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琴的黑衣青年——是鶴丸國永!
雖然鶴丸平時很愛驚嚇和惡作劇,但他不說話的時候配上那一身白衣,乾淨如同琉璃般的金色瞳孔,整個人的氣質就如同謫仙般出塵高潔,清冷俊逸。如果由他來一本正經的端坐彈琴,那種畫麵好看的簡直不能讓人褻瀆。
現在雖然換成了黑衣紅眸,黑化版的鶴丸國永反倒有一種彆樣的魅力感了。
“居然是鶴丸殿……彈琴啊。”後排坐著的膝丸若有所思的喃喃一句,同樣被這樣的鶴丸驚到了。習慣了他平常的玩鬨,突然正經起來誰都驚訝。
“嗚……”被強摁在膝丸身後的長穀部掙紮的伸出了一隻手,想趁機喘口氣說話,旁邊笑容綿軟的髭切就抄起一瓶酒,溫柔的又給他灌了下去。
“咕嚕嚕咕嚕……我不……已經夠了!不行了……”長穀部的身體像死魚一樣在最後一排無助彈動著,斷斷續續的話全被酒憋了回去。
“彆、不要……”
他滿麵紅暈的嘟囔著,藤紫色的眼中已經被熏出了淚光,渾身酒氣,連為了歡迎會特地穿來的一身神父裝上都變得皺皺巴巴,青年伸出的另一隻手也被回過神的膝丸冷酷無情的摁了下去。
“長穀部,不能喝了,你已經醉了。”嘴裡的話雖然是這麼說的,膝丸還是無視了兄長繼續微笑著對壓製下的栗發青年灌酒的凶殘舉動。
而且,在外人看來,這一幕就像是壓切長穀部終於喝醉了,在後麵發酒瘋被兄弟倆鎮壓了一樣。
“我……不……”長穀部嘴就沒停過,迷茫又可憐的空不出時間說話,怎麼都想不出他是哪裡又得罪這兄弟倆了,尤其是髭切殿。
放過他啊!他今晚還想去給主公表演節目啊!
——這完全成了奢望。
鶴丸的彈琴表演,三日月的扇舞,一期一振的演唱,加州清光和日本號的投壺比賽。氣氛完全被付喪神們炒熱了,大家吃飽飯後,燭台切光忠還端上了他的特製飯後甜點——紅豆餡的兔子包。
成年刀劍們這時候已經大部分醉倒了,包括偷偷喝酒喝到呼呼大睡的昌浩,白色小動物隻能在旁邊跳著腳嚷他。真正吃到兔子包的人還都是不能喝酒的幸運短刀們。
“爸爸吃一個!媽媽也吃一個!”小鳴人開心的抄起兩個白白的兔子包,左手喂給爸爸,右手喂給媽媽。
“味道怎麼樣?”隻是喝到微醺程度的燭台切光忠問。
他看到金發小孩兩隻手都被占了,索性自己拿起一個去投喂審神者。鳴人很給麵子的吃了,馬上對他露出了傻乎乎的燦爛笑容:“超好吃!!”
“嗯……對媽媽來說有點甜了。”玖辛奈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微笑。波風水門卻若有所思的點著頭:“爸爸覺得味道還好,這種甜度聽說小孩子都喜歡。”
準確的說……隻要是超甜的,恐怕小孩子就喜歡。蘋果糖對大人來說已經是很膩的甜度了。
“主公喜歡就好。”燭台切光忠對自己的廚藝很自信,他也是一振時刻都喜歡注意“帥不帥氣”的刀劍,目光一凝,就順手把小鳴人額邊的發絲挽到耳後,以防影響他吃東西。
“嗯?”燭台切突然盯著那一縷發絲愣住了。
“謝謝燭台切叔叔。”小鳴人抱著兔子包啃的起勁,頭都不抬的道謝一句。可是下一刻,燭台切光忠突然又把幫他挽起的那縷頭發重新拉到了前麵。
小鳴人:“???”
“主公……太不帥氣了。”憋了半天,認真觀察的燭台切光忠才嗓音低沉的把話說了出來,“你的留海已經長長了,由我來為你剪一個新發型吧。”
“唉?”鳴人愣愣的點頭,根本沒有多想,滿心還沉浸在吃紅豆兔子包的幸福感中,“好啊,燭台切你想怎麼做就做吧。”
旁邊專心陪著兒子的波風夫婦也沒有異議。對忍者來說,發型確實是不重要的東西,況且兒子自己也同意了,隨他們玩吧。隻希望……最後效果出來太差,鳴人不要哭才好。
“請放心交給我!”燭台切光忠得到許諾,顯得信心十足,一下子來了精神。
他審視的左右掃了幾眼,抬手示意前田藤四郎也過來幫一下忙,一大一小兩人低聲的交談了什麼,顯得很靠譜:“新衣服也要做……裁一下布料。”“……對,這樣很有必要。”“沒錯,是我想的。”
吃完甜點的小鳴人十分懵懂的被燭台切光忠和前田藤四郎牽走了。
這一去,等到快散場了三個人才一起回來。
“天啊,水門?!你快來看!”玖辛奈一回頭就驚到了,吃驚的捂住嘴喊著丈夫。
“什麼?”水門溫和的問,他一轉頭,同樣靜默了半晌才說出話,“……燭台切,想的真不錯啊。”
水門和小鳴人父子倆的發質都一樣,是那種手感不舒服,會硬硬的炸起來的頭發。
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小鳴人穿著一身小號的禦神袍。他頭頂四翹的發梢沒有動,隻是額前的留海被燭台切光忠稍作修剪、放任兩側變長的部分垂落下來。
——雖然臉頰兩側的留海長度仍然很短,達不到水門的程度,還需要再長一段時間,但小鳴人這一身衣服加上發型、簡直就是個活脫脫的小號“波風水門”!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