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活活痛死,七世橫死......媽的。
她摸著手上的手機,索性拿了起來,輸入了“陸延”兩個字,按下搜索圖標。
然後很快就有數頁的信息彈了出來。
陸延,三十二歲,出生於南城,長華實業集團董事局主席兼董事總經理。
然後就是一些官方的信息,教育,出席各種活動,慈善的新聞稿等等。
長華集團,南城......
看著這些熟悉的字詞,她終於有了這個世界的確是那書中世界的真實感......
早知道,就算那本書的內容是骨頭,她也會當成教科書啃下去啊......
自己的“結局”自己是知道了,那雲伯淮,雲家,還有周言川呢?
雲伯淮真的沒有什麼印象,至於周言川......好像還真的記得一些,他是男主的朋友,跟後期黑化得太厲害,早沒了人的感情,幾乎禁欲的男主相比,女人是一個一個的換,書中好些在男主那裡受了傷的女人都跑去找他求安慰,結果也是安慰的了身安慰不了心,因為男主是黑心,這個人其實是無心......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她下意識地點擊其中一個網頁,往下拖出一張照片出來。
是一個男人參加某剪彩活動的照片。
深色的西裝,高大挺拔,刀刻般的輪廓,長相和身材都屬於氣勢極強讓人難以忽略的那種,哪怕隻是一張照片,也能感受到。
不過大概是因為正在參加活動,他的神色卻算是溫和的,隻是周身給人一種淡漠和疏離的距離感,倒並沒有多少暴戾陰沉的感覺。
還好。
阿錦看著照片慶幸了一下。
這個人的長相屬於她不排斥的類型。
畢竟那聲音說,她可能得靠和他身體接觸緩和身體的疼痛......
阿錦實在又想罵人。
***
這日傍晚的時候雲伯淮果真帶了她繼母陳秀宜一起來了病房。
“阿錦。”
陳秀宜坐到床前,喚了一句“阿錦”眼淚便滾滾而下。
但就算是在哭,她哭得也很優雅動人,四十七八近五十歲的女人,看起來也不過隻有三四十的樣子,風韻猶存,氣質溫婉,可以看出年輕時應該是那種男人喜歡的柔婉美人。
阿錦打量著她沒出聲。
陳秀宜擦了擦眼淚,道:“阿錦,這次都是你姐姐的錯,她看見你和周家少爺在一起,整個人就瘋了,那時的她根本就不正常,才會做出那樣瘋狂的事,阿錦,你知道,她從小就喜歡周家少爺,她當時根本就已經失了神智......”
說到這裡她又是泣不成聲。
不過阿錦既沒對她惡言相向,也沒出聲安慰她,隻是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雲伯淮不悅地看了阿錦一眼,他摟了摟陳秀宜,就低聲勸道:“秀宜,你也彆太自責了,心恵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平時對阿錦如何,大家都看得見,這次也是阿錦做錯了事,當時也是阿錦自己衝上了車道,心恵她一時反應不及,這才撞到了阿錦。現在她也已經因為自責而病倒,受到了懲罰,阿錦也說了不再追究這事,事情也就揭過去了。”
陳秀宜這才止住了哭聲。
她感激地看向阿錦,道:“阿錦,謝謝你,你姐姐她本來是想親自過來看你的,隻是她病得厲害,我們怕她過來反而傳染了你,所以就讓她過些日子再過來,這次的事,她也特彆害怕,怕你真的出什麼事,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安樂了,還好你沒事。”
阿錦笑了笑。
她其實笑得很平和,但不知為何陳秀宜卻莫名起了些寒意。
這還是在麵對雲錦時她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她不自在的轉過身去,從自己的手袋裡取出了一個首飾盒遞給阿錦,道,“阿錦,這是你大哥特地給你寄回來的禮物,他聽說你出事,本來是想立即就飛回來的,隻是那個項目對我們雲氏很重要,是你爸命令他在那邊處理完事情才回來的。”
此時雲紹逸正在國外談一個項目。
阿錦接過首飾盒,打開來看,裡麵是一枚玫瑰花造型的血玉胸針,玉色瑩潤通透,一看便是價值不菲的。
關鍵是這胸針造型好像還是阿錦曾經隨手畫在紙上的。
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一向對她“有心”,“關心”她不比關心她的親生妹妹雲心恵少。
其實根據記憶,除了她父親雲伯淮,雲家這一家子對她一直都很“關心”,十分的“好”,倒是襯得她特彆不知好歹。
阿錦拿著胸針道了聲謝。
陳秀宜便又溫柔地跟她說了一些關心的話,這才跟著雲伯淮告辭離開。
他們轉身離開之時病房門被推了開來。
周言川走了進來。
雲伯淮和陳秀宜看到周言川,麵色一下子就精彩紛呈起來。
這次鬨出這麼大的事可以說都是因為周言川而起。
不然他們的寶貝女兒也不會做這麼衝動不顧後果的事。
心恵從小就喜歡他。
可是他現在卻要跟雲錦在一起。
還站在雲錦的背後威脅他們。
如果不是這位,雲錦躺在醫院,莊家遠在國外,這件事他們想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也不需要“低聲下氣”地“求”雲錦,這麼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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