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看到那雙耳朵隨著小女娃打噴嚏輕輕抖動著,耳朵尖尖還顫著,明顯不可能是一個毛絨配飾,是真真正正長在她的身上的耳朵。
印憶柳漸漸把鼻腔裡的難受壓了下去,她覺得喉嚨癢癢的,看著身前手裡拿著槍明顯還沒有放鬆警惕的一行人,心中感歎這就是緣分啊。
這群人為首的青年男人,就是她失去意識之前最後救下來的那個昏迷的男人,背著他的女人也好好地站在他的身邊。
他們原本十幾個人小隊經過了豺狗的襲擊,頓時縮減的隻剩下七八個,看身材體魄都是武力值還不錯的。
印憶柳記得他們中有一個半張臉被撕裂的男人,當時自己跑走的時候他還扶著朋友用包裡的紗布被給自己包紮傷口,不知為何現在這群人裡已經沒有他了。
她不知道的是第二次大霧的來臨不僅僅讓所有的植物進化變異,甚至連那些微生物、細菌也開始瘋狂地變異。
那個半張臉被撕裂的男人僅僅過了一小時,就說自己的臉實在是又麻又癢,幾乎快要沒知覺了。
等他旁邊的對於拆開了紗布後,差點被那種惡心而恐怖的畫麵嚇個半死。
隻見男人血肉模糊的半張臉像是中毒了一般發著紫,眼球整個已經壞死,膿血染的紗布上都惡臭無比。
最為驚悚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有蟲子附著在他的傷口處,如今鑽進了他的血肉之中,離得近了能看到肉紅色的棉簽那麼粗的蟲子在他傷處的皮肉下蠕動,頓時讓旁邊的隊友乾嘔起來,忙不迭地扔掉了手裡的紗布。
傷者本人沒有絲毫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的臉已經成了什麼可怕的樣子,可是在眾人驚恐的眼光下,他心裡發慌。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後,他悄無聲息的沒了。
除此之外,另外兩個被變異豺狗咬傷了的隊友也陸續傷口潰爛、發燒、癲癇而死,他們甚至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是空氣中的蟲子?又或者是什麼微生物、細菌。
再次行動時,眾人就用紗布把露在外麵的腳踝層層纏住,生怕自己被鋒利的葉子劃傷,也落得那種恐怖的莫名的死法。
他們最開始割下來的生狗肉也慢慢變質了,皮肉發紫發臭引來了很多指頭大小的蚊蟲,早就扔在了路上。
現在整座城都被樹給包圍,他們不知道要去哪裡,等隊長好不容易醒來後,就跟著他在這露天“叢林”中前行。
誰承想,發現一個奇怪的長者兔耳朵的小女孩。
女人這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扯了扯身邊男人的袖子道:“楚哥,你還記得之前和咱們搶物資的那幫人麼?他們裡麵不是有個男的能變成青蛙,唾沫還有毒呢!會不會這個小姑娘也是?”
被稱為楚哥的男人也想起了當日的場景,那個男人確實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青綠色的癩□□,據說他已經被□□完全咬斷了身子,不知怎麼回事就變成了這樣。
難道這個小丫頭也是?
看她的樣子,“死前”應當是一隻兔子,可是誰家的女娃娃會扔在這沒有人煙處處都是危險的叢林中呢?
作者有話要說:兔包子上線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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