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談條件?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朕談條件 從……(2 / 2)

“十幾萬大軍和幾十萬百姓向一個人投降的故事隻發生在瓊瑤劇和抗日神劇。”

“朕怎麼看都不是瓊瑤女主。”

一群將領和士卒死死地盯著胡問靜,個彆詞語聽不懂卻不妨礙他們理解大意。

胡問靜惡狠狠地笑了:“所以,朕其實帶了大軍入長安,朕其實不在乎殺不殺司馬暢,更不在乎你們是不是會投降朕,朕在這裡廢話許久,其實隻想吸引你們帶領精銳士卒過來圍殺朕,你們把精銳都調走了,朕就趁機一把火燒了長安的糧倉。”

胡問靜望著遠處的滾滾濃煙,淡淡地道:“現在,長安城的糧倉儘數被燒了,長安百姓的家中或許還有一個月的糧食,長安的十餘萬大軍之中或許還有十幾日的糧食,等十餘萬大軍沒了糧食,你們是搶長安城百姓的糧食,還是吃土?”

四周無數長安百姓驚恐地看著那些將士們,搶他們的糧食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一百。

胡問靜繼續道:“可是,即使如此,你們頂多能再熬半個月,然後就再也沒有糧食了,十幾萬大軍,幾十萬百姓就隻能吃土。”

無數長安百姓和將士仿佛已經吃土了,不然麵色怎麼個個像泥土。

胡問靜冷笑:“當然,你們能不能幸運的一個月後餓死,要看齊萬年的十餘萬胡人什麼時候打下涇陽縣。涇陽縣若是能堅持一個月,你們還能體體麵麵地在長安餓死……”

無數長安百姓和將士憤怒地瞪著胡問靜,體體麵麵地餓死?你竟然管餓死叫體體麵麵?你毫無人性!

“……若是涇陽縣半個月就陷落了,你們十六天後就要被胡人砍成肉醬。”

無數長安百姓和將士渾身發抖,竟然怎麼都是死路一條。

長安城中數個方向響起了號角聲,扶風王府衙前的所有人轉頭,隻見遠處隱約出現了整齊地士卒,更有一條街上有清脆的馬蹄聲在長街上回響。

一群將領原本還跑著萬一的希望,此刻再無一絲一毫的僥幸,胡問靜果然是帶了大軍入長安的,該死的難民,讓所有防備全部著落,胡問靜的人輕易地就進了城!

胡問靜笑了:“現在,你們知道朕為什麼要建一個高台了吧?以朕的劍術,從幾千幾萬人中殺出長安城隻怕是做不到的,但是守住這高台,等待援兵救援,那就是輕而易舉了。”

一群將領惡狠狠地盯著高台,高台上隻能容納幾十人,多了沒地方站,而胡問靜已經證明了她可以輕易砍殺幾十人。拆了高台?眾人隻想著與胡問靜廝殺,帶的兵刃或是刀劍,或是長矛,就是沒有帶斧頭,況且有拆了高台的時間門,估計胡問靜的援兵已經到眼前了。

一群將領互相看了一眼,眾人心意相通,他們與胡問靜無仇無怨,不是非要殺胡問靜的,顯示武力隻是增加籌碼的一部分,且問問投降有什麼好處再說。

一個將領客客氣氣地道:“胡刺史,我等若是奉刺史為主,不知道刺史將如何對待我們。”一群將領看著胡問靜,彆扯什麼消弭戰亂百姓幸福人民安康萬家燈火名垂千古,大家都是實在人,彆扯虛的。

胡問靜冷冷地問:“你們想要什麼?”

一群將領互相打眼色,現在不是客氣的時候,大家把要求談清楚了。一個將領將領認真地道:“我們投靠了刺史,刺史不能拆分我們的軍隊。”能夠談判就是因為手中有軍隊,沒了軍隊就沒了一切。幾個中央軍將領一點不在意,這個條件其實不是條件,而是讓胡問靜認為他們的條件都不是很高,因為洛陽中央軍投靠胡問靜的幾人混得蠻不錯的,沒看見拆分軍隊什麼的,胡問靜在收編軍隊這方麵還算很有信用。

胡問靜斬釘截鐵:“絕不可能。你們若是投降了朕,你們的軍隊將會儘數打散,你們頂多就在朝廷掛了虛職。”

一群中央軍將領眼珠子都掉了,勃然大怒:“為什麼洛陽的中央軍可以不拆分,我們就要拆分?大家都是中央軍將領,資格一樣老,背景一樣,憑什麼區彆對待?”

胡問靜盯著一群中央軍將領,態度認真無比,一點沒有說笑的意思:“洛陽的中央軍投靠朕的時候朕隻是刺史,隻有荊州一塊地盤,他們投靠朕是雪中送炭慧眼識英雄,朕不給他們好處說得過去嗎?現在朕是皇帝,有半壁江山,一統天下指日可待,你們投靠朕對朕而言是錦上添花,對你們而言是城下之盟彆無選擇,朕憑什麼要給你們好處?”

一群中央軍將領惡狠狠地看著胡問靜,但是很是理解,時局不同,價位當然不同,沙漠中渴死前的一杯水和茶樓的一杯水價值怎麼會相同?

胡問靜繼續道:“當年你們投靠司馬駿而不是朕,如今卻投靠朕,時局所逼而已,你們對朕毫無忠心度,你們以後有機會定然會造反的,朕憑什麼給你們造反的機會?”

一群中央軍將領死死地盯著胡問靜,多久前的事情竟然還記得,當皇帝的人這麼小氣,以後怎麼麵對天下?

胡問靜道:“朕是個厚道的人……”

無數長安百姓和將士盯著胡問靜,虧你有臉說!

胡問靜道:“……朕若是不厚道,此刻就該說‘朕不給你們兵權,拆分軍隊是為了你們好,不給你們造反的機會,是朕對你們的體諒,君臣善始善終。’你們吃了蒼蠅還要跪下來要叩謝天恩。”

無數長安百姓和將士驚呆了,太有道理了,胡問靜果然是厚道到了無恥的程度。

胡問靜道:“朕把醜話說前麵,你們投靠朕,朕不過是少打幾場仗,少殺幾個人而已,撐死多了幾萬士卒而已,朕多你們不多,少你們不少,你們沒有你們想得那麼值錢。”

一群中央軍將領臉色鐵青,心中無數個念頭瘋狂地轉動。

胡問靜負手而立,淡淡地道:“你們不投靠朕,想要留下朕的人頭,朕就殺出重圍,像條喪家犬一樣的逃出長安,然後封閉潼關,看你們在長安與胡人廝殺或者餓死。朕已經像條狗一樣了,這個羞辱不殺光你們所有人怎麼能夠洗清?十餘萬大軍不死絕,長安城百姓不死絕,朕是絕對不開潼關的。反正也用不了多久,就算胡人殺不光你們,你們一個月後也就餓死了,朕耐心不錯,封閉潼關一年,倒要看看明年的今日還有沒有人能夠活著。”

胡問靜笑了:“朕覺得是不可能還有人活著的,沒了糧食,誰能支撐一年,你們吃土也撐不到一年的。”

無數長安百姓和將領麵色如土,沒想到胡問靜竟然如此不能溝通,一點不給彆人台階下,更不用說給人利益了。

一個將領厲聲道:“若是胡刺史一點好處都不肯我們,我們憑什麼要投降?困獸猶鬥,兔子急了還咬人,我們有十萬大軍,倒要試試能不能殺了胡刺史?”

無數百姓和將士點頭,做人這麼囂張跋扈,一點好處都不給,誰忒麼的投降你。

胡問靜笑了:“朕一直不願意和笨蛋溝通,因為一句話要反複的說,浪費朕的時間門。朕最後說一遍,你們都豎起耳朵聽清楚了。”

“朕不在乎你們是投降朕,還是想要殺了朕,朕更不在乎你們是死是活,你們不論死活對朕都有很大的好處。”

“朕隻會選擇對朕而言最簡單最方便的結果。”

“你們以為可以談判提條件,這結果對朕而言太複雜太麻煩了,朕寧可選擇你們全部死光,那朕一點點麻煩都沒有了。”

無數百姓和將士出離得憤怒,沒想到有人竟然用麻煩不麻煩衡量救人還是殺人,胡問靜果然不是人!

胡問靜盯著憤怒地將領和百姓們,隨手向身後一劍,一個從高台背後悄悄攀爬上去的士卒人頭飛起,她根本沒有看身後,動作輕描淡寫,既看不出力量也看不到速度,但是那士卒就是毫無反抗之力被砍下了腦袋。

無數百姓和將士臉色更糟糕了,徹底放棄了憑借武力控製胡問靜的念頭。

“嗚~”長街上號角聲響。

馬蹄聲從舒緩到急促,從清脆到轟鳴,數百騎從長街的另一頭衝向扶風王府衙前。

無數百姓和將士悲憤極了,還沒談妥就開打?眾人發一聲喊,四下亂跑,可長街的兩頭一頭是衝鋒的騎兵,一頭是嚴陣以待的步卒,根本無處可逃。百姓中有人絕望地慘叫,有人倒在地上不能動彈,有人死命地往兩邊的房間門裡擠,有人緊緊地貼著牆壁,有人飛快地爬到樹上,有人拚命地爬屋頂。

一群中央軍將士立刻開始列陣,有士卒慘叫:“他們有鐵甲!”他們匆匆入城,幾乎就沒人穿鐵甲,怎麼與鐵甲騎士開打?長矛兵拚命地擠到了最前麵,一個將領厲聲叫道:“必勝!必勝!必……”

一道劍光掠過他的腦袋,喊叫聲戛然而止,劍光不停,又卷入了長矛兵陣列之中,數十個長矛兵瞬間門中劍倒地。有中央軍將領又驚又喜:“胡問靜!”胡問靜既然跳下了高台,那就用人數堆死了她!

“噗!”又是一個士卒被砍殺。下一刻,數百騎衝到了失去長矛兵掩護的數千中央軍士卒陣列前,胡問靜麵對一群中央軍士卒仰天大笑:“朕說過,朕根本不在乎你們!你們偏不信!”

眼看數百騎已經衝到了胡問靜的身後,胡問靜陡然騰空倒躍,落在了一匹空馬之上,一劍斬出,已經將擋在她前麵的中央軍士卒砍成了兩截。

數百騎突入中央軍士卒之中,隻是一晃眼的工夫就在慘叫聲中殺透了陣列到了長街的另一方,有調轉了戰馬,再次對著了慌張淩亂的中央軍陣列疾衝。

中央軍士卒徹底崩潰,被肆意地砍殺。

無數長安百姓躲在兩邊,看著胡問靜帶領騎兵肆意縱橫,隻覺胡問靜果然是妖怪,身體裡不存在人的心。

數個回合的衝殺之後,扶風王府衙門口的三五千中央軍將士剩下不到一半,聚集在長街中央背靠著背擠成一團,驚恐地看著騎兵。

扶風王府邸之內出來了數十騎,當先一人正是王敞,他看著長街喋血,微微歎息,與胡問靜的騎兵大隊彙合。

另一條街上,胡問靜的步卒大聲地叫著:“必勝!必勝!必勝!”雖然沒有前進,卻死死地堵住了道路。

胡問靜在馬上看著四周又是血跡,又是汙漬,狼狽不堪的中央軍將領們,哈哈大笑:“你們總以為朕在虛張聲勢,可惜你們猜錯了,朕的騎兵分分鐘就可以帶朕出長安。”一群中央軍將領惡狠狠地看著胡問靜,一言不發。

胡問靜厲聲道:“你們沒有朕,你們就是死路一條,朕卻不在乎有沒有你們!你們根本沒有資格與朕談條件,朕隻要你們無條件投降!”

“相反,現在是朕提條件的時候!”

胡問靜俯視一群將士和扶風王府衙的官吏,厲聲道:“你們想要投靠朕,就要交投名狀!”

“朕沒有殺了司馬暢,司馬暢還活著,你們想要投靠朕,有官職的立刻上來,一人一刀將司馬暢千刀萬剮了。”

高台上,一直咬牙裝死的司馬暢悲憤地看著胡問靜,老子已經裝死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老子?

胡問靜輕輕地笑著:“朕渾身上下都是黑的,隻收留同樣黑得冒煙的人,你們隻有成為弑主之賊,名聲發臭,天下沒人敢收留你們,朕才有那麼一點點敢信任你們投降的誠意。”

一群中央軍將領和扶風王府衙的官吏臉色大變,這個條件真是誅心啊。

幾個征西大將軍府衙的將領一咬牙:“陛下!我來淩遲司馬暢!”司馬暢倒行逆施、齊萬年圍攻涇陽縣、胡問靜入長安城、長安城中糧草被燒,一直被糧草壓製中央軍陡然變得人多勢眾,很有可能與征西大將軍府的將士清算、征西大將軍府的故人文鴦已經投靠了胡問靜……無數的事情重疊在了一起,征西大將軍府衙的將領們立刻做出了選擇。

幾個征西大將軍府的將領大步走上了高台,眼神複雜地看著司馬暢,不發一言。司馬暢厲聲大叫:“你們敢!你們就是我父王養著的狗,你們敢弑主,天下人都饒不了你們。”

一個征西大將軍府的將領想要辯解幾句,卻被文鴦攔住。

文鴦沉聲道:“到了如今,還有什麼可多說的,弑主就是弑主,洗不白的。”他掏出匕首,一刀削下了司馬暢的一塊血肉。司馬暢淒厲地慘叫。

其餘將領接過匕首,一人剮了司馬暢一刀,然後在司馬暢的詛咒中,規規矩矩地下了高台。數百征西大將軍府的士卒自覺地很,立刻擠到了高台下,背對著高台,刀劍對準了中央軍的士卒。

司馬暢淒厲地叫:“表哥!表哥!救我!”

王敞想要閉上耳朵,但淒厲地喊聲一直在他的耳邊回響,他跳下了戰馬,一步一步上了高台,司馬暢驚喜地叫著:“表哥!救我!我不想死。”

王敞在司馬暢的麵前站住,慢慢地道:“在你的心中,有用的時候就是表哥,沒用的時候就是王敞,有用的時候表哥救命,沒用的時候拉下去殺了。這些我都可以不計較,因為你在我的眼中隻是個得誌猖狂的孩子,你太年輕,得到權力的過程太快太猛烈,你失去了看清自己和周圍的機會。”

司馬暢隻是叫著:“表哥,救我!”

王敞看著眼前血粼粼的少年,道:“可是,我也是一個紈絝啊,我也要考慮我的家人,我的子孫後代,我怎麼會為了一個不把我當人的人而得罪了陛下呢?”

“我不會為你求情,更不會救你。”

“我唯一能夠為你做的事情,就是親手殺了你。”

王敞認真地看著司馬暢,這個少年沒有良心,沒有道義,沒有道德,沒有為人的準則,不把彆人的命當命,一切以自我為中心,這個少年不比王敞壞多少,不比大縉朝的紈絝子弟貴公子貴女壞多少,隻是這個少年站得位置太高,造成的破壞就成倍的擴大,再也無法回頭。

司馬暢淒厲地叫:“表哥!你是我表哥!你不救我就是沒人性!天地不容,天打雷劈,天誅地……”

“噗!”司馬暢的脖子上挨了一刀,喉嚨中發出咳咳的聲音,死死地盯著王敞,慢慢地停止了呼吸。

王敞悲涼地看著司馬暢,微微出神。他第一次親手殺的人就是他的親戚,他親眼見證了一個紈絝少年走上了絕路,卻無力拉他回來,隻能讓他死得痛快。但那陳倉城被屠殺的百姓就不無辜嗎,就該死嗎?王敞閉上了眼睛,身為豪門大閥的子弟的責任感前所未有的湧上了他的血液中,身為豪門大閥的子弟不是理所當然的享受美酒美人,不是理所當然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不是理所當然的得到超出世人標準的一切物質和精神享受。

站在什麼位置,得到什麼,就要承擔什麼。

王敞心中默默地對司馬暢道:“人生得到的一切早已在命運中標好了價格。隻是你太年輕了,不知道……”

胡問靜冷冷地看著眾人,道:“第二個條件,交出司馬歆以及司馬駿的其餘子女家人。”胡問靜冷笑著,她毫無預兆的進入了扶風王府衙擒殺司馬暢,扶風王府衙中的人個個老老實實地站立不動,然後扶風王府衙內司馬駿的其餘子女統統不見了,這擺明了是扶風王府衙中的人將人送走了。

“第三個條件,交出聯係軍方的人。”若不是想著乾掉胡問靜,怎麼會聯係軍方,軍方怎麼會來得這麼快?

四周扶風王府衙的人臉色慘白如紙,胡問靜這是要徹底清算啊。若是這些條件早一點說,他們或許還有機會聯合征西大將軍府將領對抗胡問靜,但是征西大將軍府的將領已經表態,他們再無退路。

無數長安百姓一點點都不在意,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清算不忠心的手下那是人之常情,與百姓無關。

胡問靜看著充滿期待的百姓們,道:“做到了以上三條,你們就是朕的忠實的將士,然後……”

她厲聲道:“……然後長安城中十二歲以上六十歲以下不分男女儘數應征入伍殺胡人,若有不從儘數殺了!”

四周靜悄悄地,無數人死死地看著胡問靜,怎麼都想不通鬨了半天為何又回到了原點。

胡問靜縱聲長笑:“朕說過了,朕隻要最簡單的結果,你們若是能夠殺胡人,證明你們存在的價值,朕就提供糧食,朕就當你們是朕的子民,若是你們隻會喊著‘送死你去,好處我拿’,朕要你們何用?”

四周猛然爆發出無數的哭泣聲和喝罵聲,胡問靜完全不在意,舉起了手臂。號角聲響起,長街另一頭的步卒開始退卻,胡問靜等步卒儘數退去,勒馬人立,戰馬嘶鳴,她厲聲道:“何去何從,你們自己選擇。”

數百騎疾馳出城。

一群中央軍將領看著胡問靜文鴦王敞黃建木等了儘數離去,咬牙切齒,沒想到胡問靜這麼機靈,竟然在城外的十餘萬大軍入城之前逃跑了,如今再也沒有了任何談判的餘地。

一個中央軍將領盯著幾個征西大將軍府的將領,冷冷地道:“還以為你們撿了多大的便宜,原來同樣被扔下了。”

幾個征西大將軍府的將領笑而不語,被扔下?他們已經表態完畢,剩下的就是中央軍的將領表態了。若是中央軍嚴格執行胡問靜的命令,真心投降,那麼兩軍就開始在城中瘋狂征兵,迎戰胡人。若是中央軍猶猶豫豫那麼征西大將軍府就拋棄中央軍,單獨進攻涇陽縣的胡人,就憑這個態度也足夠在胡問靜的麵前立足了。

幾個征西大將軍府的將領很是得意,胡問靜還是漏算了,中央軍和長安百姓對救援涇陽縣猶猶豫豫,但是征西大將軍府的人都是扶風國的舊人,涇陽縣是扶風國屬地,救援涇陽縣就是救援自己的老家,他們有什麼不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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