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把陸安荀搞進她碗中(2 / 2)

庶女擺爛日常 慕如初 8622 字 9個月前

大姐和大姐夫素來夫妻恩愛,每次大姐回娘家都說姐夫待她很好,希望真的是她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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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九,春闈開始。

這一場春闈熱鬨沸騰,據說上萬舉子入京趕考,隻為爭取為數不多的三百個進士名額。

蘇綰聽到這個數據,歎為觀止,這不跟當初考公一樣激烈嗎?

而且古代這些舉子慘得很,考公不僅心受折磨,身也受折磨。初春寒冷,春闈三天一場,為期半月,吃住都在考場中。因此,科舉考試不僅考學識,還得考做飯的手藝。要不然大家一起排排架鍋子做飯,旁人的飯菜香噴噴引來無數學子攀談,而自己門可羅雀無人問津顯得很沒麵子嘛。

陸安荀當日天不亮就背著行囊趕考。跟旁人不一樣,旁人都是攜帶鍋碗瓢盆,官兵在門口檢查時,瓢盆落地哐哐當當地響。等到了陸安荀這,他將包袱往桌上一丟,打開一看,好嘛,一摞噴香的薄餅還冒著熱氣,外加醃製好的配料放在瓶瓶罐罐中。

門口圍觀的人聞著味兒,饞得直流口水。

杜文卿碰碰他胳膊:“你還有這手藝?”

“不是我做的。”

“你娘給你弄的?”

“蘇綰。”

“蘇四姑娘?”杜文卿詫異:“沒想到蘇四姑娘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果然傳言害人,依我看蘇四姑娘這樣的女子娶回家著實好處多多......哎,你怎麼了?你等等我啊......”

見陸安荀扭頭就走,杜文卿三兩步追上去:“陸兄,如此可方便太多啦,不用辛苦做飯,剩餘的時間還能用來閉目養神,何愁不高中?”

陸安荀冷笑兩聲,攥著號牌踏進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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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綰雖不待見陸安荀,但畢竟多年的革命友情,她希望他高中。以後有個當大官的竹馬,說出去也威風啊。

是以,她連夜忙活了一晚上,又是烙餅,又是做蘸醬。芝麻醬、蒜香肉醬、香菇火腿醬等等......隻需蘸一些在薄餅上,滋味好到舔手指。而且初春天氣保存不會壞,也不會冷硬。

陸安荀科考的時候,她也沒閒著,過了兩日,柴氏帶她去王家赴宴。

王夫人的茶宴辦得熱鬨,幾乎半個京城的貴夫人和小姐都被她請來了。蘇綰的父親蒙蔭當了個四品的開國伯,在禮部領閒職。王家雖沒有爵位,但王大人爭氣,在戶部當侍郎,實打實的實權官職,平日巴結的人很多。

是以,在宴會上,蘇綰時常能聽見誇王夫人和王家小姐的。還有人明裡暗裡地把目光投向她,興許是得知王夫人看中她當媳婦,眼神裡充滿好奇和不解。

好奇蘇綰到底是否如傳言中那樣琴棋書畫一竅不通的草包,也不解王夫人為何選她當兒媳。

私下傳言如何且不說,但蘇綰在長輩麵前慣來會做樣子。她長得好看,嘴也甜,見了王家長輩不怯場一個個行禮問安,令王夫人滿意。旁的夫人瞧見她落落大方,氣質不輸其他貴女,暗想,興許傳言有誤也說不定,便熱衷跟柴氏攀談起來。

但那些貴女看蘇綰就不大順眼了。

“庶女就是庶女,臉皮真厚。若是我上頭有這麼厲害的三個姐姐,鐵定無地自容了,哪裡還敢出來見人?”

蘇綰走到假山處,就聽見這麼句話。

她轉頭問領路的王家婢女:“不會是說我吧?”

婢女尷尬,忙熱情道:“蘇四姑娘,拐過去就是花園,奴婢這就帶您過去賞花。”

走出假山小徑,不遠處涼亭裡坐著四五個貴女,她們見蘇綰出現,皆默契地噤聲。

蘇綰假裝她們說的不是自己,繼續悠閒地“路過”。

突然,有人低嗤了聲:“這麼個草包,居然還妄想嫁給王公子。”

蘇綰停下來,轉身看向涼亭:“這話是何人說的?”

她性子看著溫和,可一旦沉臉自有一股氣勢。此話問出,貴女們麵色白了白。

但很快,那姑娘許是覺得自己被她唬住麵子過不去,於是昂著下巴上前一步:“是我說的,你當如何?”

這姑娘約莫十六七歲,蘇綰曾見過幾次但記不得名字,隱約想起好像姓柳。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抬腳一步一步走上涼亭。

隨著她逼近,柳姑娘緩慢後退,緊張地問:“你、你想做什麼?”

蘇綰微微一笑:“你喜歡王公子?既如此,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柳姑娘:???

她漲紅著臉辯解:“你可莫胡說,我哪有說喜歡王公子。”

“那你不服氣什麼?”

“我何曾不服氣?”

“哦,你是嫉妒,我看出來啦。”

“我......你......”

柳姑娘臉紅眼眶也紅,一跺腳,捂臉跑了。

又成功氣哭一個。

蘇綰心情好,對婢女道:“走,賞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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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一行,令蘇綰些許緊張。因為赴宴次日,王夫人派人送了禮過來,還特地說是送給她的。

蘇綰頭大。

她坐在搖椅上擼貓,桑葚在一旁問:“姑娘,那豬再不烤著吃,就要養肥啦。”

“肥了烤著香。”蘇綰心不在焉回道。

她左思右想,決定再仔細問問陸安荀,說不定那天他隻是酒後醉言,不見得就真喜歡宋詩音。

畢竟,眼下沒有比陸安荀更好的人選了,還是爭取爭取吧。

她轉頭看向院牆,問:“聽說昨天春闈就考完了,隔壁怎麼沒動靜?”

桑葚說:“怎麼沒動靜?陸公子是最先出考場的,回到家時林夫人高興地放了串炮仗。”

“那陸安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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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荀是晚上大半夜出現的,春闈考試太費心神,哪怕是陸安荀這樣精力旺盛的人也要了半條命,是以回家後連著睡了一天一夜。

“你找我有什麼事?”

陸安荀坐在牆頭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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