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落將紙還給朱和誌,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朱和誌,“你們沒有家人的具體生辰八字,那位天師又是怎麼知道這房子風水與你們家人相克的?”
許是跟明旬在一起久了,時落這一抹笑看起來跟明旬像足了。
朱和誌看著心頭一冷,他有些懵,“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啥都不懂,那大師說的挺嚇人,他說的嚴重,他還說起初我們會有小傷小痛,要是還不搬走,後果就是丟命,他說完沒過幾天,我家裡人陸續病了,我就信了。”
“你哪裡找來的大師?”
“是朋友介紹的。”朱和誌解釋,“他是我多年好友,我估計他也是被人騙了,改天我可得提醒他一下。”
時落又看了他一眼。
朱和誌一臉莫名。
彆墅一共三層,占地不算太大,門前也沒泳池之類的,通往客廳門前是一條鵝卵石小路,門前並無遮擋物,時落站在門前,雲開霧散,陽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哪怕心頭有陰霾,當朱和誌看到沐浴在陽光下的時落,他滿心激動,覺得這回請到的是真大師。
朱和誌引著時落進了彆墅。
“大師,您隨便看。”
時落邊走邊觀察周圍。
“這房子是我老婆找人設計裝修的,我老婆喜歡古色古韻的東西,我爸媽也喜歡老東西,我自己倒是喜歡亮堂堂的那些。”
進了客廳,客廳呈正方形,時落指著沙發跟桌椅,“桌椅不可衝煞到屋角,沙發不可壓梁。”
“好,好。”不過朱和誌有些糊塗,“大師,原先我家沙發跟旁邊的餐廳桌椅都不在這個位置的,是上回的大師讓我這樣擺放的,我自己看著也覺得彆扭。”
話落,他招呼正下樓的兒子,讓他趕緊按照時落的吩咐,將沙發再挪回原來的位置。
房子正北方掛著一幅日出圖。
時落皺眉。
“大師,圖不對?”
“顛倒了。”時落說了句。
見朱和誌一臉迷茫,時落解釋稍微詳細了些,“正北方代表事業運,屬水行,在這個方位放置屬水的物品對居住者的事業運有幫助。”
“那屬水的物品都有啥?大師,您說該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跟那副山水圖對換一下。”時落指著對麵牆上掛的一幅山水圖。
朱和誌連連應聲。
“大師,這都是上回那天師讓我掛的,他是不是故意的?”一樣兩樣還能說巧合,可三樣四樣就不正常了。
沒見著那位天師,時落不予置評。
客廳東麵是廚房,西麵是兩間客房。
二樓東麵是兩間臥室,西麵則是書房電腦房,一樓跟二樓玄關處分彆放了一個半人高的花瓶,花瓶裡還插了幾支花枝,看著頗有意趣,時落點了點花瓶。
“大,大師,是不是花瓶放在這裡有問題?”朱和誌心跳的都不太正常了,他小心地問。
“不是,玄關是可容納氣息之處,此處氣息也會彙入客廳,放花瓶可招財,且能祛除路煞。”時落說。
朱和誌鬆了口氣。
時落卻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朱和誌這口氣又吸了回去。
“將裡麵的東西拿出來吧。”時落歎口氣,說。
朱和誌手都哆嗦了。
他手腳不穩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