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年,男人又娶了一個,對方在跟他過了不到半年也走了,而且還是懷著孕走的。
自那以後,再無人願意嫁到男人家。
如今他母親去世,父親正打算二婚,幾個子女都不同意,男人跟父親大打出手,的兩個妹妹自打畢業後就很少再回來,這世間真的是有因果報應的,這對姐妹嫁的人家公婆都不是省油的燈,男人的二妹也離了婚。
小陽遠遠見了男人一麵。
印象中帥氣的年輕人變成了現在一幅飽經風霜的模樣。
“他過的不好,我就好了。”小陽笑夠了,抹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說:“大姐,你放心,以後沒什麼事能打倒我了。”
婦人激動的眼睛通紅。
這些都是後話。
時落看著手裡的錢,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還不到八點。
屈浩明白了,“落落,你是要去捐錢?”
“嗯。”
錘子笑道:“時大師,這事就交給我吧。”
“多謝。”
幾人回去,順便帶了早飯。
高嘉雯聽到隔壁的開門聲,忙出來,時落突然下樓,過了這麼久才回來,她還擔心時落有什麼要緊事,會早早離開。
時落邀請她一起吃早飯。
沿路的早餐店不多,隻有兩家,一家包子店,一家豆腐腦跟燒餅,時落各買了幾份。
高嘉雯將打聽來的消息說了,“大師,那我們就去另一家,怎麼樣?”
雖然大師能收魂,但是吃飯的時候遇到這種事還是不太好。
時落卻來了興趣,“就去最後這家。”
“附近才死了兩個人的?”
前台還說了,自從旁邊死了人,這家飯店的聲音多少也受了影響。
“我怎麼覺得這兩人的死狀有點熟悉?”
“去看看就知道。”
午飯之前,幾人來到這巷口。
巷子不深。
都不用高嘉雯帶路,時落直接到了一處陰風陣陣的角落。
高嘉雯搓著胳膊,覺得渾身不適。
但是她又不想離時落遠,隻好緊跟在時落身後。
一陣呼嘯聲傳入幾人耳中。
唐強甩動鞭子,“裝神弄鬼。”
錘子忍不住拆他的台,“隊長,他們就是鬼。”
唐強瞪了他一眼。
錘子用手做一個拉鏈的手勢,不再說話。
時落拿出葫蘆,“正好跟她做個伴。”
這個‘她’是早上才被收進去的陰魂。
唐強幾人看不到兩個陰魂,時落冷冷一笑,“便是做了鬼,也是個見色起意的色鬼。”
“時大師,你這話是什,什麼意思?”
高嘉雯問完,突然尖叫一聲,她整個人幾乎要抱住時落,高嘉雯牙齒都在打顫,“我,我感覺有一陣冷風從我的羽絨服裡鑽進去了。”
就像一隻冰冷的手在碰觸她的皮膚,她渾身不適。
時落一張拍向高嘉雯背後。
一道黑影顯形,被拍飛,落在陽光下,不適地痛哼。
“真的有鬼!”高嘉雯緊緊抱著時落的胳膊,她太害怕了。
陰魂比高嘉雯還驚訝,他慌忙縮回陰暗處,“你竟然能看見我?”
他們為鬼這段時間,從來沒遇到過彆的陰魂,更彆提能看見他們的天師了,為人時,他們想做些壞事多有不便,沒想到做了鬼,卻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兩個陰魂近些日子可沒消停,他們不敢在白日明目張膽地尾隨女性,總會在天黑以後在附近尋找單身行走的女性,化作陰風,對女性上下其手。
因天冷,他們化作陰風,探入女性的衣服裡,她們隻以為是天冷的緣故,並未聯想到是陰魂在作祟。
陰魂做出可怖的表情,齜牙咧嘴的環顧眾人,“既然知道我是鬼,那你們應該知道我的厲害。”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鬼怪的形象一直都是影視劇與書中描述的模樣,他們凶狠殘暴,可以肆意虐殺人類。
若是普通人,真能見著鬼怪,定是二話不說,撒腿就跑。
隻是這兩個陰魂做夢都沒想到,他們遇到的竟是天師。
這兩個陰魂初為鬼魂,看不出時落是何人,卻本能對時落心生恐懼。
要不然方才他們也不會選擇高嘉雯,而不敢碰觸時落。
為了讓眼前的幾個人類害怕,陰魂一隻手幻化成爪,漆黑的指甲泛著幽幽冷光。
陰魂高深莫測地看著幾人,“我給你們幾秒逃跑的時間。”
時落幾人站著不動。
陰魂心下有不好的預感,仍舊強撐著氣勢說:“我數到五,要是你們還不跑,就彆怪我不客氣。”
“一。”
無人跑。
“二”
還是無人跑。
“三。”陰魂聲音有些不穩,“你們都不怕的嗎?”
“他這叫做跳梁小醜。”錘子趁機教屈浩一個詞。
屈浩複述一遍,明白了。
“你們還是人嗎?”人不都怕鬼的嗎?
錘子好整以暇地說:“我們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這幾人看他的眼神明顯不對,陰魂輕聲怯意,他還為自己找了個借口,“行,你們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人家是打不過就跑,你這還沒動手,就先臨陣脫逃,這不符合你鬼的氣質啊。”錘子調侃道。
唐強沒那麼多閒情逸致跟陰魂鬥嘴,他直接問:“你們是怎麼死的?”
話落,銳利的目光自兩個陰魂身上略過。
那個一直未開口,縮在角落裡的矮個子陰魂吞了吞不存在的口水,“我們是被虐待致死。”
他們臉上身上還保留著死前的傷痕。
時落直接的多,她看向陰魂的下三路,好奇地問:“你們是沒了性器官,才不願意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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