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那麼不講理。隻是希望你稍微幫忙看著點而已,你大伯母肚子裡的是我的孫子,你也是我的孫媳婦啊。”
東方老爺子柔聲的說:“對了,既然你們離開的日子不是太久,那也就不用跟你奶奶說了,到時候要離開就說出遠門好了,免得她胡思亂想的。”
“是,爺爺。”
“那我就先回房了。”
林羨魚這才離開,之後的日子過的非常有規律了,他們也委婉的向李前輩說起來有個朋友和他長的有幾分相似,到時候可能會前來拜訪之類的話,李前輩到也沒放在心上,不過是人有相似罷了,或許隻是好奇提上一提,不過還是表示到時候會來看看這人是不是真的和自己相似。
而在七月二十五,李清河終於找上門來了,李清河到沒有用傳音符,而是直接找到了林羨魚。
“羨魚,好久不見。”
李清河看起來有些風塵仆仆的,也十分疲憊。
“李道友,你這是從哪裡來?我以為你早該來了呢,結果居然這麼久才來。”
林羨魚露出一絲笑容。
“我專門去邊關的坊市找的一味主藥,日夜兼程才算到了,你帶我去找你師父吧。”
李清河笑著說出理由:“還有,你也不用這麼見外,喊我李大哥就好了。”
“行,李大哥。”
林羨魚並沒有拒絕這種稱呼:“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什麼事?”
李清河有些不解的看向林羨魚:“莫非是李神醫不在?”
“不是,我師父自然是在,隻是那位李前輩長的和你有些相似,所以他有點好奇,可能會見見你。”
林羨魚也開口說到這事,李清河並沒有什麼反應,反而還有些興趣的說:“還有這種事嗎?說的我也有些好奇了,見見就見見啊,人家是築基期前輩,想見我,我還能拒絕不成。”
“你沒意見就好了,我們走吧。”
林羨魚已經發了傳音符給自家師父,帶著李清河就去了自家師父那邊。
“李神醫,這是凝神丹的丹方。”
李清河到是非常坦蕩,直接就將丹方交給李神醫,李清河很相信李神醫和林羨魚他們師徒兩的。
“不著急,一會兒李前輩就要過來了,我索性晚點再看吧。”
“對了,李道友,我記得你喜歡喝茶,不如我給你泡一壺茶。”
李神醫直接拿出了六羨茶,一般來說李神醫是不可能拿六羨茶來待客的,但是李清河到底不是一般人,不管李清河和李前輩有沒有關係,李清河對於李神醫和林羨魚都算有著引路之恩的。
“也好,其實我還是很愛喝茶的,隻是這好茶難求。”
李清河也不著急,反而笑著坐下了。
“師父,我來吧。”
林羨魚主動請纓,不管這李清河和李前輩有沒有關係,這茶這會兒還隻有她泡合適。
這水還沒有燒開,小爐裡燃燒的是靈木碳,這水壺中放的是山泉水,一股淡淡的鬆木香味彌散開來。
“還是你們會享受啊,我到是也想這麼做,可惜始終沒有找到配得上這待遇的茶葉。”
李清河又歎了一口氣:“而且我也沒有你們這麼會享受。畢竟從小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你……娘叫什麼名字?”
忽然傳來一陣突兀的聲音,竟然是李前輩。
李清河並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抬眼看了看李前輩,行了一個禮:“前輩,上來就問我娘的閨名不太好吧,雖然你和我生的確實有那麼幾分相像。但是其實我更像我娘。”
“我可能是你爹。”
李前輩這話一出,李清河皺了皺眉頭。
“前輩莫要開玩笑了,我可沒有認爹的打算,就算你和我有幾分相似,就算你是築基期前輩那也是不行的。”
李清河有些無語,這李前輩上來就認兒子是什麼狀況。
“太像了。”
李前輩取出了一個已經略有些陳舊的荷包,從裡麵取出了一張肖像畫:“你看看著是你娘嗎?”
林羨魚和李神醫這才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副已經泛黃的肖像畫,的確和李清河十分相似,或者說,李清河的長相實際上是這副肖像畫上的女子和李前輩的結合,但是更像這幅肖像畫上的女子。
“這你為什麼會有我娘的肖像?”
李清河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而這個時候,水壺裡的水不合時宜的咕嘟咕嘟的冒氣泡來,林羨魚訕訕的將水壺拿開:“我和師父先離開好了。”
“不用了,李神醫,羨魚,你們留下來做個見證。”
李清河開口說:“你空口無憑,你憑什麼說你是我爹,我娘可不曾說過我有爹。”
“而且這麼多年,為什麼你從來沒有來找我和我娘呢?”
“你是高高在上的築基修行者,我娘卻是孤身一人帶著孩子,到處奔波流浪。”
李清河說話的聲音已經變的冰冷了:“除非有什麼鐵證證明你和我有父子關係,我才會繼續往下聊,否則你還是離開吧。”
李清河並不想認這個爹,沒有什麼理由,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主機修行者也一樣,他忽然想到當初她娘那些躲閃,還有逃避的眼神,還有叮囑讓自己不要去京城的話,如今看起來似乎就有跡可循了。
“李神醫,你可以嗎?”
李前輩的話讓李神醫隻覺得自己為什麼不快點跑路,被抓住了吧。
“不是可以不可以的,實際上李道友也好,李前輩也好,隻怕心中都有些猜測了,如果你們需要更確鑿的證據,我當然可以給出來,不過我覺得你們的心結並不是在此吧?”
“對。對,我沒有找過你和你娘,那是因為根本不知道你娘懷孕了,當時你娘走的堅決,讓我不要騷擾她,我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