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於敬亭見來人麵生,沒見過,不是附近的人,便問道:
“你乾什麼的?”
穗子隻覺得這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看著眼熟,在記憶裡搜了好半天才想起來。
“王教授?”穗子站起來了。
這是她中專的教授,這年代中專也是有教授的,王教授當年非常照顧穗子。
“陳涵穗!可找到你了!”王教授看到穗子後,跨步上前,眼裡有按捺不住的喜悅。
他是按著檔案上的地址一路找過來的,下屯子路不熟,又趕上大雪天,走了很多冤枉路。
“您怎麼會來?”
“我找你是有大事。”
穗子不敢怠慢,剛好手裡的活兒弄完了,便邀請王教授回家談。
這一路王教授見於敬亭跟在她身邊,雖然不怎麼說話,但遇到特彆不好走的路,於敬亭都是扶著穗子。
“這是你堂哥?”穗子檔案上寫著獨生女。
“他是我丈夫。”
“啊?!”王教授看於敬亭這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再看昔日愛徒,也不配啊?
“陳涵穗,你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比如,被人強搶當媳婦了?
於敬亭瞪王教授,這個老四眼說話很招人膈應。
本來就凶,瞪著人看更是戾氣十足,王教授在學校裡哪兒見過這個,被他看得雙腿發軟。
“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嫁給他也算是水到渠成。”
穗子伸手扶著於敬亭的手臂,成功化解了一部分戾氣。
一行人到了於家。
王教授見老於家窗明幾淨,雖然是農村,收拾的卻是利索整潔,一看就是過日子的人家。
又見王翠花對穗子滿臉慈愛,聽到她老師來了,把家裡招待貴客的茶葉都拿出來,看樣子對穗子十分重視,穗子過得應該是不錯。
王教授這才打消顧慮。
在老於家熱情招待下,王教授被請到了炕頭坐著,熱茶和熱炕緩解了一路來的疲憊,幾句家常寒暄後,王教授說出來意。
“我這次來,是為了陳涵穗的戶口和工作問題來的。”
於家人大惑不解,穗子始料不及。
“我兒媳婦的工作不是黃了嗎?”王翠花問。
“是這樣的,原本陳涵穗畢業後就該分配工作,但她病著,後麵又不跟學校聯係了......”
這種情況從沒出現過。
重點中專畢業後是分配工作,甚至是有乾部名額的。
畢業後直接把戶口問題也解決了,工作單位一接收,戶口農轉非,穗子卡在這個關鍵點,農村沒她工分,城裡沒她戶口。
今兒穗子給人分錢的時候還想過這事兒。
想著年後把戶口問題解決下,學校就來人了。
“陳涵穗是我教過最有靈氣的孩子,她母親又是我師妹,她的工作問題一定是要解決的。”
“王教授,你說我母親是你......師妹?!”這事兒穗子前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