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轉移陣地(2 / 2)

“還沒想好,我打算下周去,三四個小時可以順便逃課。”江畫自顧自地嘟噥。

趙夜白撓了撓耳尖,視線不自在地轉向一旁,問:“我陪你?”

“不用,有人陪我。”

江畫想都沒想,脫口而出,趙夜白臉一黑,佯裝輕鬆地說:“嗤,幸好不用。”

平日裡的風流浪子今天硬是被氣得崩了人設,沒了調戲漂亮傻瓜的心情。

吃了幾口飯,他表情一變:“你不會打算讓越歌陪你吧。”

江畫正籌劃著事,下意識回:“嗯。”

誰知,聽他承認,趙夜白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噗,你想什麼呢,他在這兒端著個和諧有善誠信敬業的人設,會和你去染頭?”

這話陰陽怪氣的,江畫不開心了:“不行嗎?”

“行,太行了。”趙夜白樂不可支:“你要是能說服他去染個彩毛,我叫你爸爸。”

對於這麼有趣的事,趙夜白非常樂見其成,但想到這兩個人如今摸不清的關係,他心情有點複雜,笑容不自覺又收斂了一些。

“算了,你”

“你這兒子白給我都不要!”

江畫隻覺得被輕視了,他萬分後悔跟趙夜白閒聊,落下狠話轉身就走。

“狗東西,你等著!”

在趙夜白的‘挑釁’刺激下,鹹魚的第二周,江畫鼓足了乾勁做下一階段帶歪計劃的前期準備。

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就是調查了一下學校附近有什麼理發店,染發燙頭的好處及注意事項什麼的。

這一周的越歌比上一周還要忙碌,不刻意的話,在學校兩人根本說不上話。

江畫等待新的一周等的望眼欲穿,眼看著接近自己的生日,又希望時間過慢點,矛盾得心煩。

好不容易熬過第二周,久未開工的係統都快發黴了,越歌終於解決了家裡的事,不過江畫卻遇到了新的難題。

早在十月假期他不願意出國旅遊開始,江母就在懷疑他是否談戀愛了,問過管家得知家教一事後,這段時間就一直想見見他的家教老師。

顧慮到老媽的洞察力和八卦度,一旦發現端倪,肯定會第一時間傳播出去,江畫猶豫再三,不得不下定決心,遷移了補習場地。

係統建議回到自習室,江畫卻打算改成越歌家裡。

不派人調查白蓮花,他走進生活,了解一下越歌的生活習性總可以吧。

好奇心被壓抑,一直得不到滿足,隨著帶歪進度的不斷提升,壓抑的情緒越發接近危險爆發的邊緣。

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派人將越歌調查個底朝天,從而影響做任務的心態,江畫覺得親自滲入,潤物細無聲地探究。

這樣的話,等他充分了解了,說不定任務剛好做完,過程中的好奇心也得到滿足,兩不耽誤。

恢複輔導的第一天,樓上自習室。

江畫捧著一個字都沒寫的習題冊,笑盈盈地說了自己的打算。

“你想去我家輔導?”越歌有點訝異。

“對啊,家教家教,當然要去家裡。”江畫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家最近不太方便,去你家吧。”

越歌麵露異色,很快收斂:“現在入冬了,天氣很冷,我家不是很暖和。”

江畫不以為然:“那我多穿點。”

“晚餐也不會很精致。”

“沒事。”為達目的,江畫難得嘴甜:“你做什麼我都吃。”

越歌看著他粉嫩嫩的小臉,以及下方裸露在外的細膩脖頸,眸色晦暗了幾分。

他說:“而且在我家,不能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江畫聞言,大咧咧地擺手:“沒事,我司機特會打架,能一腳踢飛個大胖子。”

“”

越歌沉默了一會兒,對上江畫滿含期待的晶亮眼眸,還是沉默。

江畫湊近,眼巴巴地望著他,手指輕輕扯了扯越歌製服的領帶。

“我肯定老老實實,不亂碰亂摸。”

越歌眸光晃了下:“好吧。”

然而話音剛落,他就後悔了。

不應該答應的,隻是簡單的預想都知道,江畫每天光顧,除了搗亂和增加負擔外,不會發生什麼好事,最差的可能,甚至會徹底打亂他每晚的時間安排。

越歌輕呼出口氣,不輕不重地捏了下江畫的臉蛋,發現傻瓜竟然也會蠱惑人心。

喜出望外的傻瓜達成目的,倒是一點也不知道滿足,轉而提出了下一個要求。

江畫眼珠靈動,故意興衝衝地說:“越歌,我上次不是逃課去網吧玩了嗎,我看到好多很酷的人!”

他這番演技絕對是超水平發揮,係統都差點信了。

越歌又捏了一下,這次稍稍加了點力道:“嗯,然後呢。”

“和他們一比,我覺得咱們的發型好呆。”

抬眸掃過他的頭發,越歌貼心整理:“我覺得挺好看的,你長得好看,什麼發型都沒問題。”

“真的?”

“真的。”

江畫被誇得腳下飄乎乎的,半天才發現被拐跑了話題。

白蓮花太誠實也不好,就不能順著他的話來麼!

幾乎每次都是這樣,拐彎抹角地暗示必定失敗,逼得他直說目的。

“我就想染頭發。”江畫堅定說:“你陪我。”

越歌又捏了下他的臉,臉頰浮現出淡淡的紅印,他用拇指摩挲過,才說:“學校不允許染發燙發。”

江畫打掉在臉上作祟的手指:“學校還不允許早戀呢,你怎麼不說。”

“早戀可以藏住,但頭發藏不住。”

“”

沒想到越歌會拒絕的這麼不留餘地,江畫想起和趙夜白的賭約,有點急了。

任務計劃雖然可以變更,但失了麵子又是另一回事。

“你不去拉倒,那我一個人染兩個色!”他威脅道,見越歌依舊無動於衷,嘴巴撅上了天。

“你真不去麼?”

“江畫,我們還是學生。”

“我知道。”硬的不行,江畫隻能用上苦肉計,蔫頭耷腦地裝可憐:“可我和趙夜白打賭了,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是傻狗。”

苦肉計裡摻了點小小的謊言

越歌一頓:“趙夜白?為什麼會和他打賭?”

提起這個,江畫來了精神,轉眼開始告狀:“他最近發瘋,總說你壞話。”

越歌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他說我什麼?”

江畫非常誠實,看著越歌說:“他說你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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