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鈞睜眼,可憐巴巴的望著白上神糯糯的開口,“你買嗎?很便宜的。”
“多便宜?”白岐逗他。
白良鈞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一個親親。”
白上神愣了一下,繼而樂了,“出息。”
冷風鑽入窗縫吹滅屋內的搖曳的蠟燭,卻降不下持續上升的溫度。
感受到某人身下變化的白上神啞然失笑,暗罵一聲色崽子後開始認真考慮要不要開個葷,辦了他?
“岐哥哥……”
拖長尾音的撒嬌聲戳中白上神的萌點,他當即俯身低頭吻了上去,犯規啊,小家夥可愛的讓他控製不住寄幾。
白大榴芒化身惡狼撲倒小綿羊,把人從眼到唇,從耳朵到鎖骨啃了一遍。
小家夥太軟了,嬌貴的不像會伺候人的主,以前都是他躺平了享受,不如今生他屈尊降貴的辛苦一下伺候伺候對方?
白上神正暗搓搓的計劃著,突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畫麵陡然間顛倒,受不了撩撥的白良鈞把人反壓了。
“……”白上神。
手腳被黑氣束縛住,既傷不了他但也掙脫不開,白良鈞俯視著身下的男人,如蟒蛇般淩厲的豎瞳中醞釀著駭人的黑色風暴。
白上神懵,玩捆.綁?真狂野。
“我會的。”白良鈞驢頭不對馬嘴莫名的說了一句,不等白上神回過味來便已啃了上去。
很多事白良鈞是不懂但不代表他真傻,他喜歡白岐,所以願為博他歡心一笑甘願裝傻。
但狼終歸是狼,是食肉的,白岐便是他眼中一塊香噴噴的肉,時時刻刻惦記著撲上去啃一口,如今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
白良鈞努力取悅著白岐,生怕弄痛他一點,不惜讓自己疼的一身汗。
一動不動任他折騰的白上神到底是心疼了,用神魂力輕易掙斷黑氣的束縛把人抱住,嘴唇貼上他的耳邊啞聲輕笑,“請君享用。”
一句話讓白良鈞理智儘失,腦中隻剩下野獸本能的掠奪。
作死的白上神幽幽長歎,‘本上神的魅力啊。’
大雨下了三日才停,當雨停天晴躲在屋內的人類才敢打開門,空氣中帶著雨後的清新可是沒人敢放鬆警惕,畢竟大雨的詭異他們都看在眼中。
民宿內。
白上神隻套了件褲子.裸.著上身坐在床上翻著一本國外帶圖名著,白良鈞唇角青了一塊委屈的跪在床下。
對此白上神視而不見,他現在看的門清,這小子全靠色.相在套路他,不打一頓不長記性,再肥的土地耕多了也會壞的好伐!?
“岐哥哥。”白良鈞怯怯的拽著白岐的衣角討饒。
白上神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不留情麵的拍開他的手。
白良鈞嘴一撇似乎要哭,白上神扶額,長點肉的的白良鈞模樣十分精致,試問你見過一隻雪白雪白的成精的糯米團子嗎?而白良鈞——團子本尊,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
回想幾日的荒唐,白岐自知有自己的鍋,也怪他不經誘惑腦子一熱便把人辦了。
“你還小。”白上神沉聲訓斥。
“心應該放在正事上,重色.重.欲很傷身的。”
“是正事啊。”白良鈞回道。
白岐“……”色崽子油鹽不進啊!
雖然他也蠻喜歡做那種事時的歡愉,但卻不喜歡下不來床的無力感,就像煎牛排一樣翻來覆去的生煎,都十成熟了還不出鍋也不怕煎糊了。
窗外的村內響起急刹車聲,白岐合上書赤腳下地來到窗前,避雨那晚的民院外圍滿了喪屍,兩輛因雨水腐蝕鏽跡斑斑的車從院內衝出。
外麵的喪屍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不止是等級高了,而且膚色少了點詭異的青紫呈現灰白色,叫聲也怪怪的。
白上神正沉思時,一件外套披在他的肩上遮住他種滿草莓的精壯身體。
“冷。”白良鈞圈住他的腰小聲道,絕不承認自己是嫉妒他的身體會被人看見。
車子在喪屍的包圍中衝出民院,但想從近百隻三級以上的喪屍圈中安然無恙的逃出生天太難了。
“咱們剛來時村裡的喪屍沒這麼多吧?”白岐問。
“嗯。”白良鈞應聲。
白上神了然,看來外麵的喪屍都是從村外來的,但是從從外哪裡來的呢
喪屍尖銳的爪子抓破車廂,撓傷了一人的手臂,異能和子彈不停的掃射可卻殺不退它們分毫,白上神淡漠的看著,並沒有下去救人的打算。
車子路過白岐住的民宿,車內一人看見了白岐,眼中有複雜有狠決。
車窗打開,一團火燒退撲上來的喪屍,一串點燃的鞭炮扔進了白岐的民宿內。
白上神“……”長見識了。
白良鈞眼睛暗下,“……”這群人該死!
望著被聲音吸引圍上來的喪屍,白岐冷笑,在末世隨身帶著鞭炮可見‘禍水東引’這種事那幫人沒少乾呢。
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弄死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