算是總負責人,他現在的壓力其實很大。
不過我和他聊天的時候,感覺他情緒上輕鬆了很多——應該是有著終於幫弘樹報仇了這件事,讓他有所寬慰了吧。
考慮到他要麵對的東西很多,我還特意詢問了一下對方需要幫忙,不過被他一口拒絕了。
【雖然因為諾亞方舟的事情,我需要引咎辭職……但其實,我反而覺得很開心。】
樫村忠彬用著輕鬆的語氣說道,【一直以來弘樹就過於懂事,從小大我都沒有為他做過什麼。這一次諾亞方舟的事情需要我來善後,反而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終於像一個父親了。】
我一怔,沒有說話。
【夏目博士你是弘樹的朋友,算是我的小輩了,讓你...
再來幫忙的話,就有損父母的威嚴了。這件事就完全交給我吧。】
“……好。”我遲疑了一下,沉默片刻後,開口道,“樫村先生,有關於諾亞方舟和弘樹的關係……”
【我知道。】樫村忠彬直接打斷了我,重複了一遍,【你不用說,我知道的。】
雖然我其實並不知道對方知道的是不是我所知道的……但是看到過芙莎繪小姐那種執著勁兒,我覺得,這個時候,我的確什麼都不要說比較好。
在這一天,我將弘樹的電腦拿回來之後,開始在那裡輸入之前記錄的代碼。
折騰到睡覺的點的時候,還是來自零的電話提醒我必須去休息的。
讓弘樹複活這件事並不急於一時,我也就安分地聽他的去睡覺了——畢竟如果熬夜第二天頭疼的話,現在可沒有人陪我的……
唔……之前的我,應該沒有那麼嬌氣來著。
“啊,對了,我明天就回日本了。到時候會和芙莎繪小姐一起回來……”我說著,還把芙莎繪·木之下的故事和他一說,並且申明到時候我要先陪一下對方。
對於這點,降穀零直接應下,也沒有多問其他的內容。
到日本的那天,我一眼就能看到他——先不提其他的,一頭金發很顯眼的後果就是,至少在這種人多的場合你能一下子看到。
我站在原地,在視線和對方觸及的時候,直接展開雙臂,抿著唇朝人抬了抬下巴。
降穀零愣了一下,隨即勾起嘴角,快速幾步上前來將我擁入懷中。
我滿意地仰頭親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後順手拉住他的手,給對方介紹我的同行者。
芙莎繪小姐看到降穀零,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還朝我眨眨眼:“這就是你的舒芙蕾吧?”
“是呀。”我一頷首,然後對著麵露疑問看向我的降穀零說道,“總之,我們先送芙莎繪小姐去酒店,然後明天帶她去想去的地方!”
這可是我和芙莎繪小姐約定好的,臨走前她的管家和助理都還又特意拜托了我一遍。
對於這點,降穀零也沒有什麼意見,隻不過……在送完芙莎繪小姐之後,他果然提起了之前機場的事情:“所以……什麼舒芙蕾?”
我覺得我的比喻很甜美,但是看降穀零那顯得有些糾結甚至帶著點鬱悶的表情,我懷疑是他聯想到了之前我在繭裡的時候說的“吃朋友宣言”。
唔……這的確會有點破壞氣氛,我得先找點辦法來彌補一下。
這麼想著的我,這一路上沒有回答,在到家之後直接衝進對方的房間,翻出對方的白襯衣抓在手裡,然後對著慢了一拍走進來、此時正站在門口用疑問的目光看著我的金發青年,一臉認真道:“我去換衣服,你先去浴室等我。懂了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