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羅小北和其他幾個選手放心尖叫起來:“臥槽,什麼情況,我們這穿的啥!!!”
沙發上一共七名選手,全是男性,卻無一例外穿著華麗的中世紀大長裙。
路懷星皺眉,這兒隻有羅小北和傅重明,沒有看到文諍遠,其餘四個男選手互不相識,但都在試圖從裙子裡掙紮出去。
“先彆動。”路懷星低聲說。
沒人理他,但很快傅重明開口:“不要脫!這明顯是一場貴族社交舞會,有身份才能入場,你們這一脫偽裝,被當成小偷抓起來是最輕的下場。”
防衛官的話很有分量,四個選手立刻停下動作,他們都是普通青壯年,誰穿著大裙子都不怎麼好看,其中一位的粗腰繃得馬甲都快開線了,這些長裙外的馬甲束腰竟是縫在裙子上的,所以那男人臉色發白透不過氣。
但他咬牙堅持,並不敢再拆。
每個人手中都有一份妝盒,賽前準備要做什麼也就顯而易見了。
“靠啊,這狗塔玩人!”羅小北哆嗦著舉起鏡子,“它審美有病嗎,也不看看我這臉搭不搭歐洲貴婦風格!不知道秦愛愛刷新在了哪兒,她可好運了。”
同隊伍選手隻能確保進入同一場比賽,不保證刷新在一起,但路懷星回頭向舞會場內看了一眼,平靜道:“難度應該是公平的,大廳角落有另一組人,都是女選手,她們現在是紳士身份。”
傅重明不動聲色,隻是互換嗎?
“操!”不止一個選手罵了起來。
他們穿的裙裝都有胸衣馬甲或束腰,前襟是一整片繡花厚布,會把腰勒細、胸壓平,再配上炸開的巨大裙擺,身材反而是最好遮掩的。
臉才是難點。
路懷星躺了六年,過分白皙消瘦,是所有人裡化妝最簡單的。他飛快抹完,借著宴會燭火,羅小北看得眼神都直了,差點迎來母胎單身二十年的第一次心動,可惜被他路哥的冰冷眼神嚇醒。
冷麵“美女”一把抄起粉撲,給羅小北拍得直打噴嚏。
他一邊拍羅小北一邊冷冷道:“臉上的紋身,不想被當成女巫的魔鬼標記就最好蓋嚴實一點。”
傅重明挑眉:“我技術不行,要不你幫個忙?”
說完差點被一盒粉糊臉。
“紅色是什麼等級?”選手中一名三十歲左右的文弱男人忽然問。
每個選手胸前的等級號牌自動變成了胸花或刺繡,場內除了羅小北,這個問話的男人也是紫色sr,其餘三人是r。而他注意到,那個漂亮但蒼白的青年胸口是一點紅。
傅重明麵不改色地回答:“連n都沒到就是紅色。”
文弱男人一副聞所未聞的表情,傅重明繼續說:“我進場時協助一個長期植物人的中選者一起報到,他也是紅色,所有兌換界麵全都是鎖著的。”
路懷星微微揚眉,對麵的防衛官一本正經,眼底的笑意隻有他看得懂。
另外三個選手有同情也有嫌棄的,但文弱男人沒有任何異樣地說:“我們七人最好一起行動。不如認識一下,我是鄭霖,進場前是公司文員。”
其餘人也說了名字,傅重明到是不必麻煩,他的條形碼已經展示過了,此刻遮掩完畢開始幫其他人。
經過防衛官的偽裝,就算變不成美女,至少也是醜陋中年貴婦。
路懷星不太耐煩地扯著他的領子把他懟回沙發上,掏出文諍遠先前給他的手術刀:“彆動,你眉毛像兩隻黑蜈蚣。”
路懷星膝蓋抵著傅重明胸口,手裡一把寒光四射的手術刀,活像要謀殺。
傅重明眨眼,張開紅潤的雙唇笑道:“那你幫我修得和你一樣好看呀!”
眾人:這防衛官好像哪裡不太對的樣子?
路懷星沒搭理他,而是說:“牆上畫作流派雜亂,我們的衣服風格也是雜糅。”
“嗯,虛構時代。”傅重明重新嚴肅應答,“這樣就麻煩了,既然時代背景已經脫離真實曆史,那女巫是莫須有的汙蔑,還是本場比賽真的有徹底虛構的魔法元素?”
所有選手頓時色變——魔法元素是中級以上難度比賽才有的!
傅重明繼續道:“女巫狩獵的季節,假如這一場沒有真女巫,那麼顯然,在座諸位就是毫無爭議的女巫嫌疑人,異端裁判所的追殺應該就等在不遠處。”
“廢話,當選手還想不被追殺?”路懷星冷哼一聲。
“但如果比賽內真的存在一名女巫,那情況又不一樣了。我們要麵臨的就不僅是栽贓汙蔑,我們還得找出這個真女巫——在我們被當成她的替罪羊之前!”
【當——當——當——】
說話間,一陣鐘聲響起。
【狩獵女巫的季節開始了,藏在人群中的女巫們,接受命運吧。】
作者有話要說: 素導演:傅選手你好,廣大觀眾紛紛好奇,您當初是不是因為調戲長官所以落選的,請問您如何作答?
傅選手:嗬,他們是嫉妒我,我可是被長官雙擊了666的男人!
……
哎呀,雖然這幾天素導演一直穩定寵幸三貴妃,但馬上就要入v 了,入v會爆更,你們快把愛の營養液準備好就是了!哼!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