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少爺給我做了什麼早餐?”她從身後抱住他,探出個頭。
“烤了麵包。”他說著把廚台上一杯溫好的牛奶遞給她,“雞蛋剛煮,還要等一會。”
麵包是現成的,他雖不是廚房白癡,但也沒什麼廚藝,勉強能看懂教程和做法。
“好~~”她接了過來,喝了口,“牛奶是甜的?”
季淮轉身,疑惑往冰箱走“我記得是純牛奶。”
施韻也詫異“我怎麼喝出甜味了?”
他的手剛落在冰箱上,又回頭看向她,那雙嫣然動人的眸眼含著淺笑,他收回冰箱上的手,走過去俯身親了親她,“甜嗎?”
“更甜了。”她笑得眉眼彎彎,像條小尾巴一樣,他走哪跟到哪,揪著他的衣角,逮到機會就往他身上黏。
下午。
季淮讓人來做酒櫃,緊接著又送了一批紅酒,都是一些珍藏的酒,好些是從老宅的酒窘裡拿過來的。
他還惦記著要教她品酒的事情,免得她覺得他對她不比孟詩晴好。
施韻看著一酒櫃的紅酒,都是她看不懂的標簽,倒是來了興趣。
“喝一點點就行,我怕你醉了難受。”他從一邊拿出酒杯,又把開酒器放在桌麵上,拿著酒走到她那頭。
她看著發黃的標簽“這是什麼酒?1997年的酒?”
季淮帶著磁性的聲線傳來,跟她介紹道,“這款酒產自波爾的康蘭酒莊,特點就是陳年時間比較長”
施韻聽得一知半解,他也沒帶什麼目的性,說是教,其實也就是帶她玩玩。
誰知,她接觸了酒之後,喝完第一口,覺得好喝,要喝第二口,從暈開始,就開始重複昨天晚上的行為。
季淮“”
他發誓,他的目的絕對不是為了這個。
“不喝了。”他把酒放在一邊,剛一轉身,施韻已經蹦到他身上,來了個考拉抱,他連忙接住。
“紅酒還蠻好喝嘛。”她迷迷糊糊說。
季淮“”
“我沒醉噢。”她整張臉就像熟透的蘋果,還在強調。
季淮“嗯。”
“親一個。”她手又捧上他的臉,覺得他好帥,吧唧了一口,手又開始往他衣服裡鑽了,笨拙又急切。
“你醉了。”
“我沒醉!”她氣呼呼反駁,纖纖玉手指著他,又改成點著他額頭,“你再說,再說我就不和你好,不和你睡覺了。”
季淮哭笑不得。
她又接著扒他衣服,季淮抓住她的手,她又甩開,低頭在他脖頸處就咬了一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氣,渾身都繃緊起來。
懷裡的小人兒拱啊拱,拱啊拱,又得了逞。
自那次後,季淮給她倒酒都不超過一小口,瑉兩下就完了,施韻還嫌棄,“這一點,根本就品不出來!”
“喝著玩玩就行了。”他回。
她昂著頭,控訴著,“季大少爺是小氣鬼,我能有什麼壞心思?不就是暈了之後比較黏你嗎?”
“那隻是黏嗎?”季淮反問。
施韻回想著記憶裡一些求歡的行為,美眸裡閃了閃,理不直氣也壯,“就是黏啊,喜歡你也有錯咯?”
“”季淮扯了扯嘴角,“我的錯。”
小仙女能有什麼錯呢?還不是他伺候不到位。
過了初五,施韻要去隔壁市拍個廣告,臨走前季淮幫她整理行李,她看了看自己的房間,“我喜歡你的房間。”
“這次回來就給你住。”他幫她合上行李箱。
她又追問,“是給我一個人住嗎?”
季淮抬眸看向她,“你一個人霸占了,我住哪?給你一半,不能再多了。”
“真小氣,我的衣服這麼多,一半的衣櫃根本不夠。”她在為自己爭取,還說得有模有樣。
他當時沒說什麼,等她工作完回家,季淮讓人把隔壁那間房打通,給她當衣帽間,還跟她說,“不夠就把你原先的那間房也拿來當衣帽間。”
施韻看著一排排白色的衣櫃,側頭看他,眼睛彎成一條線,終是忍不住朝他招手,“你過來。”
季大少爺很傲嬌,單手插兜,慢悠悠朝她走過來,“還有要求,你說。”
她踮起腳尖親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