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而這邊,鳴人和佩恩回到雨隱村,進入最高塔後,鳴人首先叫了聲:“頭兒。”
佩恩:“……”
他默默地想起了剛剛在外人麵前鳴人彬彬有禮的模樣了。
說好的“佩恩大人”呢……
而那邊鳴人顯然沒有注意到佩恩的心理活動,他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問道:“頭兒你是故意放過他的嗎?”
佩恩聽到這個稱呼表示自己並不想理鳴人。
“嘛應該是專門放了的吧,畢竟是三代爺爺親戚的說……話說頭兒你攔住我那招好帥啊,duang一下我的幻術就都不見了耶!頭兒你的眼睛就是輪回眼嗎有點像蚊香啊不,不是那個意思……”
眼看著鳴人開始喋喋不休了,佩恩不得不用情報堵住了他的嘴,“是為了中忍考試做鋪墊。”
“中忍考試!”鳴人蹦了起來,“哦哦哦我想明白了,”他總算沒有繼續傻下去,“讓波風鳴人成為雨隱村重視的忍者這件事傳回木葉?如果強行對我出手的話可能會導致兩國外交問題?這個意思嗎?”
“一方麵是。”佩恩說道。
“另一方麵呢?”鳴人湊過來說道,“頭兒~頭兒~”
“等你成為正式成員再說。”佩恩說道。
“好的吧。”鳴人說道,“說起來,頭兒,我今天訓練的時候我給你說……”
佩恩麵無表情地聽著鳴人喋喋不休。
宇智波斑啊,你能把你弟給收了麼。
門被推開,小南端著兩杯茶走了進來。
“呀,小南姐!”鳴人開心地揮了揮爪子,“我給你說我今天打贏一個上忍!雖然是特彆上忍的說……”
忍者分為這麼幾個等級,下忍,中忍,特彆上忍,普通上忍,精英上忍。特彆上忍的實力其實是不如一般上忍的,是因為有特殊能力所以被提拔成了上忍。
“嗯。”小南點了點頭,“你先去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吧,畢竟明天就要出發了。”
“哦對,我差點忘了!”鳴人從沙發上蹦起來說道,然後他把小南遞來的水一飲而儘,“謝謝小南姐!那麼頭兒我先走了,我們改日再聊!”
“……”佩恩並不想回應。
鳴人走後,佩恩看著小南唇角的笑,問道,“你很喜歡他嗎?”
“鳴人是個可愛的孩子。”小南說道,“但我喜歡他不是因為他可愛。”
佩恩沒有說話。
“是因為你喜歡他。”小南說道,“所以我也喜歡他。”
佩恩微微怔了一下,然後“嗯”了一聲。
的確……他很喜歡這樣朝氣蓬勃的鳴人。
雖然有時候吵得恨不得把他送去輪回了。
04.
鳴人回到房間後認認真真處理了自己的傷口,然後去衝了個澡。他坐在澡盆裡一邊戳著黃鴨子一邊回憶著晚上的戰鬥,然後感覺有點莫名的躁♂動。
喔,想去找帶土哥。
說走就走,他快速從浴盆裡爬出來放了水,然後披了件衣服就向帶土的房子跑去。門是鎖著的,鳴人直接爬了窗戶,房間裡空無一人。
不在呀。
鳴人在空蕩蕩的房間坐了一會兒,然後爬上了帶土的床,打了個滾,幸福地說道:“啊,有帶土哥的味道。”
“人類好變態啊。”絕的聲音出現了,隨後他從地麵上冒了出來,緊接著被鳴人查克拉具體化敲了一棒。
白絕(捂住腦袋):“???”
鳴人:“耶,打地絕。”
白絕:“……”
“你終於出來了啊。”鳴人說道,“看來我用我變態行為把你逼出來的手段是可行的。
“嗯……好吧。”白絕說道,“人類的卑鄙再次刷新了我的下限,不過你該慶幸是我,如果是黑絕的話剛剛挨了一下非得捏爆你的頭不可。”
“我的頭這麼美麗他舍不得捏爆的。”鳴人信口胡謅,然後還在床上打了個滾,“斑哥的床睡著真舒服。”
“你們的床都是一樣的。”白絕說道。
“你不懂,這叫男人的浪漫。”鳴人繼續信口胡謅。
“好吧我的確不懂。”白絕說道,“如果我不出來呢?”
“如果這你都不出來的話我就繞著屋子裸奔一圈吸引你出來。”鳴人說道。
白絕沉思了幾秒,轉身又鑽進了地麵。
鳴人:“……啥?”
“裸奔吧。”白絕的聲音飄蕩在屋子裡,“比起出來我更想看你裸奔。”
鳴人:“咳咳咳你就是個植物你彆這樣……”
好吧,白絕其實挺腹黑的。
“說起來為什麼要在床上?”白絕問道。
“書上說想給在意的人驚喜就脫光了躺床上。”鳴人耿直地說道。
白絕不禁陷入了沉思,“人類啊……”
鳴人輕咳了聲,感覺自己應該正經起來:“是這樣的,我想見一下斑大人。”
“你這一會兒斑大人一會兒斑哥,是怎麼回事?”白絕問道。
“呐,這樣混亂而迷惘的稱呼,才能顯示出我無助如冬日雪花一般的內心啊。”鳴人說道。
白絕:“……說人話。”
鳴人四十五度看天花板,說道,“皛蕝,莪湜鼡嶶笑唻殗飾莪哋蕜傷。”
白絕:“……”這是什麼鬼,人類這麼可怕的嗎。
“總之,請幫我聯係一下他吧。”鳴人說道,“我想見他。”
這還是幾年來鳴人第一次主動要求見帶土。
明天就要出發去木葉了,鳴人雖然表麵上好像非常淡定,但內心其實是很複雜的。又要見到木葉的那些人了,小櫻,卡卡西,還有……佐助。
與此同時鳴人也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依賴著帶土的。
帶土是在後半夜出現的,鳴人當時正趴在地上壘撲克牌,帶土出來後鳴人直接蹦了起來,“看!斑哥!壘得好高了!”
的確壘得很高了。
“黑子前輩告訴我說這樣可以靜心。”鳴人說道,“而且超級有成就感。”
“聽他胡扯。”帶土說道。
“啥?”鳴人茫然。
“黑子是個紙牌塔白癡,他連四層都壘不起來,所以在那兒騙你呢。”帶土說道。
鳴人:“……”頓時感覺世態炎涼人心不古。
黑子前輩你怎麼能這樣呢……_(:з」∠)_
“好吧,壘好了,”帶土看到鳴人抑鬱的樣子,轉移了話題,“然後呢?”
“然後……”鳴人伸出手指,用力一彈,“嘩啦”,紙牌塔倒了,“嘭——”
“辛辛苦苦壘了這麼多,就是為了破壞時候這一瞬間的爽感啊。”他笑眯眯地說道。
“你還真是陰暗。”帶土說道。
“紙牌而已。”鳴人說道。
兩人對視,鳴人眨了眨眼,直接溜過去說道,“斑哥~~”
“聽絕說你找我有事。”帶土說道。
“嗯……”
“什麼事?”帶土問道。
鳴人坐在了一堆淩亂的撲克牌中,說道,“明天我要去木葉啦。”
“念舊情?”帶土問道,“我可聽佩恩說要不是他攔著你差點把火影他侄子給乾死。”
“那種狀態下我有點控製不住自己。”鳴人說道,“而且他畢竟是個上忍,壓箱底的手段肯定也是有的。”
“但你沒有絲毫留情的態度還是讓我感到驚訝。”帶土說道。
鳴人眨了眨眼,“會有欣慰嗎?”
帶土搖了搖頭,“你在期待我說什麼啊……”
“期待你誇我。”鳴人開心地說道。
帶土搖了搖頭,沒說話。
“啊……其實還是稍微有些介意的。”鳴人說道,“我這次就能見到佐助了,還有我愛羅。”
“你很在意他們。”帶土說道。
“嗯。”鳴人說道。
“更在意誰?”帶土問道。
“啊?”
帶土想了想,問道:“佐助和我愛羅都掉進水裡了,你救哪一個?”
鳴人說道:“我救魚,因為水都濺出來了。”
帶土:“……”
不愧是鳴人,這個回答方式,是鳴人本人沒錯了。
帶土問道:“……我問的是救哪一個。”
鳴人說道:“我可以往水裡扔石頭啊。”
帶土:“……”
鳴人:“或者我把缸砸開,就能救人了。”
帶土:“……”
鳴人:“他們就順著水流出來了……話說這就是電線杆上貼的那些人丨流小廣告的意思嗎?”
帶土:“……”逐出家門吧。帶土麵無表情地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