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手抓著池獻的衣服,整個人都趴在了池獻的懷裡。
這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他以為池獻十有八九會猶豫幾秒鐘,然後才湊上來親他。
到時候他就可以直接推開他,然後跟他徹底撇清關係。
畢竟池獻一直都隻是在和他虛與委蛇不是嗎?
但是這並不能排除池獻不是在故意演戲給他看。
想到這裡,夏斯特不知道什麼時候揚起的唇角瞬間就又彎了下去。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池獻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看著夏斯特,認真說道:“現在你總應該相信了吧!”
夏斯特卻沉默了。
他死死地盯著池獻,想要從他的神情中找到破綻,卻一無所獲。
以至於他根本無法判定池獻到底是在跟他逢場作戲還是真的喜歡他。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他一咬牙,說道:“這算什麼,畢竟親我你又不會掉肉?”
“有本事、有本事就繼續……”
他就不信,池獻真敢把自己搭進來。
池獻:“……”
池獻:“…………”
池獻:“………………”
池獻隻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還有這……這是不是不太好?
——都是成年人了,他怎麼可能猜不到夏斯特&#30340...;意思。
可是他們都還沒有見過家長,也還沒有結婚……
所以池獻直接就猶豫了。
而看見他的樣子,夏斯特的心瞬間就沉了下去,連帶著眼底躍動的光芒也瞬間沒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
他就知道,什麼喜歡,都是假的。
池獻就是在跟他逢場作戲。
他直接推開了池獻。
“你走吧!”
“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看著他瞬間挺直的脊背以及發紅的眼瞼,池獻直接就慌了。
儲物戒也傻了。
“夏夏,夏夏這麼生猛的嗎?”
“不對,夏夏都話說到這個分上了,你還在猶豫什麼,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結果下一秒,池獻就突然伸手把它拔了下來,然後直接往窗戶外麵一扔。
儲物戒:“……”
被扔出窗戶的瞬間,它隻看到池獻直接伸手拉住了夏斯特的手,然後把他抱了起來。
再下一秒,它直接掉進了臭水溝裡。
儲物戒:“……”
儲物戒:“…………”
儲物戒:“………………”
它悟了。
池獻的確不是個男人。
他就是個牲口!!!
書房裡,池獻隻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突然被抱到書桌上的夏斯特:“……”
他直接就懵了。
緊跟著池獻的手就摸上了他腰上的皮帶。
夏斯特:“…………”
他強作鎮定。
假的,肯定是假的。
池獻肯定不敢真的坐實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他隻是在虛張聲勢,為的就是唬住他,讓他把他推開,到時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他糊弄過去了。
所以在池獻詢問他皮帶怎麼解開的時候,他甚至手把手地教他把他腰上的皮帶解開了。
然後他的鞋子也被池獻伸手脫掉了。
夏斯特:“………………”
假的,肯定是假的。
看吧,池獻馬上就會停手了。
緊跟著他的上衣也被池獻扒掉了。
夏斯特:“…………………………”
假的,肯定是假的……
再然後,他的內褲也跟著飛了出去,而他也坐到了池獻身上。
夏斯特想不慌都不行了。
他手忙腳亂地想要按住池獻的手:“我就是隨口說說,你怎麼當真了?”
池獻由著他按住他的手,反正這會兒也用不上了。
他隻說道:“噢,晚了!”
夏斯特:“……”
看著穿戴整齊的池獻,夏斯特後悔了。
他開始咒罵池獻,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顫。
直到後來實在是沒力氣了,聲音才慢慢小了下來,最後隻剩下無聲的嗚咽。
甚至於他什麼時候睡著的他都忘了,
等到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時分了...。
他眨了眨眼,看著透過窗簾射進來的陽光,視線慢慢清晰了起來。
“已經這麼晚了?”
想起來他還有很多公務沒有辦完,他連忙起身下床,結果剛一站到地上,一股難以言喻的酸痛感就突然席卷了他的全身。
要不是他及時扶住了桌子,恐怕他直接就摔了下去了。
緊跟著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就一幕幕地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夏斯特:“……”
他、他就這麼和池獻生米煮成熟飯了?
他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來?
在明知道池獻隻是在和他逢場作戲的情況下。
至於他為什麼現在還抱著這個想法。
——因為這一章都沒鎖!!!
這說明什麼,說明池獻根本沒有賣力!
所以他果然是在跟他逢場作戲!
想到這裡,夏斯特拄著他那雙直打顫的腿,握緊了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