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化身妖豔賤貨, 可任他百般勾搭誘惑,‘鋼鐵直男’周非胤卻愣是屹然不動。
望著被自己騎在身下快脫光的周非胤,暗惱的白岐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下, “小崽子,給點反應!!”
“疼。”周非胤表情慢吞吞的吐出一個字。
“噗!”暗搓搓圍觀‘鬼壓床’的黑七噴笑。
白岐“……”
“我可是千年厲鬼,你不怕被我吸去.精.氣?”白岐威脅。
“你試試?”周非胤神情不變。
“……”試個鬼,逗弄不成的白岐粗暴的扯開周非胤的衣服, 如願的看見他左腰窩處的‘岐’字印記。
白岐眼中閃過複雜, 追了自己三世, 每一世身上都有一處自己的熟識,是巧合?可他從不相信巧合。
白岐撒開手, 翻身躺下占去周非胤的半張床,並搶走他身上的被子。
床和被子都讓白岐霸占一半,周非胤挪挪身體意圖擠一擠, 結果卻被白岐瞪了一眼。
“你看的見我?”白岐問。
“嗯,一直看的見。”周非胤回答。
周非胤的眼睛看的見鬼怪,從把銅鏡拍回來他就知道裡麵有一個如玉般的翩翩公子,幾個月來他把白岐在鏡中的一切全看在眼裡。
身後有一雙偷窺的眼睛白岐當然知道,隻是周非胤裝傻,他也樂得陪他玩‘我知道你不知道’的遊戲。
“喂,小郎君。”白岐側身撐著頭含笑望著周非胤問,“我好看嗎?”
“不知道。”周非胤漠聲回道。
白岐的表情陡然變得很危險, “你瞎嗎?”
“不瞎, 我隻是臉盲, 天生的。”周非胤回答。
白岐“……”
‘哈哈哈……’黑七快笑尿了。
白岐把被子全拽走了,翻個身裝死,周非胤盯著他的後腦勺,一直冷漠的臉上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翌日,周非胤在生理鐘的控製下準點起床,自己換上衣服後在白若的幫助下開始晨起洗漱。
白岐衣衫不整的歪在床上,懶洋洋的望著正在擦臉的周非胤。
周非胤擦淨臉後就出屋了,全程都沒看床上的白岐一眼。
黑七咂舌,“如果昨晚你們倆睡了,這人就是一個拔.屌.無情的渣渣。”
“睡沒睡你不知道?”白岐問。
黑七黑線,壓著想咆哮的衝動道,“蓋被同眠不算。”
“你真色,小七。”白岐說。
“……比不上你,爸比。”黑七心累。
不再欺負黑七,白岐托起腮目光幽幽的望向臥室門口,“他怎麼不理我?”
“不是每個男人都天生彎。”黑七道。
“本上神也不是隻對男人情有獨鐘。”白岐辯解。
“嗬嗬。”葷素不忌更可恥。
庭院中,周非胤一人坐在人工荷池邊,眼睛看似在盯著水麵可又好像透過水麵看向更遠的地方。
邱禮海從外院走了過來,在周非胤一米外停下回稟道,“先生,呂家的四少來了。”
周非胤回神,快速收斂了情緒沉聲回道,“讓他過來。”
“是!”
邱禮海離開,很快又帶著呂郝明回來了。
呂郝明是C市有名的紈絝,攆雞追狗,挖人祖墳,嚇唬小孩,什麼掉下線的事都乾,人稱混世小魔王。
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呂四少在周非胤麵前卻縮起了爪子,恭敬的鞠了一躬,“周先生。”
坐在輪椅上周非胤背對著呂郝明沒應聲。
呂郝明也沒奢望周非胤會給自己好臉色,熟知周先生不喜聽人說廢話的他立即直入正題說明來意。
“上周我父親突然病倒一直昏迷不醒,去醫院也檢查不出病情,所以特來請周先生走一趟。”
沒有人知道周非胤的來曆,隻是道上有傳周家祖上乾的是地下的生意,也就是盜墓的。
大家雖不知周非胤的來曆,卻知道他是個風水高手,隻是不知什麼原因金盆洗手不再去碰地下的東西。
外麵的人都說,如果周非胤的腿不瘸而且又沒金盆洗手,那麼現在肯定又是另一番情景。
周非胤出屋後,白岐獨自在床上躺了一會也下床了,赤腳在房間裡四處禍禍。
“吱呀!”門從外推開,白若一手水盆一手抹布的進來準備打掃了。
白岐坐在書桌上打量著白若小田螺,“你說她會不會是周非胤的童養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