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平時慣用的澡豆的味道,然而到了燕知的身上,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了極大的區彆,讓她覺得熟悉又陌生。
與她身上的香氣纏繞在一起之後,形成了很奇妙的化學反應。
很好聞。
想吻他。
貼著胸膛,阮嬌聽到了燕知急速的心跳聲,咚咚咚的在她耳邊,猶如擂鼓。
她輕笑了一聲,悄悄伸出一隻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你小心點,不許把我摔了。”
燕知腳步一頓,“你確實不輕。”
阮嬌:???
他在說什麼屁話?
阮嬌憤怒地睜開了眼睛,就對上了燕知來不及收回的帶著灼熱溫度的視線。
燕知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輕輕地彆開視線,“你閉眼,小爺不會摔了你的。”
阮嬌看他這幅模樣,會信了他才有鬼了,“燕知,你給我看路,你要是抱著我撞門上,我跟你沒完!”
“小爺怎麼可能撞門上!”燕知有些不滿,哼哼了兩聲,“你太小瞧我了!”
燕知剛把阮嬌放床上,大概是聽到了屋內交談的聲音,良辰就在外麵敲門了。
燕知整個人一僵,直接單手蓋著阮嬌的眼睛,迅速從她身上翻進去用被子卷住了自己。
良辰:“郡主,奴婢自作主張取來了世子爺的衣裳。”
阮嬌沒忍住笑出了聲,“拿進來吧。”
良辰注意到床上的兩個人後,心猛的一跳,頭再也沒抬起來過,垂眸直視地麵,快速地將衣服放在床頭就退出去了。
和關門聲一起的是燕知吐氣的聲音,阮嬌轉頭看他裹得嚴實,沒忍住在他的臉頰上戳了戳,“以後我叫你知了吧。”
燕知向後挪了挪,試圖躲開阮嬌的手,微微蹙眉,“把衣裳給我,你彆鬨。”
“我沒鬨啊,你還沒回答我,我以後管你叫知了行不行?”
“為什麼?”燕知看她,說話的時候喉結上下滑動,被阮嬌素白的指尖一下就按住了。他的視線落在阮嬌那雙狀似桃花笑起來彎成月牙的雙眸中,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嗓子發乾。
阮嬌笑得眉眼都彎了,湊近他,“因為你現在裹得跟一隻蟬蛹一樣啊,脫殼後,白白嫩嫩的豈不就是知了?”
燕知被阮嬌那句白白嫩嫩給噎了一下,聽懂她話裡的意思後,他有些氣惱,臉頰緋紅,“不行,什麼知了,讓你這麼叫了,小爺的麵子往哪……嘶——”
阮嬌看著他氣惱的樣子,終於將剛剛的想法付諸於行動,尖尖的小虎牙輕輕地在他的唇上碾了碾,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阮嬌的舌尖輕掃過唇角,“真的不行嗎?”
燕知整個人一僵,裹著被子跟粽子似的拱了拱,然後如含羞草般身體微蜷,一雙漆黑的眼睛已經水汪汪地布上了氤氳的水氣,卻還逞強放狠話凶她,“晉安,你不把小爺當男人是吧?再作,彆怪小爺不客氣了!”
可惜,世子爺的語氣真的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然後就被逼著表演怎麼“不客氣”了一晚上。
嗓子都啞了。
真是聽者臉紅,聞者害臊。
第二天一早,燕知靠坐在床上,烏黑的長發垂在肩膀上,雖然明亮的黑眸下有兩個濃重的黑眼圈,但是卻一點沒有折損他的美貌,反而因為昨晚,他的氣質多了幾分慵懶風流。
此時,他正一臉懷疑人生地看著阮嬌行動自如地下地穿衣,忍不住從靈魂裡發出了質疑的聲音,“你不是崴腳了嗎?”
阮嬌矯健的步伐一滯,忽然當著燕知的麵就開始一瘸一拐了起來,“哎呀,你不說的時候我都沒注意,好痛啊。”
燕知麵無表情地拆穿,“彆演了,你昨天崴得根本就不是這隻腳。”
阮嬌:“……”
良辰和美景忍不住在一旁直偷笑,世子和郡主終於圓房了,說不定明年府上就要有小小世子出生了,這麼好的消息一定得給王爺傳去,也讓他高興高興。
燕知不知道兩個丫鬟在想什麼,滿眼都是阮嬌的身影,他故意在床上哼了一聲,“我早就知道了,你這個騙子,從小你就老是欺負我。”
話音一落,他像是想到什麼,突然眯眼,一臉警惕和酸意地質問,“昨晚我問你的,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你和那個黑衣刺客到底是什麼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裹著被子上床的知了,像極了古代被上龍床侍寢的妃子,不吃我還是人嗎?!
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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