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事傳到了表妹公婆耳中。
這表妹的公婆本就對兒媳不滿意,便悄悄將這事跟兒子說了。
男人沒過多久便回國,他將妻子跟第三者逮了個正著。
剛開始,這男人也沒打女人,既然這女人已經找好了下家,那便離婚。
女人開始同意,隻是後來那第三者卻不願娶她了。
這女人又後悔了,堅決不離婚,說是他們還有孩子,孩子才一歲多,得親媽帶著才行,她自己是養不活孩子的。
而孩子幾日沒見著媽媽,一直不停地找媽媽。
男人心疼孩子。
女人便趁機哭著跟男人認錯,說是男人不在家,她一個人帶孩子辛苦,也很累,才找個人說說話的,其實她跟對方就見過兩次,她還跟男人保證,以後肯定好好跟他過日子。
男人想著孩子確實小,需要媽媽,他考慮再三,還是決定給妻子一個機會。
隻是找刺激這事,隻有零次跟無數次。
那第三者跟女人斷了沒有一個月,又找了過來。
而女人覺得自己也放不下第三者。
兩人暗中又聯係了。
男人原本不知曉,他跟妻子說不能回來太久,還得出去,起碼乾完今年,要不然這大半年的工資就沒了。
他故意跟女人說提前兩天走。
之後他躲了起來。
毫無意外,他再次將妻子跟第三者逮了個正著。
這男人忍無可忍,動手給了妻子一巴掌,而後便被妻子跟第三者打了一頓。
男人氣不過,今天帶著兩個兄弟過來,就在大街上將女人按在地上打。
本來是有人要幫忙拉架的。
男人也顧不得顏麵了,他將事情經過跟圍觀者講了。
原本想幫忙的男人們也停下了動作,他們還拉著女伴,不讓女伴說話。
更讓人覺得無話可說的是這租房子給表妹住的表姐夫妻,他們向著表妹,覺得是表妹夫常年不在家,不能給表妹安全感,才讓表妹另外找了一個。
而這表姐跟表姐夫恰是方才在店裡的那一對換了四次衣服的夫妻。
眼見表妹被打,表姐指著男人的鼻子罵他無能,說他錢賺不到,家也顧不著,她表妹寂寞,找了人陪陪也是理所當然。
不光如此,表姐夫妻二人又提及了當初結婚時,男人隻給了她表妹八萬八的彩禮,人家彆人家都是十萬。
男人忍無可忍,他是給了八萬八,那是因為他妻子說了,彩禮可以少給點,她想要輛車子。
也就是說,男人不光給了妻子八萬八,還給女人買了輛將近十五萬的車子。
車子全款買的,寫的女人的名字。
他賺的錢雖然跟大城市那些白領沒法比,但是他出國,一年到頭都在船上,風吹日曬,一年到頭也休息不到幾天,他還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賺的錢都攢著了,他還打算全款在縣城給妻子買套房子。
現在他已經攢了差不多五十萬了。
他打算再乾一年,攢夠買房子的錢就回來。
以後再也不出去了,就在縣城陪著老婆孩子,再找個離家近的工作。
得知男人竟然存了五十萬,表姐夫妻立馬改口,勸表妹離婚。
這五十萬是婚後財產,哪怕她表妹有錯在前,也不可能淨身出戶。
表姐還說了,她表妹有錯又怎樣?
她表妹還替男人生了個兒子。
兒子可是能傳宗接代的,難道不該分一半的錢?
聽了這話,男人頓時失去理智。
他招呼兩個兄弟,逮著妻子跟表姐夫妻二人就是一頓打。
對方兩個女人,女人的表姐夫也是個矮小的男人,這三人自是打不過兄弟三人的。
眼看著女人被打的都喊不出聲來,張嘉沒忍住,上前說了句話。
正在氣頭上的男人便懷疑張嘉也是妻子的入幕之賓。
張嘉氣惱,便跟著爭執起來。
他們便連張嘉一起打,隻是兄弟三人加起來也不是張嘉對手。
而事情壞就壞在這裡。
妻子跟表姐一家眼看著有人幫他們,又開始躲在張嘉背後,朝著對麵三兄弟叫罵。
男人氣急,從口袋裡掏出匕首,直往不停叫囂的表姐刺去,眼看著要刺中表姐,卻見表姐竟直接將站在自己側前方,正打算要奪下匕首的張嘉給推到自己麵前。
眼看著匕首要刺中張嘉,周圍一陣尖叫,眾人紛紛跑開。
曲愛國抬腳,將男人手中的匕首踹飛。
順手又將張嘉拉開。
張嘉氣的不行,剛才那表姐動作太突然,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若是匕首刺中了他,他非死即傷。
張嘉恨不得給自己一拳,他就不該幫忙。
這一家人根本不值得幫。
要不是對方是個女人,他肯定動手。
張嘉越想越氣,他直接跟男人說,方才是他錯了,他再也不會插手。
話落,便要跟曲愛國離開。
隻是還沒走幾步,男人竟再次撿起匕首,直接刺向表姐。
且一連刺了三刀,表姐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而表姐夫見妻子倒在血泊中,嚇的直往後躲。
表妹也不敢靠近,隻蹲在旁邊哭。
出了人命,自是有人報警,民警來的快,而表姐夫與民警說,是張嘉慫恿那男人殺人的,張嘉跟曲愛國都是幫凶。
張嘉跟曲愛國方才也確是動了手的。
兩人便被民警一起帶走。
去派出所的路上,張嘉給時落打了電話。
他們畢竟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這一時半會兒恐怕是回不去。
時落不放心,便跟薛城及齊曉波一起下山。
等時落三人到時,已經是五個多小時後了。
天色漸晚,時落不是當事人,不能進,隻能在外頭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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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