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37天 貝姐:歌頌愛情(1 / 2)

工藤新一是在公交車上被偷走了錢包, 但他很快判斷出小偷已經在上一站下車,所以他中途讓司機停車,跑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萩原研二把那名小偷按在了地上。

工藤新一道謝後, 有些好奇:“萩原警官是怎麼發現他是小偷的?我如果沒記錯的話, 萩原警官應該在車的後半部分,應該很難注意到我這邊的情況才對。”

萩原研二有些驚訝地看了眼這個臉上還有些稚氣的少年, 能隨便記住陌生人在公交車上的站位, 就算是大部分的警察都很難做到。

“不是我發現的啦,是和我一起的朋友。”萩原研二解釋道:“他比較擅長注意這些細節。”

“他的工作也是警察嗎?”

“……”

既不否定也不肯定?工藤新一升起了好奇心,那位朋友是因為某些原因辭去了警察的工作嗎?但是這位萩原警官從心底還是希望對方繼續作為警察工作下去,所以才不想說對方不是警察嗎?

但是到底隻是猜測, 所以工藤新一並沒有說出口, 隻是說也想去認識對方, 並且表達感謝。

兩個人走回車站, 站牌旁卻並沒有人,萩原研二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甚至有些緊張地開始四處張望。

太不對勁了。

工藤新一想, 不要說對方是成年男性,就算是他這樣的國中生,如果他父母沒有在約定的地點看到他, 第一反應也不會是這樣慌張, 大概率會覺得他因為某些事離開,但這位警官先生看上去甚至要報警了。

工藤新一觀察這個十字路口, 說:“那邊有賣場,有沒有可能是去賣場的洗手間,或者去買水了?”

這是很有可能的推測,現在雖然是冬天, 但陽光充足,如果在原地等待太長時間,很有可能會腿腳疲憊,或者是口渴,那就會暫時離開原地去買水。

萩原研二沒說話,但沉默片刻後,果斷的抬腿向相反方向的街角走去了,那裡是整條街最隱蔽的位置,牆後是監控死角。

他們還沒走近,就聽到男人驚恐的嗚嗚聲,還有青年熟練的威脅句式,聽起來牆後的人黑/道從業經驗豐富。

工藤新一注意到萩原研二的腳步微頓,故意用皮鞋在地磚上踩出了腳步聲,然後才繼續走去。

他們繞過那麵牆,銀灰發的青年側臉看向他們,那雙眼睛的顏色和他身後冬日裡的晴空無比相似,眼尾還掛著凶悍戾氣,□□在右手上熟練的轉了個刀花。

他嗓音乾淨清爽,但長腿踩人的動作卻半分都不鬆懈:“萩原警官,他們兩個打架被我阻止了。”

明顯就是在撒謊,工藤新一忍不住跳出來戳破他的謊言。

青年勾起嘴角,笑容裡滿是輕蔑,雖然是對著地上的人說話,工藤新一卻感覺這輕蔑時是對他的。

“我脅迫你了嗎?”

“沒、沒有。”

“這種謊言未免也太拙劣了,誰會相信……”工藤新一怒氣騰騰,這人的態度就像是在戲弄老鼠,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香取晴轉頭看向他:“小鬼說話要講證據,沒證據的推理就叫汙蔑,不是你說是謊言就是謊言的。”

“趕緊去趕下一班公車吧,不然你的小女朋友還要幫你在老師麵前撒謊。”

“蘭才不會……不對!我們不是……你怎麼知道?!”

工藤新一的臉色變紅變綠又變白。

“基本功。”

都是曾經練出來的,麵對賭客的時候,如果能猜得出兩個人的關係,就能更輕鬆地從他們口袋裡拿錢。

戀人裡的男方總是更舍得給女朋友花錢,就算是輸的再多,也不會說什麼。

婚後的夫妻,卻大部分都是丈夫來拿主意。

朋友、兄妹、姐弟……各種人際關係裡,總有一方更占主導地位,主導的那方更強勢,而另一方則相對軟弱,用不同的方式對待不同的人,往往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剛開始的時候香取晴總是很難掌握訣竅,但後來小鳥遊香教給了他一些技巧,這件事就變得簡單很多了。

在車上的時候,工藤新一和那位同樣穿著校服的女孩站在一起,兩個人一直說著話,雖然工藤新一偶爾會做出嫌棄的表情,但身體卻小心地隔開了女孩和人群。兩個人就算沒有確定關係,也是青梅竹馬。

工藤新一卻以為香取晴說的是警察的基本功,羞惱的同時,還有了種被擊敗的鬱悶感。

他隻是能記住車上人的大致站位,但對方卻已經觀察細致到,能從肢體語言中猜出其他人的關係。

他既然這樣厲害,為什麼還要辭去警察的工作,去做非正義(在巷子裡打人)的事情?

把這樣的才能用在正義的一方不是更好嗎?

香取晴鬆開手抬起腿,兩個人馬上就爬起來,光速逃離。

他打了個哈欠,也給自己找好了理由:“累了,改天再和你去警視廳做筆錄吧。”他不是嫌疑人,筆錄內容也是補錄,所以也不會強行要求他去警視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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