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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有人圍上來試圖‘攻略’白岐,男的女的都有。
白上神靠在前台,托著腮盯著眼前獻殷勤的人,眼中閃著惡作劇的光。
‘你不怕他們打起來?’黑七問。
‘這才哪到哪?曾有仰慕本上神的上界大神互相纏鬥,鏟平了十座大山,差點把天捅個窟窿。’
果然是狐狸精吧?‘那後來呢?’
‘讓南靈山珺白神府的神尊虐殺了。’
‘……’黑七。
‘是那個原本想收你做徒弟的上荒時代的大神?’
“是他。”
呂景殊得到定位位置匆匆趕來時,一眼便看見被一群人簇擁著的白岐。
白岐臉上已有醉意,醉眼朦朧,似醒非醒的歪在前台上,領口在一群人的拉扯中滑下,露出精致誘人的鎖骨。
呂景殊眼中燃起火苗,一種暴躁的殺戮戾氣湧上來覆蓋住了理智。
一個中年男人,一隻手剛搭上呂景殊的肩,便被另一隻手捏住,跟著被粗暴凶狠的折斷。
中年男人慘叫,呂景殊眼睛充血,陰狠的盯著將白岐圍住的一群人。
“你們竟敢碰他!?”
呂景殊下手非常狠辣,一招一式都使了狠勁,有幾人甚至肢節都變了形。
“……”嚇傻的黑七。
盛怒中呂景殊簡直無可匹敵,一個個人被他撂倒後他非但不收手,反而更加凶狠蠻橫的毆打。
眼看要出人命,白岐醉醺醺站起,踉蹌上前像隻樹懶一樣掛在了呂景殊背上。
“暈。”白上神喃喃呻.吟。
呂景殊眼中的血色褪去一些,他回身緊緊擁住白岐,壓製著內心的血腥。
呂景殊在一眾驚懼的目光中帶走了白岐,他並沒回校,而是去了一個酒店。
搭車來到酒店後,呂景殊將一張VIP卡扔給前台,陰著臉一聲不吭走進電梯上了最頂層。
路過的酒店經理一臉懵,‘呂小爺??他怎麼在這?’
呂景殊將白岐抱進套房放回床上,剛打算起身時,一雙手臂驀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又拉了回來。
咫尺距離,兩人氣息交融纏綿悱惻,呂景殊的呼吸頓時有點粗重。
呂景殊一寸寸撫過白岐的身體,聲音低沉暗啞,“你可有讓誰碰過你?”
白岐笑而不語,眼睛灼灼生輝。
“醉了?”呂景殊問。
白岐湊上前在呂景殊耳垂上咬了一下,呂景殊身體一抖,眼中墨色浸染一片幽暗深邃。
但不等呂景殊反攻,白上神已翻身將人壓下,上下位置頓時更換。
白岐騎在呂景殊身上,手指沿著他的喉結寸寸滑下,在他眼中火焰漸盛時,拉開了他的上衣。
左腰窩,一個‘岐’字烙印無比清晰。
‘你故意的!’後知後覺的黑七憋屈的開口。
‘翻牆出校,來酒吧,撩人,都是你計劃好的,你知道呂景殊會找來,你借此裝醉扒他衣裳查看印記。’
‘謬論,本上神豈是那種心思詭譎的人?’白岐不屑嗤道。
‘不對。’開了頭,黑七思路全打開了。
‘以你的無恥,在宿舍扒他衣裳查看印記也是小意思,你你……你的目的是吃豆腐,占他便宜!’
‘也許不止於此,你應該還計劃著更大的陰謀!’
‘……’白上神。
最近小七智商可以啊,感覺越來越不好忽悠了。
天旋地轉,白岐重新被呂景殊壓倒。
“我是誰?”呂景殊兩眼通紅,語氣迫切。
“……”白岐。
“景殊,我叫景殊,叫我的名字。”
“阿唯,叫我的名字……”
呂景殊一遍一遍的央求著。
白岐暗暗歎口氣,伸出兩隻手回抱住了他,“景殊……”
剛叫出口,嘴便被堵住了。
呂景殊粗魯的親吻著懷中的人,像一隻野獸一樣瘋狂占有著得之不易的稀世珍寶。
“阿仟……”
朦朧中,白岐隱隱聽見呂景殊的一聲纏綿的低喃。
兩人並沒做到最後,兩人都剛十七歲,而且現在是在酒店,呂景殊不想這麼隨隨便便的占有他。
當然,更重要的是白岐醉的‘不省人事’,呂景殊也不願讓兩人的第一次打上一個不美好的烙印。
“……”白上神。
最後,白岐一腳把磨磨唧唧的呂景殊踹下地,自己翻個身鑽被窩裡睡了。
被踹下床的呂景殊從地上爬起,歎了一口氣隻能苦逼的去浴室衝涼水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