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人他不熟悉,圈子裡的人江小少爺又相處不來,在學校形影單隻,回家自然也是一個人自娛自樂。
今天他一直迫不及待放學,有一半的原因是帶歪白蓮花,另一半卻是單純的和越歌一起玩遊戲。
江畫越想越不是滋味,彆頭說:“算了,不玩拉倒,愛玩不玩。”
什麼白蓮花不會拒絕人,拒絕他不是很乾脆麼。
越歌沉默半晌,輕輕戳了下他氣鼓鼓的臉。
“就到六點半。”
江畫還是彆著頭。
越歌默默看了一會兒他的側臉,走神思考起現在應該怎麼辦,突然感覺手心一沉。
一隻手柄被塞到了手裡。
越歌忍俊不禁,又戳了戳他細嫩的臉頰:“不教我嗎?”
有了台階下,江畫這才不情不願地轉過頭。
江畫自己隻會打電動,最開始讓越歌接觸的也是電動遊戲。
這種遊戲不會特彆上癮,但很容易讓人產生探索的興趣,畢竟一口吃不成大胖子,江畫多少懂這個道理。
兩人坐在臥室的地毯上,背靠床尾,江畫探身湊過去講解手柄的鍵位。
越歌看著眼前毛絨絨的腦袋,手指微動,垂下了眼。
講解隻用了兩分鐘,江畫就沒打算讓越歌玩的順風順水,所以隻是很粗略地告訴他每個鍵位有什麼用。
一直以來,江小少爺在學習成績上都被壓得死死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翻身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大概講解完,江畫轉了轉眼珠,不懷好意地提議:“這麼玩沒意思,我們比賽吧。”
越歌問:“你想比什麼?”
“我如果贏了,你就多陪我玩一會兒。”江畫時刻不忘任務:“如果你贏了,嗯,你說你想怎麼樣?”
江畫本以為越歌會說,他贏了就關掉遊戲立刻去學習什麼的。
越歌朝他露出一個淺笑,話裡有些意味深長:“我贏了,你就聽話一點。”
...狡猾,白蓮花真狡猾。
江畫瞥了下嘴,心想反正自己也不會輸,就默認了賭注。
兩人玩的是一款普通的賽車遊戲。
二十分鐘後,江畫看著屏幕上三比二的戰績,懵了。
前兩輪明明一直是他在贏啊。
越歌放下手柄,若有所思:“竟然涉及一些物理知識。”
江畫:“...?”
“不太值得研究。”越歌轉頭,說:“江畫,我贏了。”
江畫被打擊得還在出神,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輸。
越歌看了眼時間。
“六點二十八了。”
“不玩了,垃圾遊戲。”江畫把手柄一丟,一時半會都不想碰電動了:“去學習!”
“還沒到時間。”越歌凝視著緩慢移動的秒針說。
好嘛,他要去學習,白蓮花又較上真了。
接二連三的不順心讓江畫心情糟透了,他不耐煩地扭頭說:“不是馬上就...”
沒有等他把話說完,越歌突然傾身,將江畫虛虛攬在了懷裡。
接著,額頭印上兩片溫軟。
“江畫,願賭服輸,等下要乖一點。”
分針轉到代表半點的數字,越歌鬆開懷裡石化的人,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走回書包旁。
“一個半小時,從現在到八點鐘。”他朝江畫溫潤一笑:“去書房吧,江畫同學。”
......
八點鐘,江家的司機準時將越歌送回了家。
書房裡,被迫學習了一個半小時,江畫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身體在微微起伏,看上去簡直像是死了。
二十分鐘過去,手機響了一聲。
江畫輕顫了一下,在桌上摸索到手機,恍恍惚惚坐起了身。
他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打開消息。
【x:我到家了。】
江畫盯了半晌,半天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煩人。”
他退出對話框,打開了朋友圈。
幾個小時沒刷新,朋友圈多出了很多新動態。
江畫漫不經心地劃過,突然掃見一條紮眼的消息。
【yeah:失戀了,近期勿擾[哭]。】
趙夜白失戀了?
好事!
江畫眉眼彎彎,點了個讚。
一看見這家夥,他就想起自己被丟進海裡的事。
點完讚,他又有點後悔,雖然趙夜白大部分時間很狗,但偶爾好像還是有個人樣。
早戀和網癮的思路都是出自對方,江畫想了想,覺得可以將功抵過,又把讚給取消了。
他退出朋友圈,亂翻好一會兒,磨磨蹭蹭又打開了越歌的對話框。
【x:我到家了。】
【話梅糖就那樣:哦。】
消息回複後,如同石沉大海,江畫等了半天,沒等到越歌的回複,反而等到了趙夜白的消息。
【yeah:看在你良心發現的份上,我才和你說話。】
【yeah:你們恒安,還招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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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驍是九中人儘皆知的「麻煩製造機」,各種R天R地。同學怵他,老師煩他,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肆意瀟灑。
直到曾經的死敵,號稱最強「彆人家孩子」的秦逸時隔多年卷土重來。
新仇舊恨,你來我往。
一場雞飛狗跳之後,路驍漸漸發現記憶中那閃閃發光的人,似乎還有另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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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翹課路上,路驍看著手邊突然被塞過來的高達半米的黃岡三五,滿腦子問號,“你要乾嘛?”
秦逸:“帶你上青北。”
路驍:“……”你問過青北的意見嗎?
義薄雲天帥逼校霸vs黑切更黑影帝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