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若非確定沒有人知道她的秘密,過分巧合,簡直要讓鄭茹蘭懷疑阿影是否在
故意針對她!
感受到魏楚銘一點點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貓兒不由絕望地捂了捂臉。
如果早知道居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剛才就應該直接跑路才對,哪裡還需要留下來強行頂罪?
那現在這麼辦?這人是準備將她直接扔出去呢,還是差人來亂棍打死,或者說……乾脆交給廚房來做上一頓香貓宴?
鄭茹蘭轉眼間就想了數十種的死法,越想就越絕望,越絕望就越不敢把眼睛睜開了。
嗚,貓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魏楚銘聽阿影說完,眉心已經緊緊地擰了起來。
他本想好好地懲治一番,結果一低頭,便看到了手上這隻小東西一副心虛地不敢看他的樣子。
屋內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
魏楚銘這樣不說話,讓靜候發落的鄭茹蘭不由感到愈發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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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到底還是忍不住地將緊閉地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想看看某人是不是刺激過度給直接氣瘋過去了。
結果她剛睜開眼睛,恰好和那咫尺的視線就這麼直麵觸上。
鄭茹蘭:“……”
魏楚銘要笑不要地勾了勾嘴角:“現在知道怕了?”
鄭茹蘭:“…………”
要殺要剮給點痛快!對一隻貓兒居然還在這施加壓力,是不是人啊!
魏楚銘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眼神間的“凶狠”,忽地將她拎近了幾分:“還敢瞪我,嗯?”
隱約拉長的語調下,帶著分明的威脅。
鄭茹蘭慫了,當即眨了眨眼睛,作出一副無比無辜的樣子,還不忘輕輕地“喵”了兩聲。
能屈能伸。
在這樣過分熟悉的畫麵下,魏楚銘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色間似乎恍了一下神。
一人一貓此時本就離得很近,他就這樣直接俯身靠近,湊到了她的脖頸間,輕輕地吸了吸。
鄭茹蘭本就很是警惕,此時第一反應便差點以為要被直接扔出去,身子一晃的瞬間,出於本能地就想去找個依靠。
於是乎,爪子一伸,居然就這麼直直地抱上了那剛剛送進距離範圍內的魏楚銘上。
不偏不倚,將整張臉抱了個服帖。
魏楚銘:“……”
門口的阿影瞠目結舌地看著這驚世駭俗的一幕,一時間被哽到,最後隻剩下了一陣連連的咳嗽。
鄭茹蘭聽著這片死寂中唯一的動靜,絕望地掛在魏楚銘的臉上,死死地不願意鬆手。
隻要不讓這張臉露出來,他就看不到她。
隻要他看不到她,大概……還能讓她多活那麼的,一小會兒。
貼地太近,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某人的吐息吹過她肚腩間的絨毛。
輕輕的,癢癢的,過分微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憋得久了,這樣的氣息似乎越來越熱,越來越
熱……
隨後,就當這樣的熱意一點點地也感染到鄭茹蘭身上時,一隻手毫不客氣地將她一把抓了起來。
再次看到那張麵無表情的臉,鄭茹蘭的腦海中隻浮現出了四個字來——死期將至。
緊接著,便見魏楚銘隨手一甩,就將她拋了出去:“前段時間果然是往西廂跑久了,身上都有了那鄭三的味道。”
鄭茹蘭在空中打了幾個轉兒,最後卻並沒有感受到預料當中的痛覺,最後重重地落在了阿影的手中。
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她下意識地往自己身上嗅了嗅,一臉茫然。
什麼叫有了她的味道?她是什麼味的?
光聽魏楚銘淡定的語調,仿佛剛才被貓兒襲臉的並不是他:“水都準備好了嗎?”
阿影轉眼間已經恢複了一貫冷靜的表情,恭敬地應道:“準備好了。大人是要沐浴嗎,那雪兒?”
魏楚銘垂眸掃了一眼那隻縮成一團的毛團子:“一股子甜膩的蜜餞味道,帶過去一起洗了吧。”
阿影點頭:“是。”
鄭茹蘭疑惑地眨了眨眼。
她身上的甜膩味道真的很濃嗎?
這樣想著,她稍稍走了一瞬的神,隨後,在廊道周圍快速變換的精致中終於回過味來,便徹底僵硬在了那裡。
等一下,這個男人剛才說了什麼?
什麼叫,一起洗?!
作者有話要說:來呀,造作呀~反正有大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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