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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你們動什麼不好,偏偏要動奧德利城,誰不知道……奧德利城的城主更是卡隆大主教的最得意的弟子和寵侍——”
更幸運的是就在攝像機被擊飛的瞬間,鏡頭拍攝到了阿德拉的臉。
執政官說:“你們說,如果我們把這一條視頻放出去會怎麼樣?”
...這還用說。
卡隆大主教一係的人肯定會勃然大怒,但是教廷就說不定了。
畢竟卡隆大主教當初隻是光明城的一個普通的主教而已,他之所以能夠上位,是因為他把現任皇帝拉到了教廷的陣營,又借著現任皇帝的手除掉了保皇黨的中堅力量威爾士公爵一係,以及夏斯特,直接促進了教權的複蘇。
但是他的上位,同樣妨礙到了不少人的利益,比如現任教皇。
畢竟一個是垂垂老矣的、妄想把自己的教皇之位傳給自己的兒子的教皇,一個是正值盛年的、野心勃勃的大主教,或許教皇曾經欣賞過卡隆大主教,但是現在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教皇十有八九會趁著這個機會,大肆削減卡隆大主教的實力。
而卡隆大主教,為了平息輿論,挽回教廷的聲譽,以及將自己從這件事情裡抽出來,也十有八九會把所有的罪責推到阿德拉身上,隻說是阿德拉誤會了他和奧德利城城主之間的關係,然後私自做出了前來刺殺夏斯特的決定,最後吃下這個悶虧。
不過之後不管是卡隆大主教還是教廷,暫時肯定都不會再派人來刺殺他們了。
還是那句話,教廷那些人可比誰都在乎名聲和麵子,畢竟那可是他們維持他們的統治的根本。
聽見這話,池獻也忍不住跟著尼斯副團長等人笑了起來。
執政官隨後就說道:“我這就去安排這件事情。”
沒過多久,見動靜已經弄得很大了,議長和新米蘇教會的人也都停了手。
新米蘇教會的人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
麗貝卡團長眉頭緊皺:“那個池獻居然已經擁有了斬殺法聖的實力?”
他憑什麼?
憑他僅僅隻修煉了不到四個月嗎?
還是憑他竟然敢冒犯神明的威嚴,任由他的那些手下稱呼他為池神?
——所以這其實才是新米蘇教會的人不願意和塔河村打交道,甚至繼續無視塔河村的主要原因。
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才短短不到兩個月的功夫,池獻的實力就爬到他們頭上去了。
畢竟他們中最厲害的托因比主教和沃爾夫神師不過才是聖魔導師修為。
托因比主教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
因為正好就在今天早上,他摸到了法聖的瓶頸,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他就能突破了。
但是誰能想到池獻和夏斯特轉身就殺掉了一個法聖。
畢竟他們和夏斯特還有塔河村僅僅隻是合作關係而已,所以他們當然是希望他們的實力能夠一直在夏斯特和塔河村之上的,隻有這樣,一旦將來他們的合作破裂,他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而後他轉頭看向了沃爾夫神師:“大人,您那邊的情況如何,和新神冕下聯係上了嗎?”
沃爾夫神師長歎一口氣:“沒有。”
托因比主教等人的神情瞬間變得更加凝重了。
他們來到卡斯塔城,就是為了尋找新神冕下,結果兩...個月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沃爾夫神師隻能說道:“看來禱告沒什麼用,或許我應該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托因比主教:“麻煩大人了。”
……
隨著眾人一個接一個離開,屋子裡很快就又隻剩下了池獻和夏斯特兩個人。
而在這之前,池獻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從儲物戒裡麵翻出來了一套衣服穿上了。
要不然怎麼說就怕空氣突然安靜呢。
因為這一沒了其他人,夏斯特和池獻可不就又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嗎。
不過現在夏斯特可一點都不虛了。
反正不該做的都做了。
所以他捂著嘴輕咳了一聲之後,直接說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池獻:“……”
池獻遲疑著點了點頭:“行吧。”
隻是他磨磨蹭蹭的,好一會兒才走出兩步遠,還時不時地回頭看夏斯特一下。
夏斯特:“……”
這都不走?
難道是想確定關係當天就留宿?
這麼狗的嗎?
夏斯特紅著耳朵。
但是留宿是不可能留宿的。
畢竟他是個保守派。
而且進展太快,容易劈叉。
但是池獻明顯也不是這麼好打發的。
所以他一咬牙,直接大步向前,趁著池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又在他嘴角上啄了一口。
然後他才強作鎮定道:“這下總可以了吧,回去吧。”
說完,他自己就先大步走了出去。
像極了落荒而逃。
看著夏斯特的背影,池獻:“……”
他摸了摸有點發燙的唇角,沉默了。
他能說,他其實隻是想問清楚,夏斯特剛才為什麼會親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