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舊衝突讓每個宿舍都麵臨重新洗牌,林懇的屋子也是如此。
在調整後,他的房間被填充到20人,新來的11人中大多都很安分,林懇和光頭沒有表示,剩下的原住民們自然也不願多生是非。
無奈總有人不肯安分,特彆是看到林懇屋內竟然還剩下兩個姿色不錯的女人時,三個自感不錯的火槍手在合宿當晚就按捺不住的跳了出來。
三人聯袂而至,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大大咧咧的來到林懇床前,其中一人一腳踩在了林懇床上。
“聽說你很橫啊?”踩床的人冷笑著說道。
一天的觀察足以讓他們分辨出9人中的上位者,在林懇和光頭之間,他們斟酌後選擇了相對“瘦弱”的前者。
雖然林懇有1挑6的戰績在前,奈何光頭的滿臉橫肉實在太有震懾性了,相比之下身材略小一號且長得白白淨淨的林懇顯然更好對付一點。
況且訓練忽然加碼全拜林懇所賜,新仇舊怨正好今天一並解決。
那場1對6的毆鬥他們也隻知結果不知過程,林懇沒死隻說明他耐揍,或者光頭等人太廢柴,換成他們三個上場林懇早就出去漂流了,所以他們準備先拿林懇開刀,然後再找光頭。
屋內瞬間靜了下來。
其實原本就很安靜,隻是這會兒連呼吸聲都沒有了。
黑暗中,光頭依舊躺著一動未動,既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也沒有搭救林懇的想法,似乎一切與他無關。
林懇兩側的女人悄悄的離開了各自的床位,她們也說不清自己是畏懼還是期待。或許更多的是不舍吧,畢竟林懇長的不錯,條也夠大,她們還沒嘗過鮮呢,就這麼死了實在太可惜了。
三個刺兒頭很滿意屋內人的表現,特彆是原先的住戶,他們的沉默代表著承認他們統治地位的第一步,也代表了這個119號有多麼的不得人心。
“問你話呢,聾啦?”
踩床的人更橫了,踩在床上的腳一抬作勢欲踹,其他兩人一動未動,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沒回頭,但手穩穩的抓住了腳腕,林懇背著三人用冷淡的聲音問道:“沒帶熒光粉?”
幾次發力都沒能把腳抽回來,又聽到林懇如同嘲笑一般的聲音,帶頭的人頓時火了,另一條腿用力一蹬,躍起身子揮拳打下。
“熒你麻痹!”
嘭!
林懇偏了偏腦袋,鐵拳打在了床麵上。
那人更怒了,腰一扭便要合身騎上,卻猛然感覺一股大力自腳腕襲來,整個人被掄成圈子滑過床麵,狠狠的砸在了另一側地板上。
“草”
剛罵了一個字,一隻熱烘烘的大腳板便重重的踹在了他的嘴上,將剩下的臟話和著血一並壓進了肺裡。
第一腳踹完,不等那人回神,第二腳緊跟而上,接著是第三腳,第四腳
床鋪四周的指示燈驅散不了多少黑暗,周圍的人隻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在不斷的蹬踹,每一次下踹都讓他們的心狠狠一跳,包括另外兩個火槍手也是如此,沒敢上前,就那麼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
“救救.”
求救聲隱約傳來,兩人這才回過神來,沒上前,反而緩緩後退。
他們不是放棄了,3分鐘規則讓他們一旦動手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他們隻是想暫時後退靜觀其變,等林懇氣勢泄掉出現破綻的時候再動手。
這是長久以來總結出的經驗,不管不顧悶頭就上
的隻有什麼都不懂的雛兒,那些雛兒現在都在外麵飄著了。
呼救聲戛然而止,皮肉交擊的悶響逐漸變為了踩水的撲哧聲,濃濃的血腥味彌漫開來,看不清具體,但足以讓人想象出畫麵。
忽然,林懇身子一歪,似乎落腳時過於用力被血水和爛肉滑了一下。
兩人頓時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起身衝上,一腳踩在床麵借力一蹬,一高一低齊齊撲了過去。
隻要將他撲倒在地起不了身,再強的身手也等於廢了大半。他倆都是各自小隊的No.1,2打1不信弄不死一個林懇。
眼見指尖即將碰到,熟料歪倒一半的林懇忽然硬生生的止住了身形,閃電般抓住低撲者的手臂,腰間發力用力一扭,讓過高撲者的同時狠狠給了低撲者一個鐵板橋式的過肩摔。
“蠢貨。”
冰冷的兩個字與骨折聲同時響起,緊跟著是一聲悶哼。
被摔的家夥也夠硬氣,手臂被林懇瞬間折成了三段愣是忍住了慘叫隻發出了一聲悶哼,同時完好的那隻手
閃電般的抓向林懇的腳踝。
他謹記著一點,他不是一個人!
隻要把人放倒,他們就贏了一半!
他反應快,可林懇反應更快。
就在他即將握住腳踝之前,隻見林懇猛然跪倒,一隻膝蓋重重的砸在了他的手臂關節上。
清脆的骨折聲再次響起,不等他反應林懇又將他拽起來往身前一擋,拳肉交擊的悶聲傳來,抱著人盾的林懇重重往回一仰,瞳孔微微一縮。
很意外,最後那人的拳竟然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