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七來回踱步大爺似的環顧四周打量白渣渣的房間,原本隻是隨便看看,哪知竟真看出問題了。
‘你屋中有微型監視器。’
‘電燈後麵,床尾牆紙裡,窗前書桌的台燈下麵,門口的貓眼裡……浴室裡也有!!’
‘哦。’白上神平淡的應一聲。
‘……’黑七一呆。
哦是啥意思?
‘你知道?’
白上神從行李箱中找到一盒布丁,不回答,算默認了。
黑七明白了。
‘你男人乾的。’
‘有病吧……算了,他一直都病不輕本智能早習慣了,倒是你,你不生氣啊?’
‘不氣啊。’白岐坦然道。
‘本上神生的俊俏叫他多看一眼又不損失什麼,反正最後遭罪的是他。’
‘……’渣白的三觀讓它歎服。
405房間。
溫尋曲著腿坐靠在床上,頭發垂下的陰影遮住了半張臉。
屋中靜悄悄的,氣氛壓抑沉重,他右手中捏著一把薄似蟬翼的刀片熟稔的把玩著,速度快的隻看的見一道道白色寒光。
“林苼樓逃了。”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車裡的人全死了,唯獨林苼樓活了下來,但傷的很重。”
“是特殊部門的楚良川把人救了,為了不暴露,子笙並未追上滅口。”
見溫尋一直不作聲,門口的人開始有點不安。
“我即刻通知子笙讓他儘快解決掉林苼樓。”
“高家呢?”溫尋開口。
“一切如常。”
“不過有一件事,高家的大小姐高熹回國了。”
溫尋漠然。
門口隻隱約看的見一個模糊輪廓的人見狀便不再吭聲。
良久。
“五點了。”溫尋突然出聲,嚇了門口的人一跳。
“平時,他四點就該來了。”
“你說,他是不是玩膩了打算甩了我。”
“我失寵了?”
溫尋神經質一樣的碎碎念讓門口的人欲言又止,不知該怎麼回話。
“來找他的人是誰?”溫尋問。
“叫柳澈,是個學生,更多的詳細資料一個小時後會給您送來。”
“他有我好看嗎?”溫尋問。
“……是個胖子。”雖然白是白了點,眼睛也挺大。
溫尋靠在牆上,仰頭望著屋頂似乎陷入了沉思。
“寶貝心口蜜。”
“他先前都是叫我寶貝的,如今怎麼又冒出一個?”
“我馬上去查。”
不行了不行了,閻王爺犯瘋病了!
“不用。”
溫尋語氣薄涼的開口攔下他。
“直接殺了吧。”
“把皮揭下來給我,讓我瞧瞧他有多甜,竟做的了我家小糖果心口的蜜糖。”
“記的生剝,生剝的皮緊致。”
“至於小糖果……”
“我來親自教他,亂摘桃花不好,容易遭蜜蜂叮。”
“……是。”
生剝死剝都無所謂,隻要能將閻王爺哄住,不犯病,哪怕他要打恐龍他也能給他找來。
因為中午那位來叫人的獄警的大嗓門,全監獄的人都知道大BOSS白岐的‘心口蜜’來了。
若不是畏懼白上神的惡名,他們都要組團來圍觀了。
白岐的住處。
黑七衝完澡套著白岐的一件短袖上衣出來了,剛想往床上衝,白岐一腳踹去把它踢開。
“睡那張床。”
黑七撇撇嘴,不甘不願的拐彎爬上林苼樓走後空下的床鋪。
“上神,我感覺有點冷。”
仿佛無形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它,四麵八方無孔不入試圖將它千刀萬剮了,叫它不寒而栗。
一個毛毯從天而降蓋在了黑七的頭上。
“蓋上吧。”
黑七“……”
白渣渣一心隻在遊戲上根本不理它,黑七一臉怨念,也不再藏著掖著,當即凶巴巴的瞪向藏有監控的幾個位置。
套上拖鞋下地,下手凶狠的將幾個隱蔽的監控器全拆了。
拆完還不解氣,還扔在地上踩的粉碎把它們當作野男人使勁的摩擦摩擦再摩擦。
白岐總算舍得抬頭了,目無表情的盯著黑七似是在思索著該怎麼下鍋來煎炒炸燜。
黑七被看的心虛,腦中一轉趕忙道,“他不問你的意願偷偷監視你,現在暴露了,你可以借此收拾他升溫一下感情嘛。”
跟了白渣渣幾世,它早已將他的套路摸的差不多了。
白上神收斂了凶光,也不再管遊戲關卡的死活,若有所思的思考起來。
“是個不錯的主意。”
“必須的。”黑七附和。
最好假戲真做倆人大打一架自此分手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