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第三性來形容樊輝,雖然損了點,但是一針見血。
樊輝遭受重創,一下子就蔫吧了。
樊煌挑眉。
損人這塊,還得是他家女婿帶勁。
“自己把日子過得稀巴爛,自己不反省,還在那試圖道德綁架女性,是不是有病?你自己都不知道道德倆字怎麼寫,還有臉要求彆人?”
樊煌看差不多了,從於敬亭手裡接過農藥瓶子扔給樊輝。
“真想死就死吧,沒人攔著你,你現在死也是窩囊死的。”
樊輝猶如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滑跪在地,雙手掩麵:
“哥,我想好好活.......”
晚上,穗子一家吃飯,今天人比較全,得擺倆桌。
於敬亭恬不知恥地混到小孩桌裡,還非得挨著陳佟。
陳佟看到他就食不下咽,一桌子的美食,毫無胃口。
“你坐這乾嘛?”穗子端最後一盤魚過來,想要換下於敬亭。
“我這不是坐這開導迷途少年麼。”於敬亭衝陳佟呲牙笑,說的就是你。
“哦,那你慢慢開導吧。”
穗子放下魚,跑隔壁桌跟她老媽嘮八卦去了。
樊輝鬨了這麼一出,也算是被於敬亭罵醒了。
他同意跟劉茜離婚了,對劉茜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嫂子嫁給小叔子,嗬,禮崩樂壞。”陳佟小聲陰陽怪氣。
“嗯,那也比你腦子裡那些齷齪的想法乾淨一萬倍。”於敬亭也小聲陰陽怪氣。
倆桌是挨著的,穗子跟於敬亭的座位是背靠背的。
穗子回頭,於敬亭馬上給陳佟夾了一快子菜,以示和平。
陳佟盯著自己碗裡的雞腚,咬牙。
這家夥損不損啊......
每桌一隻燒雞,雞翅雞腿分給幾個孩子,雞屁股分給討厭的陳佟,於敬亭認為自己這個爹,做的是想當可以的,可以說雨露均沾了。
馬冬就挨著陳佟,陳佟看他啃雞翅,腦子裡想的卻是於敬亭說的。
解開倆人賭局的關鍵,就在馬冬身上。
可他橫看豎看,也沒發現馬冬有什麼不一樣的,也就是比普通小孩聰明了點,乖了點。
隔壁桌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討論樊輝的事兒,陳佟也聽了幾句,他關注的重點還是穗子。
穗子前世可不這麼善談啊,更不喜歡跟人八卦——眼前這個嘰嘰喳喳的女人,跟他心裡的“繆斯”完全不是一個人啊。
“瞅你那不開竅的樣子,來,吃了這個補腦子的雞腚,我再給你個提示。”於敬亭看陳佟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麼,又壞心眼地挖了個坑。
嗨,這種情敵預備役擱眼前,他不虐幾下,對得起老天給的機會?
“你讓我吃雞腚補腦子?!”陳佟覺得自己又被羞辱了。
於敬亭攤手,愛吃不吃,不吃就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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