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挑了挑眉,她一抬腳,本想帥酷的把凳子勾過來坐下,忽又想起自己還得裝受傷嚴重,於是眼裡,立馬就氤氳出了淚水,露出一副梨花帶雨的白蓮花模樣。
“你少在這裡坑人!”張媒婆很明顯護著張大壯,她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你出去打聽打聽,村子裡哪個婆娘還沒挨過打?啊呸!你這些話說出去,還不得被唾沫星子給啐死!”
“哦?我危言聳聽了?”柳櫻雪虛弱的挪到凳子旁坐下,剛想好好掰扯掰扯,卻覺得嗓子眼發涼,便不停咳嗽了起來。想必是話說的多了,肺腑的傷發作了。
柳飛越心疼了,立馬過來拍著妹子的後背,想幫她順順氣。他想安慰幾句,卻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默不作聲的杵在這裡。
待咳嗽完畢,柳櫻雪揉了揉心口,也就不打算掰扯了,她用沙啞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道:“既然這樣,咱們去找婦女主任說說吧。”
“柳飛越!去把婦女主任找來!老子還就不信了,還沒王法了咋地?”張大壯才不怕這一套,他對著柳飛越吆喝一聲。
柳櫻雪衰,這人真是愚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到底犯法的人是誰啊這是?
“雪啊……”柳飛越為難的看一眼柳櫻雪,他又不是不知道婦女主任蔡文娟也是個保守的。要把她找來,她充其量訓斥張大壯一頓也就是了,訓得再怎麼狠,能解決什麼根本問題?
“你去吧。”柳櫻雪衝柳飛越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