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臟怦怦直跳。
這人是怎麼做到接個吻就這麼色氣,一副馬上就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樣子……
段灼懶懶抬眉,“這個表現怎麼樣?”
知眠羞嗔他,“我說的又不是這個表現。”
他手掌覆上一處,“那是這個?”
她臉霎時間紅了,羞得打掉他的手,段灼悶聲笑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壞透了。
不再繼續鬨她,段灼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兩人又溫存片刻,她打了個哈欠,轉頭看到牆壁上的鐘已經指向十點半了。
“困了?”他問。
“有點……”她提醒道:“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他不動聲色看了她幾秒,知眠感覺他在盯獵物一般,好在他末了開口:“嗯。”
她抿下唇角的笑意,卻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笑什麼?”他往沙發上一靠,“你覺得你能逃幾天?”
“……”
這人還敢嚇她。
知眠心虛地站起身,段灼牽著她的手,順勢站了起來。
送男人到門口,他拍怕她腦袋,“早點睡,知道沒?”
“嗯,你到家和我說。”
“你先關門。”
他不想讓她看著他離開。
她輕拉了下他衣領,踮起腳尖飛快在他臉頰吻了下,而後快速退開,羞赧地關上門。
段灼回過神,斂睫,摸了摸被她吻過的地方,不禁笑了。
幾秒後,他才轉身往樓下走。
到樓下,他拿出手機,給程立撥去電話。
“灼哥。”
“今天晚上知眠去閔誌專的畫室,被閔誌專騷擾了。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去派人去調查一下這個人。”
那頭程立一怔,連忙應道:“是。”
段灼冷著臉,舌尖抵了下上顎,“還應該怎麼做,你知道吧?”-
翌日早晨,天光大亮。
一個近郊彆墅裡。
閔誌專用完早餐,妻子走上前,拿著他的西裝外套:“來。”
他伸手,妻子幫他披上,而後撫著他衣領,莞爾一笑:“今天有電視台去你畫室專訪,你可彆緊張。”
閔誌專笑,“我儘量。”
“爸爸,我是不是就能在電視上看到你了?”坐在一旁的女兒問。
閔誌專接過公文包,揉了揉女兒的頭,“對,以後在電視上就能看到爸爸。”
“哇,爸爸真棒。”
妻子送他去玄關,忽而想起一事:“我昨天在你西裝口袋找到了一個香水專櫃的名片,你要買香水?”
閔誌專忽而一怔,笑:“本來想給你買的,這下好了,被你發現了。”
妻子笑笑,“我不要這個,我最不喜歡噴這種東西了。”
“那行,那我就換個紀念禮物。”
閔至專吻了一下她的臉,兩人道彆,閔誌專走出前院,往車庫走去。
車庫門打開,他剛走進去,忽而間有人從背後捂住他的口鼻,“唔……”
還來不及回頭看,他的頭被人套上一個麻袋,直接被一腳踹到地上,他捂著肚子,緊接著衣領被拎了起來,臉上落下一拳又一拳。
閔誌專捂著手抱著頭,一陣哀嚎:“啊……啊……”
閔誌專眼前一片黑,隻感覺到麵前有兩三個人,毫無沒有反手之力。
他嚇得大叫:“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放開我!救命啊!來人啊打人了!”
幾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毫不客氣地往他身上揍。
最後他被人打趴在地上,站不起來,咬牙切齒:“你們到底是誰,我要報警……”
腳步聲響起,他聽不到任何回應,他掙紮著拿下頭上的麻袋,右眼腫到快要睜不開,扶著牆,慢慢站起身,就發現車庫裡空無一人,打他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踉蹌著走到車旁,透過後視鏡,看到他已經鼻青臉腫,鼻子嘴角都掛著血。
他身子抖得靠在車邊,氣得從包裡拿出手機要報警,卻突然想起最近做過的事,忽而間停下了動作,額頭冒上一層冷汗。
他肯定是惹到人了……
完了,那些事是不是被發現了……
他想回家,卻想到妻子會追問,他不知該如何解釋。
他又想到今天電視台的專訪……
閔誌專捂著肚子,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癱坐在了地上-
早上,知眠窩在家裡畫畫。
昨晚的事沒有對她心情造成太大的影響,吃了段灼給她訂的早餐後,她活力滿滿,專心改參加比賽的稿子。
中間,她接到了愛心孤兒院的電話,問她下午有沒有空來做義工。
上次去孤兒院找段灼後,她也報了名,希望有空可以過去陪陪孩子。
知眠答應了。
下午她去往孤兒院。
段灼今天有訓練,所以隻有她一個人去。
路上,她刷著微博,突然刷到一則有關於閔誌專畫室的新聞——
今早閔誌專本來有個電視專訪,但是因為個人原因臨時取消,有人偷偷拍到閔誌專的照片,看過去臉上有傷,像被人打了,而畫室給出的解釋卻是出了點小車禍。
照片裡,男人臉上的傷觸目驚心,腫得像個豬頭。
知眠心中狐疑。
這昨晚不是還好好的?
到了孤兒院後,今天下午這裡舉辦排球賽,準備階段,其他的女義工看到知眠,想起之前看到知眠似乎和段灼走在一塊,有點好奇問:“你和那個段灼是認識的嗎?”
“對。”
幾個女生對段灼感興趣,“他今天沒來嗎?”
“他今天有事。”
大家訕訕掃興,有個女生鼓起勇氣道:“那個,能問一下,他是單身嗎?”
知眠怔了下,淡淡一笑:“我是他女朋友。”
女生尷尬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末了道:“不好意思……”
知眠莞爾,“沒關係。”
她沒有吃醋,反而覺得有點小驕傲,畢竟自己的男朋友太有魅力。
排球賽正式開始後,在大人們的帶領之下,一群小孩子玩得特彆開心。
知眠後來也加入他們,打了幾局。
……
夕陽西下,比賽終於宣告結束,幾個孩子被義工領著,歡歡喜喜走去食堂吃飯。
知眠收拾完器械,東西被人收走。
她累得坐在操場上,旋開礦泉水的瓶蓋,喝了幾口,末了閉著眼,吹著輕柔的晚風。
腦袋放空間,頭頂忽而落下一道懶懶的男聲——
“這是誰家的小朋友,一個人坐這兒。”
她倏地抬頭,就對上段灼被夕陽灑上金光的臉。
男人俯下身,指腹撓了撓她下巴,笑得玩世不恭:“沒人要,我可就領走了。”you改網址,又又又又又又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手機版網址w 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