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2)

寵寵欲動 今嫿 9292 字 8個月前

晚上八點半, 經過一番已婚女人之間的探討,溫酒是懷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賀梨的住處。

她打電話讓徐卿寒下班繞路過來接, 走出小區時, 夜色與路邊的燈影交織下,男人英挺的身形站在車前,低頭抽了根煙,白色的煙霧徐徐的向上升, 讓他的英俊臉龐輪廓在深夜裡朦朧幾分。

待一陣輕微的高跟鞋聲音靠近, 徐卿寒連頭都沒抬,先撚滅了煙蒂。

他自然而然的就牽過走到麵前來的女人,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 很纖細,肌膚觸感柔軟。

“你就不怕認錯了人?”溫酒被扯到了男人的懷裡,她也很配合沒有掙紮開,靠在他的胸膛前,唇角微微翹,那股熟悉的挑剔傲嬌勁兒又來了。

“自己老婆認錯了還得了?”

徐卿寒低頭,薄唇貼在她的發間,說話時,手掌在她肩膀碰了下,發現有些涼, 又將西裝外套脫下,把她嚴實的裹起來。

溫酒乖乖配合, 最後被男人手臂抱住了腰。

才分開一下午而已,徐卿寒呼吸微燙,灑在她的耳畔低低說:“邵其修家有什麼好待的?”

溫酒看到他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醋意,受不了糾正道:“邵大哥出差沒有回家OK?我是在跟賀梨呆了一整天。”

得知沒有邵其修什麼事,男人臉色好看些,依舊端著穩沉不變,開腔說:“我又沒有說他。”

“嗬。”溫酒給了他一個笑容。

徐卿寒把她帶上車,這個點溫酒是吃晚飯了,問道:“你吃過了?”

“跟周深行在食堂,隨便應付了。”

溫酒似乎聽蕭畫抱怨過,在公司的時候這兩個人男人都是形影不離的,她坐在副駕駛座上,轉頭,對啟動車子的男人笑道:“你會不會有一天發現,自己的真愛不是我,是周深行?”

“胡說八道什麼?”

徐卿寒自認為性取向比誰都正常,他眉頭皺起,拒絕有這種假設。

溫酒也就是嘴上說說。

她又想到邵其修和賀梨夫妻間的事,表情有一瞬間充楞。

“你在想什麼?”徐卿寒眼角的餘光掃來,捕捉到了她的遊神,空出修長的手,漫不經心地摸索到了她的無名指。

指腹,帶著溫度在她的手指輕輕摩擦著。

溫酒關顧著想事情,沒有細心注意到男人的小動作,她說:“以後我們婚後……我是說結婚了好幾年,之間不再有什麼激情了,你會在夫妻生活這件事上敷衍我嗎?”

她這句話,引來徐卿寒的側目。

似乎是無法理解溫酒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他手掌心握緊她指尖,低低開腔,是要蓄著極淡的笑:“你到時候彆敷衍我就行。”

“那如果一個男人敷衍自己妻子,是為什麼呢?”溫酒忍不住輕聲問他。

徐卿寒神色淡定,回答:“連妻子都敢敷衍,你說為什麼?”

沒有把最真誠的感情注入到這個叫妻子的女人身上,敷衍了事的態度來對待她,還能是為什麼呢?

溫酒似乎慢慢回味過來了,輕聲喃喃:“可她那麼美好。”

“嗯?”

“我說你將來要敢也敷衍我……”溫酒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嫣紅的唇,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話:“我就把你先結紮了,以免便宜了彆的女人。”

徐卿寒笑了,幽深的眼眸看向她板起的認真小臉,意味不深,低低問:“不要小豆芽了?”

溫酒的無名指被他握著發熱,輕輕動了動。

提到小豆芽,讓她記起了另一件事,轉頭看向車窗外的繁華景色說:“你找一家藥店,家裡好像沒有準備生計用品。”

徐卿寒好死不活要提,讓她記起來了。

不過溫酒身體不方便,就算想親熱也沒辦法。

“等你身體乾淨了。”徐卿寒開著車朝彆墅的地址行駛而去,嗓音淡定無比:“我會準備。”

……

到了彆墅,溫酒靠在椅背上已經昏昏欲睡了。

徐卿寒要抱她下車,卻被她迷迷糊糊地拒絕,原因很簡單:“隔壁彆墅還住著人,又萬一被保姆看見了,我還要不要麵子了。”

“……”

溫酒打著哈欠,執意自己踩著高跟鞋走下車。

不過她確實是很困倦了,一路回來話很少,也沒提在醫院和自己母親的事,上樓回到主臥後,便去翻出乾淨的睡裙,轉身走進衛生間。

半小時後。

她洗完澡,披著烏黑的長發走出來。

徐卿寒挺拔的身軀坐在床頭,膝蓋上放著銀色筆記本,英俊的臉龐輪廓被屏幕的光暈淡淡籠罩著,神色從容,正在盯著密密麻麻的數據。

沒她在的時候,男人的唯一樂趣似乎就是工作了。

溫酒站定靜靜的看了幾秒,才走過去。

她本來是想坐到另一邊去的,結果剛靠近,就看到徐卿寒把筆記本合上,伸出手臂,將她輕而易舉就抱了上去。

溫酒發現自己這點體重,在男人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徐卿寒借用身軀高大的優勢,將她放在床上同時又幾乎籠罩住了,他長指拂過她的發絲,完全露出了精致好看的臉蛋。

溫酒抬眸,接觸到他深暗的眸光。

每次徐卿寒這樣看著自己,意圖就很明顯了。

在他低頭的那一刹那,溫酒選擇閉上雙眼,睫毛微微顫,能感受到男人熟悉又清冽的氣息越發地靠近。

就在快碰到唇時,徐卿寒的嗓音低低傳來:“我要出差一周,你最近行程有安排嗎,跟我一起走?”

溫酒將眼睛睜開,定定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男人。

兩人距離靠的很近,近到了幾乎能聞見彼此的呼吸聲,她說:“你出差,關我什麼事?”

“新婚就兩地分居,你忍心?”

溫酒心裡很想吐槽:才一周而已。

而徐卿寒就跟能聽得見似的,手掌捧著她的臉頰道:“反正我是一時半刻離不開徐太太了。”

也隻有這時候,男人為了達到目的……

是什麼話都能麵不改色說出來。

溫酒心尖隱隱發熱,麵對徐卿寒深暗不見底的眼神,嫣紅的唇輕動半響,又覺得自己不能再像當年那樣,依賴他到寸步不離的地步了。

最終,將話咽了回去,說出口的是:“我也有自己工作。”

她跟他解釋著:“跟你複合以來,秦眸不止一次說過我戀愛腦,無心投入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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