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回事,我剛剛,剛剛就感覺腦子有什麼東西,在一直呼喚著我過去!”
“對……就覺得那花太香了太美了,真想靠近去摸一摸。”
幾人聲音瑟瑟的,顯然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洪欣欣腿都還是抖的,後怕的摸了摸頸部的傷口,眼神看著靳煬懷裡的兔子。
和生命相比,一個小小的傷口便顯得微不足道。
她雖然一直都知道印憶柳是兔子異種人,也一直能看到女孩兒的耳朵,但是看到印憶柳兔子的真身,還是感歎怎麼會有這麼小的動物。
在這個所有動物都被放大數倍的末世,正常兔兔的體型竟然變成了袖珍體。
身邊有隊友攙扶著她,問道:“你沒事吧?”
洪欣欣搖搖頭,“沒事,就是有點嚇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都?”
她想說的話沒說完,但是幾人都明白,他們就像是中了邪一樣,竟然都朝著那吃人的詭異花瓣慢慢走了過去。
要不是隊伍中還有清醒的人,他們整個小隊都會死在變異花的嘴裡。
靳煬開口道:“我猜測這種花的香氣應該有致幻效果,或者會讓人精神亢奮,不由自主地就走進它,從而被捕殺。”
他話音一落其他人再聞空氣中彌漫的花香都覺得令人作嘔,紛紛抬起手臂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靳煬淡淡道:“彆捂了,掙脫出來後應該就不起作用了。”
簡玉成有些尷尬地笑笑,放下了手臂,直接看著靳煬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靳煬還有他的“女兒”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能在其他人都中了幻覺的情況下安然無恙,明顯是有特殊能力。
在這種情況下聽取他們的意見準沒錯。
靳煬懷疑是因為自己體內的那些特殊物質,對大多數的毒素都免疫了。至於印憶柳,她本身就是一個奇特的個例,再有什麼特殊能力也並不奇怪。
他回頭看了看四周,道:“找點結實的樹枝,上麵綁著刀刃把那些變異花的花苞都割掉吧,這些家夥不能移動,也不像外麵那大家夥一樣能遠程攻擊,隻要不靠近就沒有危險。”
其他幾人沉默著點點頭,朝著四麵八方尋找枯枝,或者就近掏出匕首蹲下
隔斷植物的根莖。
他們兩個小隊加上靳煬和印憶柳,一共隻有九個人了。
一路上連續折損三個同伴,讓所有隊友的精神都有些崩潰,肌肉緊繃著努力讓自己打起精神。
印憶柳蹦蹦跳跳,把一堆樹枝枝抱著,跳到了靳煬的腳邊放著。
靳煬摸摸她的頭,像哄小孩子一樣低聲笑道:“真厲害。”
他把長長的碎枝擰在一起,頂端用堅韌的雜草纏著他的匕首,瞄準身前的方向出手快狠準,直接削掉了一朵花的莖枝。
其他人學模學樣,可大多數人都割不斷,或者根本瞄不準,砍了一半上頭的匕首便歪歪的掉在地上。
察覺到危機的變異花頓時瘋狂地掙紮著,死死紮根在土中的根莖竟然有些鬆動,就像是要往他們的方向撲來一般。
洪欣欣看著花苞中心的巨口嚇得都快哭出來了,靳煬無法子,隻能和簡玉成掃尾,把這一片花苞全部割掉。
花苞一落,莖上的花萼瞬間蔫了許多,把根莖壓的彎彎的囊袋也承受不住,“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裡麵的進化人從囊袋中摔了出來,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全身都包裹著一層淡黃色的粘液,裸露在外的手、臉已經被高度腐蝕。
眾人心生不忍,紛紛移開視線。
“咱們現在要過去麼?”隊伍中有人低聲詢問。
他們實在是害怕了,剛剛這些吃人的變異花讓人膽寒,儘管現在花苞都被割掉了,但他們依然怕從中跳出個什麼東西。
靳煬麵無表情,沉聲道:“應該沒有危險了。”
他說著,抱著印憶柳大步朝著下水道口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晚有二更。
給小姐妹推一下她的文。
《穿成逃生遊戲npc之後》
陸芸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穿進了某開發中恐怖的遊戲,成為玩家操縱的npc,隻有通過所有關卡,才能回到現實。
遊戲一開始,玩家便指揮她去滿是鬼怪的房間拿鑰匙。
陸芸:??
陸芸:我看你指定有點毛病,放下那個鼠標,我自己來!
大神玩家傅嶼揚好不容易搶到了某恐怖遊戲的內測名額,勤勤懇懇地花了三個小時捏臉,開始遊戲後卻發現,他的角色卻不聽使喚了。
不僅一直跟他對著乾,還時不時冒出一個罵他的氣泡框。
傅嶼揚:瞧把你能耐的:)
玩了十天遊戲後
傅嶼揚:老子要被個遊戲人物氣死了
玩了一個月遊戲後
傅嶼揚:……但她長得挺好看的,我捏臉技術真好。
玩了三個月遊戲後
傅嶼揚:為什麼人類不能和AI談戀愛?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