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幾天福泉就再三的叮囑,他不能自己騎馬去,而康熙那裡,他也是想要去說的,但是被胤礽給攔了下來。
孟德用自己僅有的腦子對著弘承拒絕道:“主子,這話兒絕對不能再說了,福泉是絕對不會讓您親自去的,首先您現在已經被封為皇太孫了,就要注意皇家規矩,不能給皇家丟人。”
說到這裡,孟德湊近了弘承,一副神秘兮兮的開口道:“奴才也不完全是因為這個阻止您的,您想想,您要是不顧皇家禮儀,親自去接了福晉,到時候皇上會怎麼想?他會覺得是福晉魅惑了您,讓您不顧規矩,最後有可能會對福晉不滿。”
弘承聽到這裡,他收斂眼瞼,掩飾住眼底的眸光。
他這幾天因為這個事情和福泉因為這個爭吵不休,而胤礽也提點了他。
隻是他自己腦子裡卻是被不能委屈舒路,這件事情給充滿了。
這會兒孟德的話,讓他有些醍醐灌頂,熱切的腦子瞬間冷卻了不少,他對著孟德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份等著吧。
康熙是寵愛他,但是不寵愛舒路,舒路剛剛進宮,他給她好特殊,確實是容易讓人把她給記恨了。
最怕的是讓康熙的心裡留下疙瘩,要是因為這個,讓康熙親手對付舒路,到時候他的日子,舒路的日子,都不好過。
為了舒路的好日子,他還要讓舒路討好康熙,隻有將來他坐上了那個位置,他才能讓自己對舒路肆意妄為。
想到這裡,弘承的眸光有些灰暗,無光。
終究是沒有走出去。
不知不覺間,時間流逝。出門的吉時漸漸來臨。
福泉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出門。
康熙知道弘承的想法,他坐在乾清宮裡。
一會兒他要去毓慶宮。
按說太子成婚,是在養心殿裡奉茶,而弘承是皇太孫,在養心殿奉茶的話,完全是沒有問題的。
弘承卻不願意,堅持在毓慶宮裡,用自己是胤礽的兒子,還沒有經過冊封典禮為由,拒絕了在養心殿奉茶。
而且福泉把弘承想要去迎娶舒路的話,也報告給了他。
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舒路的不對,隻是後來一想,弘承這孩子第一次成婚,想要騎馬去迎親也是無可厚非的。
尤其是他曾經說過,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他這輩子恐怕都沒有辦法金榜題名時,騎著高頭大馬的在京城裡走一圈了。
希望等大婚的時候,能夠胸前帶著紅花,在京城裡走上那麼一遭。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康熙一時間覺得有些迷糊,他竟然隻記得弘承對他說的話,卻想不起是什麼時候說的了?
想到這裡,康熙抬手揉了一下鬢角,有些艱難的對李德全開口道:“既然弘承想要親自去迎娶,那就去吧,隻是拿出咱們愛新覺羅的精神麵貌來,絕對不能讓人看不起了。”
李德全聞言,對著康熙躬身:“哎,奴才這就去辦,一定讓貝勒爺精精神神的去迎親。”
說完,邁著小碎步朝著外麵跑去,他擔心去的遲了,到時候弘承趕不上迎親的隊伍。
康熙看著李德全的背影,眼眸閃爍著笑意,片刻之後,才抬手拿起一旁的折子,看了起來。
他一直都知道,弘承不來求他的恩典,那就是因為他擔心他對舒路不滿。
舒路這孩子也是不錯,他也是看著她長大的。
還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而為難她的。
弘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李德全,他一把抓住了身邊的孟德,使勁扭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的問道:“孟德,疼嗎?”
孟德被弘承的這一下,疼的有些齜牙咧嘴,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是未曾落下,皇上終究還是十分的疼愛貝勒爺的。
想到這裡,他一手揉著被弘承擰疼的手臂,對著弘承使勁點頭道:“疼,貝勒爺真疼。”
李德全的嘴有些笑的合不攏,眼眸裡儘是笑意,對著弘承開口道:“快去把,不然遲了,福泉就代替您把福晉接回來了。”
弘承瞬間回神,看著李德全含笑看著他的樣子,猛然間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先更上三千,沒意外的話,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