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一邊說還一邊摸自己的臉,溜光水滑,兒媳婦給買的擦臉的真不錯。
楊金環被氣到了,王翠花戳到了她的痛點。
倆人站在一起,的確是王翠花更年輕漂亮。
“說正事,彆扯用不著的。”沈凉吟看楊金環被人家三言兩語轉移了注意力,心裡隻罵她沒用,在邊上催促。
楊金環這才把正事兒想起來。
“大姐,我求求你了,你不認我可以,但你不能不認四哥的孩子啊,這是我和四哥的兒子,叫金娃。”
沈凉吟把嚎啕大哭的金娃拽到王翠花麵前。
“你看,這孩子多像四爺。”
王翠花低頭一瞅,還彆說,真像。
“你們從哪兒整這麼個孩子?偷的?拐賣孩子可要判刑啊,為了搶男人不要臉沒事,不能不要命啊。”
“誰說是偷的,分明是——”楊金環差點說是買的,被沈凉吟快速打斷。
“分明是我小姨跟四爺生的,事到如今,孩子已經給你們帶過來了,你們是不是該認了這孩子,給他個戶口?”
這院裡稍微有點動靜,街坊鄰居就都往這邊看。
有那好熱鬨的,已經站在院門口看了。
楊金環跪在地上,衝著外麵的人喊道:
“街坊鄰居都評評理,這孩子是於水生和我在外麵生的,他那時候根本沒跟我說他在家有個媳婦,糊弄著我孩子沒了爹,現在我把孩子帶過來了,他們又不認!”
沈凉吟抓過還在嚎啕大哭的小孩,展示給眾人看:
“看看這臉,長的多像,怎麼可能不是一家人?”
眾人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像,真的挺像。”
於敬亭站在門口聽得肝火旺盛,擼袖子就要出去打人,被穗子按下。
“不行,不能動手。”
外麵那倆壞女人,巴不得他動手。
一旦於敬亭動手了,那倆女人就會說他理虧,不心虛動什麼手?
這種胡攪蠻纏不講理的人,總會抓住一切的漏洞,對方擺明了有備而來,來者不善,對付這種人,於敬亭就不能出麵了。
“你在屋看孩子,我來對付她們。”
“不行,我先罵一會。”於敬亭這暴脾氣,已經要失控了。
“那你等我處理完,你再過來罵。”穗子討價還價。
小兩口順利成交。
於水生已經準備踢飛這個滿嘴跑火車的混蛋,穗子出來了。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抱來個孩子就說是我公公的,那我還說你跟我家大鵝長得像呢,你難道就是鵝蛋裡蹦出來的?”
眾人朝著鵝圈看過去,還彆說,楊金環這大長脖子,真的有點“曲項向天歌”的意思。
外麵哄堂大笑。
楊金環抹著眼淚,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隨便你們怎麼說我,孩子是你們的,你們對我有意見,總不該蔓延到孩子身上吧?”
這幅白蓮花的模樣,似乎要坐實了老於家家大業大欺負人。
“孩子是誰的,你說了可不算,說是我公公的孩子,你有什麼證據?”
“四爺當初喝多了,是我送他回去的,就是那時候有的。”楊金環說出她早就想好的說辭。
王翠花看於水生,於水生把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他沒有!
他的那個秘密,花兒又不是不知道,他即便是想犯案,也沒那個條件啊!
“哦,那時......”穗子勾起抹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