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川上富江並沒有回他的話,讓榛名海奏有點擔心對方的狀態。
“川上同學,你該不會真的身體不舒服吧?”
川上富江要氣死了。
他回過頭,瞪了榛名海奏一眼,說:“我很好。”
川上富江這表情並不像很好的樣子。
榛名海奏想要說什麼,但又顧慮對方又會生氣。
還是——
明天買東西送給川上同學,當做道歉的禮物吧。
榛名海奏想好,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走出了天台。
川上富江:“……”
一直等榛名海奏回複川上富江的眾人:“……”
*
榛名海奏最終還是被直播間的人詢問為什麼把川上富江晾在那裡?
榛名海奏很無辜,直言:“我沒有把川上同學晾在那裡啊。是他不想走的。而且,我當時也沒把握能讓川上同學的心情變好。”
“比起言語,我覺得我之後還是用行動表明對川上富江的喜歡更好。”
他們很想說榛名海奏已經用行動做了回應,那就是把川上同學晾在那裡。
不過,眾人也沒辦法否定榛名的話。有的時
候越說越錯,不說就是最好的辦法。
“我明天會給川上同學送很不錯的禮物。”
榛名海奏的話讓他們擔心的情緒緩解了。對方還是不改單推本色,繼續支持川上富江。挺好的。
雖然榛名海奏是這樣想的,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就發現自己感冒了。
無奈,他隻能請假,在家裡休息。關於給川上富江送禮物的事,就隻能推到之後了。
收看直播的人則是看著一天躺在床上,睡覺的榛名海奏,希望他能夠快點恢複。
榛名海奏隻請假了一天,休息好後,就拿著一手拿著書包,一手拿著包裹走進了教室。
當時教室裡的人還在聊天,等到榛名海奏進來後,直接不說話了。目光若有若無地看著榛名海奏,見到榛名海奏手裡的包裹,他們更是露出異樣的表情。
榛名海奏並沒有把禮物放到此時好像還沒來的川上富江的桌子上,他等著課間的時候在給對方。
可是直到第一節課結束,他都沒有看到川上富江的身影。
怎麼回事?
難道川上同學請假了嗎?
榛名海奏若有所思地盯著川上富江的位置。
直到那一天結束,他都沒有見到川上富江。他的禮物自然也沒有送出去。
榛名海奏有問班上的人關於川上富江的事,他們都說自己也不知道川上富江今天為什麼沒來上課。
一連幾天,川上富江都沒有出現。榛名海奏有些慌了。這很明顯就是對方發生了不好的事啊。
榛名海奏真的很後悔自己為了所謂的克製,而沒有向川上富江要任何聯係方式。
要是自己要了對方的聯係方式,在川上富江出現危險,或者去向不明的時候,他還能有聯係對方的可能性。
噩耗還是來了。
當川上富江失蹤的消息傳開,結合最近出現的駭人聽聞的碎屍信息,警方最終確定了碎屍的受害者就是川上富江。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榛名海奏很難過。為什麼川上同學會發生那樣的事?
警方也來調查,不過很詭異的,班級上的同學證詞有意無意地指向了當天沒來上課的他。
榛名海奏愣神。
他怎麼可能是殺害川上富江的凶手?他當天可是請了病假,身為病人的自己怎麼可能殺掉健康的川上同學?
還有他和川上同學無冤無仇,自己還樂意給川上同學花錢,一直做對方的單推。
“我哪一點像殺害川上同學的凶手?”麵對班上人的指控,榛名海奏怒了。
山本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說:“你就是有嫌疑。畢竟你一直對富江有占有欲,你肯定看不慣他喜歡彆人。”
“哈啊?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榛名海奏怒視對方,“誰在值日都時候警告我不要距離川上同學太近啊。我隻是和他吃個午飯,你就表達出對我那樣的防備。你不覺得你更貼合你剛才說的話嗎?”
[突然感覺榛名所在的班級裡的人有一種賊喊捉賊的既視感。是我的錯覺嗎?]
[不,我也這麼覺得。如果說一個兩個認為榛名有嫌疑也就罷了,出現很多指向榛名的證詞,就讓人很違和。]
[……他們該不會事先串過口供吧?]
看到這條彈幕,直播間的人頓時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真要是如此,那豈不是意味著殺害川上富江的人就是除了榛名海奏以外的,班級裡的其他人嗎?
嘶——
假、假的吧!這些高中生對川上富江的惡意沒那麼大,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