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計勵:“實際上這些作品的被帶出情緒場以及被存入員工能量塊,主要應該都是作者自己在‘想要留下自己的心血’的念頭中下意識調用自身能量做到的,負司並沒有出力很多。負司大概最多隻算是幫作者在存儲穩定性方麵做了一點修整。”
嚴計勵:“是這樣吧,負司?”
衛刻閒:“你在員工能量塊中發消息問。現在總結區都結束了,你口說的內容負司才懶得細聽。”
嚴計勵一邊嘟囔著“也太小看負司的監聽級彆了,它就是按心情裝傻而已”,一邊還是給負司發去了通訊信息詢問,但對負司的回複不抱希望。
一個路過的老員工向他們打招呼:“喲,是全新手隊伍吧?所以才能這麼積極的、在總結區已經消失後還繼續討論情緒場的事情。”
泉雙棵:“不是新手,是菜鳥。”
老員工:“你覺得‘菜鳥’比‘新手’好聽?”
泉雙棵:“但在負司裡,菜鳥就是比新手高一檔。”
邱夕染:“算了吧,半罐子水響叮當,還不如空罐呢。”
老員工:“一隊十個成員,是大隊伍了。我猜你們這一場沒人死亡。”
聞言,嚴計勵在論壇裡找到了這位老員工主動向他們打招呼的關鍵:“有人在賭小絨毛的隊伍什麼時候會出現第一例死亡。”
泉雙棵:“乾嘛給小貓咪這麼大的壓力?”
老員工:“這是祝福。我們希望它能成為一隻幸運貓。作為全負司的集體吉祥物,它最好能代表大吉。”
羅弗芬:“我覺得小絨毛已經夠大吉的了。我這一場差點死掉,能活下來小絨毛是關鍵。”
老員工:“哦,妹子你詳細說說。我請你……吃甜點怎麼樣?”
衛刻閒殘留的教師責任感上線,對羅弗芬說:“世人普遍都不認可未成年人與成年人談戀愛,同理,也不建議同一個公司的菜鳥與資深老員工戀愛,因為兩種情況後者都容易仗著自己在見識、認知方麵大幅超過前者的優勢,對前者進行馴化,也就是PUA,導致前者朝扭曲的方向成長。”
老員工:“嘿,我如果真想找個菜鳥來PUA,我肯定得找個漂亮的對吧?比如說這邊這位女士。”他指的是邱夕染。
泉雙棵:“也許你就喜歡幼齒的感覺呢?”
羅弗芬:“喂,我隻是在情緒場裡扮演了一段時間的高中生。我死時、成為負司員工時,是成年了的。我是大學生。”
老員工:“那不還是學生嗎?其實在很多地方,‘大學生’這個身份,雖然在法律意義上確實一般都已經成年了,但在社會普遍認知中,還是覺得他們有點沒斷奶。”
羅弗芬:“我拒絕你的甜點邀約。”
老員工:“也好。你要是接受了我還真有點怕被你的隊友們當變態。其實我就隻是想聽點故事而已。”
泉雙棵:“你好歹說成是套情報嘛。”
老員工:“情緒場內的情報有什麼用?我有多大點幾率進入你們剛出來的那個情緒場?”
穀琪貴:“負司說,隻要能量足夠多、控製力足夠強,一切皆有可能。”
老員工長歎一聲:“還充滿了夢想的新人啊……”然後背著手走了。
泉雙棵:“能主動來與菜鳥搭訕,我估計他也沒多老,經曆的情緒場肯定不超過百場。”
婁威:“小絨毛,我剛剛想到,也許我們倆可以用一個傳送次數一起回宿舍樓。隻要你在我的懷中,或者藏進我的衣兜裡,很可能會被傳送機製視為我的負重吧?”
泉雙棵:“我覺得不行。我看員工論壇裡說,有男的抱著女朋友開啟傳送,結果男的傳送成功了,女朋友還留在原地,而且因為傳送前男的對女朋友是公主抱,所以女朋友‘啪’地仰躺著掉到了地上……”
羅弗芬:“於是這一對分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