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承如願以償的在康熙的私庫裡選了幾件上好的東西。
他們的婚期卻是越來越近了。
臨成婚前兩天,弘承趁著天黑,光明正大的把東西送到了舒路的家裡。
看著一件件的東西,從弘承的庫房裡搬出來,胤礽看著弘承有些酸酸的開口道:“你這麼些年竟然存了這麼多的東西,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皇阿瑪竟然把這個紅珊瑚擺件給你了?”
轉頭又看到了一件碧玉屏風,他的心裡更酸了:“皇阿瑪怎麼能這麼的偏心?我這東西也不是沒有開口要過,皇阿瑪可是客氣的給我拒絕了?”
這東西是真的如此,就拿那間碧玉屏風來說吧,當年剛剛被下麵的人送來的時候,他就特彆的喜歡,隻是後來他與胤褆都想要,他的皇阿瑪才誰都沒有給,放在了私庫裡。
這一放就是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重見天日了,結果就被這小子送給他的福晉當嫁妝了。
弘承聞言,有些得意,但是看著胤礽那酸澀的模樣,還是收住了嘴角的笑容,輕咳了一聲,裝模作樣道:“唉,皇爺爺太疼愛我了,怎麼都推拒不了,我這才勉為其難的收下了,要知道這東西本身就是給女人用的。”
胤礽看著弘承那一副小人得誌的臉,有些氣到,女人用的東西?也虧得他說得出來。
想這一副碧玉屏風,寬兩米多,高一米多,花紋色澤都是上上選的,真的十分的少見了,他竟然還在這裡嘲諷,女人用的東西?
最主要的是,他對著他福晉也倒是大方,好多人都在暗戳戳的等待著看舒家的笑話,要知道舒家起來沒有兩年,這會兒要嫁給皇太孫。
這嫁妝怎麼也不能寒酸了,但是舒家,恐怕就是傾家蕩產,也弄不出來這麼多匹配的嫁妝,更彆說要十裡紅妝了。
而弘承卻是不在乎這個,他為了不讓舒路難堪,竟然把自己的私庫裡的東西,能用得上的都搬了過去,就弘承這自小就嘴甜的不得了,可是從太後,從他皇阿瑪身上得了不少的好東西。
這會兒全送到舒家去了。
還是光明正大的送,讓那些暗戳戳的準備明天看笑話的人,都沒了心情。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弘承對嫡福晉的愛重,尤其是舒路將來,那是皇太孫妃。
在後來可能就是皇後,就衝這一點,那些暗戳戳的打著一些主意的人家,都被弘承□□裸的打臉了。
胤礽想看弘承打臉彆人,但是也心疼那些東西,最後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直接回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等弘承成婚之後才從毓慶宮搬走。
隻是一想到他從弘承手裡扣出來了一座貝勒府,那心疼的情緒,也漸漸地消散了不少。
弘承看著胤礽的背影,嘴角微微的上揚,他覺得最近兩天,他的日子格外的好過,
唯一的一點就是後天的大婚,讓他有些緊張。
等明天,這些東西又被送回來了,隻是以舒路嫁妝的名義。
想到這裡,他微微的歎息,片刻之後眼眸微微閃爍,他揚首看著天空的繁星,心裡還是有所期待的。
第二天一早,舒路的嫁妝就陸陸續續的送了過來,十裡紅妝,都說的過去。
從舒路的家裡出門,第一批的人已經到了毓慶宮,最後的還沒有出門,浩浩蕩蕩的京城大街,都被這一盛況給吸引了。
等到第三天。
弘承一次又一次的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紅黑色的禮服,讓他的年紀看起來大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就要這麼娶親了。
孟德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一直咧著嘴這裡看看那裡看看,生怕有什麼地方不妥當。
內務總管福泉,已經在外麵守著,有條不絮的安排著一切的事宜,等到出宮的吉時到了,他還要帶著人去舒家。
昨天福晉的嫁妝可是給貝勒爺掙足了臉麵,讓京中的老少爺們,看足了熱鬨。
這東西雖然是他一手給福晉送過去的,回來也是經他的手,就這一點可以看出,貝勒爺對福晉的看重。
而且貝勒爺現在已經得到聖旨,是皇太孫,隻是現在沒有經過正經的冊封,就是婚禮的製度,也是按照貝勒的封為來的。
說是沒有經過正經的禮節,就不能用皇太孫的禮節來成婚。
福泉雖然覺得貝勒爺有些小題大做,但是還是乖乖的聽從安排。
弘承轉了也兩圈之後,有些坎坷不安的對著孟德問道:“我現在怎麼樣?”
他第一次成婚,這心裡有些不安,生怕那個地方出現了錯誤。
孟德上下打量了一下弘承,片刻之後開口道:“沒事兒,主子,奴才覺得您現在就可以,頭發一絲不苟,帽子端正,衣服板正,所以您現在挺好的。”
弘承這才鬆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麵,抬眸對孟德問道:“這成婚,我真的不能親自去迎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