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1 / 2)

庶女擺爛日常 慕如初 15618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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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回來!”蘇綰忙拉住他:“逗你玩的,有正事問你。”

“你問!”陸安荀語氣硬邦邦。

蘇綰暗道,脾氣臭的小公主。

她道:“你上回說蕭毅的後續,如今後續如何了?”

“蕭毅從開封府安然無恙離開。”

“我知道。”蘇綰點頭:“但後來呢?”

“後來,那學子求告無門,悻悻歸家。”

“上次你說他在爭實權肥缺,可爭到了?”

陸安荀不說話。

蘇綰默了默,狗腿地走到他麵前,捋毛:“陸大爺英明神武才智過人運籌帷幄決勝千裡,我相信陸大爺一定有法子嗷?”

陸安荀斜眼,麵色勉強好看了些:“放心吧,我已經籌劃好了。”

“籌劃什麼?”蘇綰好奇湊過去。

午睡前,雲苓在床榻邊燃了助眠香,這會兒蘇綰才起身,那股香氣猶在,悠悠繞繞地鑽入陸安荀鼻尖。

陸安荀不大習慣,一手將她抵回來。

“蘇綰!”他嫌棄:“你一個姑娘家矜持點!”

“我哪不矜持了?”蘇綰納悶:“我以前也這樣,你怎麼就不說矜持?”

“陸安荀......”她一根手指戳著陸安荀胸膛,笑得不懷好意:“你很奇怪哦。”

陸安荀麵紅耳赤,她那根手指戳得他又癢又酥麻。忍了忍,拍地將她手打開。

“你還要不要談正事?”

“這不正在談嗎?”

“站遠些?”

“哦。”

蘇綰跑到廊下,大聲:“陸安——”

名字還未喊完,就見陸安荀一陣風似的掠過來,捂住她嘴巴。

“小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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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裡,柴氏正欲闔眼打盹,隱約聽見些動靜。她問:“適才可是綰兒的聲音?”

張媽媽側耳聽了聽,笑道:“老奴沒聽著啊,興許夫人聽岔了?”

柴氏狐疑:“想必是聽岔了,兩人已訂婚,按規矩是不能私下相見的,否則惹人閒話。”

“正是。”張嬤嬤說:“陸姑爺的性子您還不知?歲年雖輕,做事卻最是穩妥,又豈會私下見四姑娘。”

柴氏點頭:“綰兒且不說,但陸賢侄是個守禮之人,我放心。”

說完,她心滿意足闔眼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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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下科考喧囂的環境下

,一個太學生被坍塌的號舍壓折腿根本掀不起浪花,況且忠勇侯府勢力大,這樁案子僅僅在開封府打了個轉就無聲無息了。()

不過,沒兩日卻爆出了一樁醜聞。事關忠勇侯府且又香豔,百姓們更樂意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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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侯府一公子蕭毅跟有夫之婦苟合,被那婦人前夫告上官府。雖然蕭毅將兩人的和離書擺出來沒讓他吃牢獄之災,可總歸跟有夫之婦勾搭在一起是件德行有汙的事。

可這世上有種怪現象,人們笑貧不笑娼。與有夫之婦苟合的是蕭毅,但眾人談論最多的卻是蘇嫻。

蘇嫻名聲在外,堪為貴女表率。曾經被追捧得多高,現在就被奚落得多深。

你看,才女又如何?端方賢淑又如何?還不是被丈夫厭棄?

柴氏聽了這些話,氣得肝疼。既氣蕭毅是個畜生,又氣那些人口舌惡毒。

蘇老爹坐一旁,也氣:“他蕭家欺人太甚,到現在也沒給個解釋。”

柴氏道:“解釋什麼?他們是什麼人家,我們又是什麼人家,犯得著給我們解釋?”

“況且解釋能如何,不解釋又如何?總歸他蕭毅對不起的事已經做了,可憐我嫻兒生生受這委屈。往回她總說過得如何如何好,原是一直忍著,想必早就清楚蕭毅的事,聽說那婦人連肚子都六個月大了。”

“我好好養大的女兒跟眼珠子似的,到頭來卻被人欺負至此,最可恨的是我們當父母的無能為力,這是剜我的心啊。”柴氏忍不住抹起眼淚。

蘇老爹道:“我就說嫁高門未必好,咱們家又不缺錢也不要勢,嫁那忠勇侯府有什麼好處?到頭來還害了大姐。”

“我哪裡想到是這樣?當初是蕭毅主動求娶,迎親時還保證得好好的,誰知道他是個混賬!”

蘇綰坐一旁,沉默不語。沒想到柴氏和蘇老爹活了大半輩子還挺單純。當今社會,高門世家哪個不是妻妾成群,怎能信那些誓言承諾?

“現在怎麼辦?”柴氏道:“我們總不能坐視不管,不然以後蕭毅做得更過分。”

能怎麼辦?

蘇老爹也不知。

過了會,蘇綰出聲:“父親,母親,不若讓大姐和離吧。”

此話一出,兩人齊齊看向她。

蘇綰道:“大姐今年也不過一十三,和離後還能再嫁,沒必要一輩子守在蕭家受委屈。”

“當然,”她補充:“這事總歸大姐自己斟酌決定,尊重意願。”

蘇老爹猛地拍桌:“綰兒說得對!讓她和離歸家,我蘇家不差錢,養她一輩子也可。”

柴氏道:“說得輕巧,嫻兒和離了,瑉哥兒怎麼辦?他才三歲。況且嫻兒和離後何去何從?真在家當一輩子老姑娘你忍心?另嫁旁人豈能保證不是下一個蕭毅?”

她搖頭,疲憊道:“我生的女兒,自是了解,她不會和離的。”

其實蘇綰也清楚,要蘇嫻決定和離是多麼難。她活得太顧全大局,顧蘇家顏麵,顧兒子前程,也顧禮法規矩。這些是

() 她的牢籠是她的束縛,一十多年不曾變過,一朝摒棄談何容易?

她心情悶悶的,所幸沒多久,傳來了個值得高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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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雅間,蘇綰、陸安荀並杜文卿坐在一起吃茶。

原本是杜文卿約陸安荀談事,但陸安荀見蘇綰心情不虞,便悄悄帶她出來。

杜文卿以前也跟兩人一起吃過茶,但這一次,他總覺得有些怪異。

哪怪呢?

他覺得自己像一盞燈,太亮了。

陸安荀在普洱裡加了一朵甘菊,然後遞給蘇綰:“清甜下火,試試?”

蘇綰接過品了一口:“有點淡。”

於是陸安荀又往裡頭加了一朵甘菊。

杜文卿:......

他好像很多餘。

“眼下科考結束,陸兄以後有何打算?”杜文卿主動找話題。

陸安荀道:“什麼打算?我們不是在等朝廷安排嗎?”

三百名進士,這些人都是朝廷新貴,該如何安排,還需等上個把月。

陸安荀不急。

杜文卿道:“雖說是等朝廷安排,可有關係的都在走關係。好缺不等人,陸兄就沒點想法?”

說到這,陸安荀想起來,對蘇綰道:“上次跟你說的事有消息了。”

蘇綰放下茶盞:“什麼?”

“蕭毅因德行有汙,原本該他補的戶部侍郎一職被褫奪。”

蘇綰問:“你老實跟我說,後頭那消息是不是你放的?”

陸安荀:“不然呢?若不如此,不見得能將蕭毅拉下馬。”

蘇綰讚許:“做得好!以後繼續這麼乾!”

陸安荀勾唇:“解氣了吧?”

蘇綰:“解氣!”

杜文卿:......

你倆當著我的麵這麼大剌剌談陰謀,不合適吧。

“陸兄,你們說的是何人?”

“你不認得。”陸安荀擺手,繼續回到之前的話題:“任他們走關係,若杜兄想亦可,反正我懶得走。”

杜文卿問:“你就不怕好缺被人搶了?”

陸安荀問:“多好?”

杜文卿啞口,也是,都是新科進士,能有多好的缺。大多外放當七八品縣令,即便有關係留在京,也是些無關痛癢的雜缺。

當然,也有一個職缺最令人矚目。

杜文卿壓低聲音說:“陸兄,我聽說翰林院還有個學士的缺,隻是不知會落何人頭上。”

走科舉,入翰林,進內閣,是天下讀書人夢寐以求的人生規劃。

翰林學士因親近帝王,而有“天子私人”之稱。不僅傳承文化學術,還能參與朝政,小到起草詔書修撰史著,大到軍政製度及官吏任免。如此權利與便利,被視為“內相”之路。

是以,翰林院點翰林,人人爭搶。

杜文卿自然也是想的,隻是苦於他寒門出身,沒有門路。

但陸安荀不一樣,他本就是京城人士,且繼父在朝中擔職。雖隻是軍職,但總比沒背景沒權勢的杜文卿好。

“陸兄就不想爭一爭?”杜文卿問。

蘇綰也看向陸安荀。

陸安荀一口茶飲儘,意氣飛揚:“我自然想。”

.

巳時,杜文卿告彆陸安荀和蘇綰回館舍,卻不料在君子亭見到個熟悉的身影。

他腳步頓住。

自從上次在墨淵書肆窺得仙顏,令他至今魂牽夢繞。竟不想,在這種地方又遇到了。

他正欲抬腳上前,卻見另一頭行來一個男子。

那男子月袍長靴,帽簷精致華貴,入了涼亭後,與她相隔兩步而立。

也不知兩人說了什麼,她將一幅畫遞給那男子。男子接過,似是沉默,最後卻不發一言離去。

杜文卿等了會,見她仍舊呆立在那,想了想,抬腳上前。

“小姐為何獨自在此?”

杜文卿走進涼亭,遠遠地作揖:“在下杜文卿,與小姐有過一麵之緣,不知小姐可還記得?”

他些許緊張,連作揖都顯得笨拙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